第77章友人D

羽衣的族人到來,無疑讓宇智波一下子扭轉了不利的形勢。尤其是原本對這一帶都不甚熟悉的田島獲悉了鈴鹿川附近的地形後,更是直接帶着自己的兩個兒子殺去了千手隐匿的深谷之中。

……也許千手是想以靜制動或者出了什麽意外才忽然退走藏匿的,但是誰也沒想到田島又氣勢洶洶地殺回來了……

戰場前方與羽衣晴無關,她身爲一個“不會忍術”的普通人少女,在這個戰場上更大的意義是羽衣石之介對田島表達利益相同絕不背叛之意願的籌碼。除了跟在醫療忍者的身後打打下手,幫忙一起包紮上藥以外,她也沒有什麽用處了。

那片原本滿是綠意的蔥茏山谷,此刻恐怕已經沾染了無數血迹了吧。

誰也沒有想到,會有千手一族的忍者在本軍被夾擊在山谷之中時,忽然來到了宇智波的後方。

與其說是他從被包圍之中脫身而出,奔波許久來到了除了傷員和醫療人員之外沒有重要人物幾乎随時可以廢棄的營地,不如說他是一早就和千手族人走散了,然後強勢迷路直到誤把這一處醫療營地當成了宇智波的本營。

其實羽衣晴猜的□□不離十。

她看着眼前這個眼熟的少年。

他看上去十六七歲,和哥哥羽衣漱一樣的年紀,卻顯得格外高大。上一次相見時,他受了傷坐在樹下,此刻他站着,比她高出許多。他有着一頭細碎的銀發,不安分地向各個方向生長。俊美而又不損英氣的五官,顯示他以後定然會是個少見的美男子。他有着一雙眼尾微微上挑的鳳眼,暗紅色的眸子如同某種于暗夜之中捕獵的猛獸。下巴與雙頰處均有着紅色的暗痕,藍色的盔甲飾着毛皮的裹領,佩戴的長刀上纏繞着幾圈紅線。

他的刀刃緊緊貼着羽衣晴的頸部,稍前進一寸就可以讓她的鮮血透過纖薄的肌膚湧出。

羽衣晴看着這個持刀相對的少年,雖然穿上了盔甲,他裏衣的手臂部分還有這破損的痕迹,他的手臂上的白色綁帶是她親手纏上去的,和她現在用來束袖口的白色綁帶是同一條。她松開了手裏握着的苦無,雙手朝他攤開,示意自己已經沒有任何武器了。

就算面對着随時可以讓自己喪命的刀刃,她卻隻是微微地歪了頭,笑着說:“這就是對待救了你的人的态度嗎?”

千手扉間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的脖頸是如此的纖細,仿佛輕微一折就可以讓她命喪當場。然而她面孔上那清淡柔和的笑容,卻讓他無法輕易聯想到下手以後的事情。她将她寬大的白色衣袖全部束了起來,上一次見到她仿佛是林間匆徨一現的妖異樹靈,而此刻打扮更加利落的她卻是一個真真實實存在于眼前的人了。

他的刀沒有撤後,卻反而稍微前進了一點。刀刃切入她光滑的肌膚之中,一道鮮豔的血自傷口之中湧出,紅色的血如同盛放在雪地之中的花朵,妖豔醒目。

“你不害怕嗎?”扉間忍不住問道。

羽衣晴微笑着合上了雙眼,說:“如果害怕有用的話,就不會有這麽多人在戰争中死去了。”

扉間收回了自己的刀,他本就沒想傷害這個叫做晴的少女。隻不過,剛才他一時沒有忍住,現在她脖子上那一道血痕還真是有點刺眼。

“宇智波田島在哪裏。”他低聲問道。

這裏距離那一處營地還有些距離,他躲在暗處随便抓了一個人來問詢情報,卻忽然發現眼前這個随手抓到的少女就是在山谷之中突然出現的晴。

“你不會想要單槍匹馬沖入宇智波的營地挑戰田島大人吧。”羽衣晴摸了摸自己脖頸上微癢的傷口,指尖上觸摸到一片濕熱。

“……”扉間将刀歸入鞘中,看了看眼前這個站在敵人面前卻沒有絲毫怯意的少女,莫名心中有些不自在。他說:“我當然知道……他的兩個孩子此刻已經不在身旁。”

說完,他就略有些後悔。

對方雖然看起來是柔弱到甚至不會忍術的普通少女,可她也是敵人,她沒必要和她交代清楚自己的動向,爲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可是一想到方才她決然不怕死的舉動,心中就莫名有一種……大概可以稱之爲不服的感覺吧。

“看來你離開千手族人的迷路時間有點久。”晴抹了抹脖子上的血迹,嘴角一翹,微笑說:“現在鈴鹿川羽衣一族的增援已經來了,宇智波早就帶着羽衣一起去你族人藏身的山谷了。也就是說……你來錯了,他們全部不在這裏。”

“是嗎。”銀發的少年看着她全然不慌張的面龐。

“還有什麽事情嗎?”仿佛隻是面對一個尋常的家人夥伴,她的詢問之聲輕和如雨後細鳥低鳴。

扉間沉默了一會兒,一時半會竟想不到此時應該再做些什麽:“……”

“不殺了我嗎?”羽衣晴看着保持沉默的他,手指又撫上了自己脖頸上那一道血痕,嘴中吐露出的名字卻讓那個銀發少年有了警惕之心:“千手扉間?”

