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棺材菌交給了石堅之後,葉想與林鳳嬌師徒三人也沒有多做停留,直接轉身離開了石堅的府上,朝着林鳳嬌的家走去。
“道友,剛剛你有沒有聞到,石道長的家中空氣似乎有些異樣?”走在路上,葉想突然說了一句。
“對,對啊,我,我也聞到了,好像是着火了。”一旁的文才馬上接口道。
“應該是燒紙錢吧,出家人,燒燒東西也是正常的。”林鳳嬌皺了皺眉頭,沉吟了一下,最後說道。
聽到林鳳嬌的話,葉想眼神閃爍了一下,他聽出來了,林鳳嬌很可能也懷疑石堅了,隻是畢竟是他師兄,而且這一次還是自己兩個弟子闖出了禍,将石少堅搞得人不人,鬼不鬼,所以他并不想要追究。
既然如此,葉想也便不再繼續說下去,免得到最後搞得裏外不是人,反正事情到了這地步,以石堅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和林鳳嬌就這樣算了,到時候就算林鳳嬌想顧及同門之誼,可石堅怎麽可能放過他呢?
四人在各有心思中回到了林鳳嬌的家中,因爲又去了一趟僵屍林,所以到林鳳嬌家中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晚上的子時,衆人也都累了,說了一聲,便各自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當太陽剛剛露出一個頭之時,葉想便從修煉狀态中清醒了過來,稍微的洗漱了一下之後,葉想便打開房門走下樓去。
“道友,早!”當葉想下樓之後,便看到林鳳嬌正拿着一個臉盆在樓下的井邊打水清洗着。
“道友,你也早!”見到是葉想,正洗臉的林鳳嬌将毛巾放下,微笑道:“餓了吧,不過要讓道友你稍等一下了,昨天顧着忙了一天,早上才發現廚房裏竟沒有菜了,我已經讓秋生和文才出去買了,等回來就可以吃了。”
“沒事,道友不用如此客氣!”葉想笑着說道。
“不好了,不好了,師傅!”就在葉想還想開口的時候,突然文才和秋生一臉神色匆匆的從門外跑了進來。
“毛毛燥燥的,什麽事?”看到兩個徒弟大清早便大喊“不好”,林鳳嬌皺了皺眉頭問道。
“師,師傅,鎮,鎮上發生命,命案了……”文才結結巴巴的道。
“發生命案?”聽到文才的話,林鳳嬌皺了皺眉頭:“發生命案關你師傅我什麽事?這是鎮裏的偵緝隊長才該管的事吧!”
“不是的,師傅,偵緝隊長說,這次的事情是懂得奇門遁甲的人做的,所以師傅你是最可疑的。”一旁的秋生這個時候終于返過氣來,對林鳳嬌道。
聽了秋生的話,林鳳嬌眉頭皺得更深了,沉聲的對兩人道:“你們把你們看到的都給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師傅,葉道長,事情是這樣的!”論到說話,自然是由秋生來,以文才的口才,足以讓聽的人氣死不可,所以秋生自然而然的接過話頭,道:“早上我和文才不是奉了師傅的命去市場上買菜,結果鎮上突然敲起了鑼,說發生命案了。我和文才就上去看,結果看到這一次竟然死了五個人,而且這五個人臉上都畫着一道符,脖子上還有兩個血洞,好像是全身的血全被吸幹了,看起來好像是僵屍幹的,不過偵緝隊長過來說,懷疑是師傅你做的。”
“荒缪!”聽完了秋生的話,林鳳嬌不由一臉憤怒的道。
不過,這也能理解,畢竟誰突然被冤枉懷疑成殺人兇手,誰都會死生氣,更何況這次可是死了足足五個人,關乎五條人命的大事。
“道友,我看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當務之急我看還是我們先到鎮上去看看到底怎麽一回事,僅憑着秋生他們一說,很多事情都無法了解。若是有什麽發現,也可以與偵緝隊長說一下,免得受了冤枉。”站在旁邊的葉想自然将這一切看在眼中,熟知劇情的他自然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所以馬上建議道。
“嗯,道友說是,我進去拿點東西,馬上趕過去看看!”聽到葉想的話,林鳳嬌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站在這裏發怒也于事無補,還是聽從葉想的意思,先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到時候再做計較。
說完,林鳳嬌馬上便大步走進屋中,很快便換了一身衣服,拿起裝家夥的布袋背在身上,随後一行四人迅速的朝着鎮上趕去。
因爲之前秋生與文才已經來過鎮上,知道了地方,所以四人倒是沒有走什麽冤枉路,很快的便來到鎮上一處空地之上。
隻見這空地之上此時已圍滿了人,中間則站着數個偵緝隊員,似乎還有仵作在檢查着那些屍體。
“不好意思,讓讓,讓讓!”因爲事關自己的聲譽,林鳳嬌也沒有再客氣,直接撥開人群走了進去,而被撥開的人,見到是林鳳嬌,都知道林鳳嬌會道術,所以也不敢有什麽怨言,讓林鳳嬌四人一起進去。
“幹什麽,幹什麽,沒看到在辦案嗎?”見到人群吵鬧,偵緝隊的人頓時出聲喝斥起來,不過在看到是林鳳嬌之後,聲音頓時頓住了,其中一個偵緝隊的隊員道:“道友,原來是您啊,怎麽您也來這裏了?”
看到這裏,葉想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林鳳嬌在這小鎮上這麽吃得開,看起來還挺受人尊重,連偵緝隊的人都不敢跟他擺臉色。
“我聽說你們隊長把我當殺人犯了,我過來看看行不行?”偵緝隊的人不敢跟他擺臉色,但是林鳳嬌的臉色卻不怎麽好,闆着臉看着那偵緝隊的人道。
“道友,你也知道我們隊長那人,您就别讓我難做了。”偵緝隊的人一臉爲難道。
“好,我不會令你們難做的,不過我要看一看,放心,我不會去碰這些屍體,而且你們人都在這裏看着,也不怕我做什麽。”聽到那偵緝隊的隊員一說,林鳳嬌也不是那種強人所難之人,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