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啥獎??”蓮沼問。
“jb。”瑪麗正色。
“啥??”蓮沼再問。
“沒沒沒沒我什麽都沒說!”瑪麗連忙擺手。
雖然已經彼此熟識,瑪麗還是不自覺地對她感到微微害怕。
清算完上一份工作的分數,她遞來了新工作的介紹:“這一次的工作,和從前的都有所不同。”
[火影]反蘇行動·啓動
文案:反蘇少女在火影世界的生活。打倒瑪麗蘇與戀愛成長兩不誤。
蓮沼盯了一會兒這份無比簡潔的文案,問道:“就一句話?”
瑪麗:“是的。”
蓮沼:“這麽說來,我就是要出演這個反蘇少女?”
瑪麗:“不是。”
蓮沼:“?”
瑪麗:“你是被反的那個。”
蓮沼:……
瑪麗扶一下眼鏡,正色說:“身爲演員可不能隻出演主角配角,偶爾也要接一下反派角色。這一次你要出演的角色,是穿越到火影同人世界的一隻巨型瑪麗蘇,嫖人、劈腿、崩壞、打壓女主角、挑撥離間、無惡不作。總之,要盡顯一個惡毒女配的風範。恩,我覺得你本色出演就夠了。”
“那這次的任務目标是?”蓮沼問。
“沒有具體的目标。睡你想睡的,打你想打的,做一個無惡不作的标準惡毒女配就行了。”
“我喜歡。”
“我也覺得你會喜歡。”
兩個人默默地對視了。
仿佛達成了共識jpg
“對了,這位會追着你要抹殺你的正派主角叫漩渦彩。”瑪麗補充說。
“貧僧這廂失禮,冒昧問一下,我可以睡這個女主角麽?”
“大師,您看着辦。”
“南無妙法蓮華。好了,我去了。”←假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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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沼真彌,十六歲。
她出身于川之國隻流傳于傳聞之中的沒落忍者家族,具有強悍非凡的實力,年僅十歲時便名揚五大國,因而被托以重振川之國忍村的重任。隻可惜,她在十三歲時因爲不明原因成爲叛忍,随後被五大國列爲s級通緝忍者。
比她的經曆更爲讓人矚目的,則是她那被人傳得神乎其神的容貌。據說,凡是見過這位女叛忍的人,都會爲她的美麗而傾倒,哪怕是那些追殺她的人也不會例外。正因如此,那些追着她砍的忍者們,大多都已魂歸黃泉。
總之,美得不像話,擅長吹笛子,才藝雙馨(誤),叼得一比,人人追着打,這位蓮沼真彌乃是舉世無雙孤高如鶴的一朵雪域大白蓮。
真彌的笛子名爲青葉。
她曾經放言說,如果有男性可以讓自己傾心愛上,便會将青葉相贈。隻是,她還沒來得及将青葉贈出,就被一個名爲漩渦彩的木葉村女忍者盯上了。
追着打。
蓮沼真彌每天都被漩渦彩追着打。
漩渦彩不惜背負着搞姬出櫃之名,也要追着蓮沼真彌打。
此情此愛,感天動地。
幽然婉轉的笛聲,于靜谧的夜色中盤旋輾轉;屋檐上垂挂下的風鈴,悄然發出清脆鳴響。幽深夜色中,障子紙門内透出的一星微暖燈火,映亮了小小一方角落。
伴随着腳步踏過木質走廊的聲音,原本清幽的笛聲忽而止住了。
紙門向着兩旁推開,身着黑底紅雲袍的男人在她面前盤腿坐了下來,問道:“怎麽不吹了?”
她保持着沉默,心底卻盤旋着一個尼克揚黑人問号jpg。
眼前這位身着黑底紅雲袍、戴着面具、頂着短刺黑發的男性,是叛忍組織“曉”的幕後首領,自稱宇智波斑。
操,宇智波斑?
您他媽的怎麽會是宇智波斑?
别以爲她不知道宇智波斑是誰,她可是睡過那家夥的——斑身高可是不足一米八啊。眼前這家夥,雖然聲音極爲相似,也有着一隻寫輪眼,可絕對不是她前夫(誤)。
蓮沼真彌成爲叛忍後,就投身于這位“斑”的麾下。她并非“曉”的成員,也不曾以和宇智波斑有關的名義出現在五大國的視野裏,隻是在暗地裏爲他活動經營着。她和這位自稱“斑”的男性,關系頗爲複雜。
她爲其效命,又不小心發展出了一段偏暧昧的男女關系——這個男人可以自由出入蓮沼真彌的住所,還可以像老夫老妻拉家常一樣和她對話;更厲害的是兩個人還同床共枕,蓋着棉被聊了一晚上的人生哲學。
“我在想,斑大人真的是宇智波斑麽?”