扉間皺了眉,原本英氣俊朗的面龐霎時攏上一層陰雲之色。他的手移到了刀柄上,緊握住,又忽然松開,說:“那你的名字是真的嗎?”

“啊?”羽衣晴怔住了,她隻是随口猜一下這個少年的名字罷了,沒想到真的讓他動了殺意。而他在握住刀柄後,詢問的問題卻和先前刹然釋放出查克拉的舉動全然不符。

“是真的。”她還是認真地回答了。

“宇智波……晴?”扉間輕聲念了一遍她的名字。

“不是。”晴說:“我的姓氏,不是宇智波。”

說完,她也不顧扉間的舉動,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苦無,朝着宇智波的營地走去。她纖瘦的身影在林間漸漸遠去,如同一株雨後的瘦竹。黑色的發在身後揚起,如同用濃墨繪上的一整道行雲流水的連貫痕迹。

再不趁機離開,她可不認爲千手扉間會一直對她手下留情。原本在詢問出情報後,應該立刻抹殺掉敵人的存在。此刻的猶豫不決,也不過是看在她曾經于山谷之中爲他包紮傷口的情分罷了。如果他們隻是普通人,也許這份情可以記上許久。不過,既然他們是敵對家族的忍者,再有什麽瓜葛也煙消雲散了。

爲了防止父兄擔心,她将自己的衣領豎起,頭發披散下,以擋去那條在脖頸側面的傷口。那道細小的傷口不是很深,卻總是微微的癢,在她的皮膚上,也在她的心間。像是有人用細小的爪子,一點一點撓着她的心房。

x

千手扉間确實有一些惱怒。

因爲宇智波泉奈利用寫輪眼施加幻術,他猝不及防地受了傷,還被沖到了鈴鹿川的下遊,意外地和兄長柱間以及父親佛間失散了。帶着手臂和腹部的傷口在森林裏徘徊了兩日,雖然意外遇上了晴與漱兄妹,傷口卻依然有惡化的痕迹。無意之中他找到了宇智波的營地,原本他以爲此刻應該隻有田島一人呆在此地,卻沒料到羽衣和宇智波一起前往夾擊千手。

等到他好不容易見到了自己的父兄,這場戰争卻已經落下了帷幕。千手與宇智波在戰場上向來平分秋色,這一次眼見勝利在前,卻因爲羽衣一族從中作梗而導緻宇智波反敗爲勝,族長佛間對羽衣一族感到十分厭倦。

“石之介那老家夥,越活越分不清利弊了。”

他這樣子對長子柱間抱怨。

柱間是有着一頭黑色長發的少年,明朗的面龐上有着明亮而英氣的容貌。扉間覺得,那天在林中見到的那個自稱爲漱的少年,和大哥柱間有點相似。

……一樣充滿元氣、活力十足,一樣地脫線并且帶着天真。

“還有,柱間。”千手佛間一邊擦拭着自己的刀刃,看着不遠處因爲戰争潰退而受傷的族人:“下一次不可以因爲一個人就這樣子貿然後退,把已經取得的勝利拱手讓人。”

柱間一貫藏不住自己心中的話,這個半大的少年看着面有威嚴之色的父親,忍不住辯駁道:“可是!父親,難道我們要放着扉間不管嗎……他可是我唯一剩下的弟弟了……”

看着柱間不服氣仍在辯駁的樣子,佛間很想像小時候直接用拳頭解決他多餘的話語,可此時的柱間畢竟已經不是那個随便他教訓的小毛孩了,已經是千手一族中頗具威名的忍者,更是以後的族長,他不能再随便抹殺他未來的威嚴。

“如果他戰死在戰場上,就是自己技不如人。能夠死在戰場上,也是我們千手族人的驕傲。”佛間說,目光掠到了始終安靜地跪坐在一邊的扉間。

千手扉間的铠甲上還染着血迹,他安靜地垂着頭,似乎沒有聽見這邊這對父子的争吵。

“父親……”柱間還想争論什麽,扉間卻站了起來,說:“大哥,父親說的是對的。”

柱間看着自己銀發的弟弟一臉嚴肅的樣子,也止住了聲音,說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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