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麽?”吳翔咬牙道:“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被人強殲吧?”
“那你還要不要命了?”司機認真的看着吳翔,道:“看這些人的面孔,又有些像藏人,如果真是藏人,那我們就更麻煩了,從法律上來說,少數民族有優待政策,你若是動了他,你還得進牢房。所以,你還是聽我一句,少在外面惹麻煩,女人對于你來說真的很重要嗎?隻要你有錢,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好吧!”吳翔深吸了一口氣,内心雖然有些糾結,良心多少也遭受了一些譴責,但是想到自己的性命,他也就隐忍了下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東西能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嗎?看着夏朵朵在帳篷裏掙紮,包裹着的睡袋也被解了下來,眼看着衣衫要被一件一件的剝落下來,吳翔急忙升上了窗戶,不想繼續看這一幕。
而夏朵朵也透過帳篷那透明的小窗戶看到豐田越野車的窗戶升上去了,她立刻明白吳翔的想法了,她頓時一陣絕望,壯漢将夏朵朵身上穿着的好幾條褲子都扒拉了下來,兩條修長的玉腿,一條黑色的蕾絲邊小内酷。壯漢第一次看到如此細膩的肌膚,還有如此誘人的小内褲,更似點燃了體内的火焰,瞬間燃燒着血管裏的血液,血液似乎在瞬間就沸騰了。
撕拉……
衣服也被扯掉,兩座傲挺的飽滿在空氣中晃動着,夏朵朵知道自己今天難逃一劫了,她暗恨自己怎麽就搭上了吳翔這麽一個無能的東西,在這麽關鍵的時刻竟然不肯出手相救?夏朵朵含着一抹眼淚,她的雙手和雙腳幾乎都被壯漢用東西給綁起來了,使得她無法掙紮。
她閉上眼睛,隻能期待這一份噩夢般的過程趕緊過去,她突然想家了,想自己的媽媽,悔恨自己不應該和家裏人鬧别扭,悔恨自己不應該離家出走,更悔恨自己不應該選擇去吐蕃。
就在夏朵朵以爲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突然,一個淡淡的聲音在耳旁響起:“秦獸,放開那個女孩!”
夏朵朵急忙睜開眼睛,他看到葉想叼着香煙站在帳篷口,一雙深邃的眸子惡狠狠的看着壯漢,壯漢皺着眉頭,眼神似乎在尋找另外兩個同伴,葉想冷笑道:“别找了,他們已經從米拉山上下去了!”
“混蛋!”壯漢一怒,他把夏朵朵丢在一旁,虎背熊腰站了起來,然而,帳篷高度有限,剛站起來就被頂上的鋼架子給撞了一下,壯漢摸着腦袋沖了出去,葉想一個側身就讓了過去,從壯漢的姿勢來看,應該是一個藏人無疑了,沖鋒的那一瞬間顯然就是一個摔跤的姿勢,葉想勾着一抹冷笑:“現在你滾還來得及,否則,等會你怕是想走都沒機會了!”
“哼,找死!”壯漢二話沒說,揮舞着拳頭就朝葉想撞了過去,葉想單手握着對方的拳頭,使勁一捏。
咔嚓……
一聲脆響,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随後,壯漢臉色驟變,頓時發出一聲凄慘的叫聲,他當場就跪了下去。
夏朵朵用牙齒解開了繩索,急急忙忙的穿上了衣服,天寒地凍,若是再不穿衣服就得凍死了,而另外一邊,越野車上的吳翔原本打算躺着睡覺,隐約聽到窗外有些動靜,他急忙降下窗戶看個究竟,他錯愕的發現壯漢竟然跪在葉想的面前,而葉想站在那裏,居高臨下的看着那壯漢。
此時,夏朵朵急匆匆的跑了出來,激動的看着葉想,道:“葉想……我……謝謝你。”
說話時,夏朵朵帶着一絲哭腔,那種激動的心情,那種失而複得的心情簡直就難以表達,葉想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應該謝謝你剛剛的那一句話,如果你沒有說剛剛那一句話,也許我并不會出手!”
夏朵朵一愣,臉色露出了一抹紅霞,她自然明白葉想的意思,當然,這一路上走來,夏朵朵也看到了很多組隊的男女成員,很多人最後成爲了情侶,也成爲了**。夏朵朵怎麽說也是個大學生,對這些東西的接受能力也很強,她倒是希望在路途上能夠找一個适合自己的男人,不求走完一生一世,最起碼陪自己走到日光城吧?
原本以爲吳翔是個不錯的對象,現在看來,那個男人才是最窩囊,最沒用,最無恥的男人,剛剛葉想出現的時候,在夏朵朵的眼中,簡直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一般,至于吳翔,就是一個小醜,而且是一個卑劣的小醜。
壯漢的巴掌算是徹底報廢了,他偷偷的瞟了葉想一眼,然後灰溜溜的跑上了大貨車,此時他的兩個同伴從山崖下爬了上來,剛剛被葉想一人一腳送下了路邊的山崖,葉想也不知道這山崖有多高,現在算下來,應該也不高,而且山崖的坡度也不至于死人,有厚厚的積雪保護兩人,更不至于讓他們磕碰到岩石而死亡。
“巴紮,你……你沒事吧?”兩人急忙看着那個碎骨的壯漢。
“趕緊走。”巴紮咬牙看了葉想一眼,道:“遇到高人了。”
“是是!”兩人一愣,急忙跳上車,三人想盡了一切辦法總算是把車子給啓動了,然後飛快的離開了現場,司機師傅看了葉想一眼,笑道:“沒想到小師傅還是個練家子啊?”
“師傅你也不簡單啊!”葉想笑了笑,剛剛自己動手的時候,他一直在旁邊,不動聲色,甚至連一點兒表情都沒有,由此可見,這家夥也不是什麽普通角色,如果是普通人,估計早就吓得跑回車上了,那個吳翔和他的那個大哥此時不正龜縮在車上而不敢動彈嗎?
想到這裏,葉想就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容。
“趕緊休息吧,明天一大早還要趕路!”中年司機往篝火裏丢了一些柴火,然後在篝火旁鋪開了一張毯子,拉扯了一個睡袋就睡了下去,天寒地凍,在這篝火旁邊,倒也有些溫暖,再加上這些人長年累月在這裏奔波,自然而然也就習慣了這裏的惡劣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