雖然蓮沼不想對面前的男人冠以敬稱,但是從前的真彌便是這麽稱呼他的。如果按照自己的性格,忽然直呼他的名字,恐怕有些不妥。
不管怎麽樣,先睡了再說。←用jb思考的jb精·蓮
手持短笛、身着山葵色小袖的少女,輕蹙眉尖,面容微舒。
即使和她相識數年,對上這張足以讓人心旌搖曳的面孔,宇智波帶土仍有一瞬的恍惚。而這樣的恍惚,對于交戰中的忍者來說,往往是緻命的。依靠着恍若幻術織就的容貌,蓮沼一族的女性們像推土機一樣收割着異性的生命。
明明很希望她能夠喊出自己的真名——不是“斑大人”而是“帶土大人”,他卻不能這樣做。他隻能避而不答,說:“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什麽樣的事情?”
“宇智波佐助殺死了大蛇丸,你前去幫助他,在他如我計劃的那樣見到宇智波鼬之前,别讓木葉忍者追上他的腳步。”
“您要我去往其他男人的身邊嗎?”
少女那不知是在埋怨還是在陳述事實的話,讓宇智波帶土緘口許久。原本隻是一個普通的任務,不知爲何,從蓮沼的口中說出,卻帶着幾分暧昧的情愫,如同久候光君不至的禦息所,獨自對着空廊低語。
雖然面上不動聲色,蓮沼的内心卻躍躍欲試。
這可真是太幾把赤雞了,她要把熱血燃燒少年漫演成狗血瓢潑偶像劇,想想就興奮。
“隻是暫時幫助佐助罷了。”帶土安撫她:“想要回來,随時都可以。”
“那便如您所願吧。”她拾起了自己的笛子。
“那個叫做漩渦彩的女人,還不能殺。她身上殘存着九尾的小部分查克拉,不到關鍵時刻,不能動她。”帶土叮囑道。
蓮沼差點問“能睡嗎”,還好及時忍住了。
“啊,對了。”她将手中的笛子遞到了帶土的面前:“既然不能陪伴在您身邊,那麽,我便暫時将青葉交托給斑大人了。見物如我,待我回來之時,便來取回青葉。”
如果有人能讓蓮沼真彌爲之傾心,她便會将青葉贈出。
她将短笛交托給帶土的舉動,讓帶土不得不多想了一些什麽。
隻是面前的少女神色如常,絲毫沒有再多解釋的意願。她已然撫平衣角,起身打算離開這間十六疊和室。
帶土伸手一握,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掌恰好勾住她衣擺下光潔的腳踝。蓮沼看他一眼,曲起膝蓋,将腳掌從他的手中一點一點掙出。從足背到足尖,最後盡數從帶土的指尖掠過,然後,她轉身就走。
行經在走廊上,她褪去了剛才的平淡從容之色,露出了可怕的笑容。
撩完就跑,真是太幾把赤雞了。
這個自稱斑的男人,恐怕對她的愛演天性與隐匿在外表下的切黑性格一無所知。
該配合的表演請你們不要視而不見渫渫
一邊走,她一邊從袖子裏掏出了另外一把短笛——沒錯,蓮沼真彌的短笛青葉是在○務小商品市場批發的,睡一個送一個,房間裏還藏着一打。
“斑”口中的宇智波佐助,乃是宇智波一族在數年前滅族案中唯一的幸存者。擁有寫輪眼的他,不知爲何被斑牢牢盯上了。而現在,執着于向兄長複仇的佐助,剛集結了屬于自己的隊伍,踏上了搜尋兄長宇智波鼬的路途。
朝着附近的城鎮走了一段路後,他察覺到身後總有人在不遠不近地跟着他們。
沒有殺意,讓人察覺不到危險性,但是這樣的未知卻更讓他警覺。
佐助試圖甩掉這個跟蹤者,隻可惜對方的速度也很快,一直保持着不變的距離,緊緊跟随着他的隊伍。最終,他冷着面色,說道:“一直跟着我們,到底想做什麽?”
佐助的同伴水月也喝道:“來者可是諸葛孔明?!”
蒼翠的林間枝葉一動,一道纖細的身影自被分開的樹枝間落下。若紫長發、身形窈窕的美麗少女,手持短笛,朝着幾人微微一鞠,頗爲有禮地說道:“受人所托,前來保護宇智波佐助。”
雖然态度看似謙和,卻透着微妙的高傲。
她給出的信号,暗示着她乃是佐助的保護者,擁有不容置疑的力量。
這樣的暗示,令佐助面露不豫之色。還未等那少女直起身來,他便幹脆地拒絕了:“我不管你的主人有什麽樣的企圖,我不需要所謂的保護。如果再跟着我,就殺了你。”說完,他便命隊友跟上自己的腳步。
然而,他的威脅并沒有什麽用處。
那手持短笛的少女,依舊不遠不近地跟在他的身後。
同行的水月頻頻轉頭,不停地窺伺着背後,時不時還感歎地來上一句插科打诨般的話:“我說啊,佐助,她長得很好看啊,要不然讓她跟我們一起走吧?”
“你是白癡嗎?!”香磷一向樂于和水月唱反調:“底細不明、别有目的的女人,怎麽能随便接近佐助君?!”
“隻是說說而已嘛。”水月雙手枕靠在腦後:“說起來,你不也是别有目的接近佐助的女人嗎?香磷。”
始終跟在身後的女人,讓佐助的眸光漸冷。他保持着不快不慢的腳步,手卻悄然落在了草薙劍的劍柄上。于風停空靜的一瞬,毫無預兆地拔劍出鞘,折身朝着那少女襲去。
佐助的目标隻是宇智波鼬,對于無關人等,他不想濫下殺手。因此,這次攻擊也隻是個警告。
铿的一聲脆響,佐助的劍刃卻迎上了什麽堅硬的物什。他的草薙劍鋒銳無匹,能斷千金,哪怕是忍者的苦無也能被輕易削斷。而此刻,他的劍卻被人擋住了。
細看之下,卻是一柄柳色的短笛,凝着主人的查克拉,因爲變得無比堅硬。
佐助擡起頭來,目光卻迎上了短笛主人的面孔。因爲對方殊麗的面容,他握着劍柄的手略有遲鈍。于一瞬間,他的腦海中湧現出一個疑問——是何等的人物,才會豢養這樣猶如淨琉璃人偶般的美麗盟臣?
佐助将草薙劍朝前抵進一寸,冷冷問:“你的主人是誰?”
對方輕慢地回答說:“若是佐助君有能耐的話,我自然會主動告知。”
短兵相接的一個回合,誰都沒能讨得好處。佐助撤下草薙劍,再次警告道:“别再跟着了。”
當然,那位少女無視了這句話。
面對這個既不自報家門、又底細難測的女性,香磷顯得很是惱怒。她時不時回頭盯一下那名少女,再碎碎念一陣。
“什麽啊,竟然還跟着我們。她絕對是看上了佐助君!絕對!”
“真的假的,胸那麽大,沒搞錯吧……”
“水月你看什麽看啊!我我我我才不是對佐助君有什麽想法!!”
循着地圖,佐助勒令自己的隊員四下散開,搜尋宇智波鼬和曉組織的線索。重吾和水月相繼離開,隻剩下香磷留在原地。
雖然傲嬌的她不肯承認,但是香磷對佐助一直抱有迷之好感。
總是和她唱反調的水月與巨型燈泡重吾離開了,這是難得的和佐助二人相處的機會。
“那個,佐助君,我……”她摘下眼鏡,露出漂亮的紅色雙眸來,靠向了佐助的肩頭:“我想和佐助,兩個人……”
“咳。我也是人。”
十分煞風景的嗓音,打斷了香磷的話。她光速戴上了眼鏡,回頭狠狠盯着那個陰魂不散的紫發少女。就在此時,佐助也催促道:“你也快點去吧。”
香磷:……
啊真是不解風情!不解風情!
香磷離開後,沉寂一片的林間便剩下了佐助與蓮沼兩人。
雖然對方自稱要保護他,但是卻并非佐助的隊員,自然也不會聽從佐助的命令。
趕不跑,不想殺。
明明應該如同獵空(删去)蒼蠅一樣惹人心煩,佐助卻沒有産生類似的念頭。
大抵是因爲對方過分安靜,除了輕渺的腳步聲外,便察覺不到任何的存在。既沒有殺意,也沒有如其他忍者随時釋放着警惕與威懾,通身便是一片水鏡似的平和甯靜,讓人無法心生反感。
“不能說主人的名字,那麽,你的名字呢?”佐助走近了她,問道。
“叫我真彌就可以了。”她回答。
“真彌?”佐助眉頭微緊,隻覺得這個名字有幾分耳熟。
其實她想說‘叫我女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