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于毛小方他卻是不太知道了,畢竟毛小方所學是天師派,當然并不是他所認知的天師派,這天師派的體系他也并不甚了解,也不知道他們對着這樣的邪門術法有沒有什麽了解。
毛小方這時候已經來到了李二牛的身前,他蹲下了身來,先是準備着看看這李二牛的精神狀況,但是李二牛好像十分的認生,他面上顯出了驚恐的神色,伸出了一隻手來将毛小方的手給拍開,口中不住的喃喃着:“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可要走了!”
毛小方見狀十分的無奈,見到這李二牛的神色這麽的激動也是有一些無計可施,于是也不敢靠近,隻能在遠處觀望他的氣色,随後他也有了與葉想一樣的發現。
“是被人給下了邪術沒有錯,隻不過想要看出是什麽邪術還得費上一番的功夫。”毛小方沉吟了片刻後,才開口道。
“切!”鍾君故作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不行就是不行喽,千萬不要逞強,不然的話以後的面子上面更挂不住。”
毛小方還沒有說上什麽,餘大海但是餘大海卻是有點聽不下去了,畢竟再怎麽說他也算是與毛小方一夥的,既然這樣就自然不能夠任人欺負不是?于是他冷笑了一聲道:“你說毛師傅是神棍,那就是神棍了麽?那你可不要忘了你現在才是我們鎮上面公認的神棍,這麽多年來靠着你欺神騙鬼的本事也賺了不少錢吧?”
鍾君聽到餘大海揪住了自己的小辮子,她趕忙陪起了笑容道:“哪裏那裏,我隻不過是爲鄉裏鄉親做些好事而已,哪有會想過要賺錢呢,餘老闆你是想的多了,再者說我又怎麽會是神棍呢?要知道我也算是正宗的茅山傳人啊。”
“哼,你快說什麽就是什麽啊?你說毛師傅是神棍就是神棍,你說你是茅山派的傳人就是茅山派的傳人啊?既然你說的話這麽可信,那麽還要所謂的證據做什麽呢?”餘大海依然不屑說着。
鍾君見狀也知道是餘大海與她作對。于是無奈的道:“那你說要怎麽樣?你說出一個辦法來吧。”
餘大海瞥了她一眼,道:“哪還用問?毛師傅不是說過了麽,他要看出這咒術需要一點點的時間,等上一段的時間不就行了麽?我提議就約定爲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之内毛師父如果醫好了李二牛,那就證明她有真本事,而鍾師傅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神棍,這件事情就算是一個比賽。”
随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般,道:“不過既然是比賽就一定要有點彩頭才行,不如就這樣,誰輸了誰的道堂就不用開了,自動的關閉,不是有句話說是一山不能容二虎的嗎?”
鍾君聞言面上本來開始洋溢起來的笑容卻頓時僵在了上面,他沒有想到她隻不過是想要爲毛小方與葉想兩人找上一點麻煩的,但是最後卻是還将自己給牽扯進去了!這完全是她沒有預想到的結果,于是乎她開始猶豫了,要知道這讓她關道堂要比殺了她還要慘,這道堂可算是她的命根子,賺錢的命根子,道堂關閉她就是連賺錢的念想也會跟着關的。
不過現在就有着這麽多的人看着,她這時候也輕易的下不了台了,于是笑了笑對着餘大海問道:“餘老闆,這也不關我們的事情吧,這不是要證明毛小方的嗎?他出手将自己的身份給證實了不就行喽。”
“不行不行,沒有猜透這又怎麽能夠算是比賽呢,這是必須的。”但是餘大海的表情很是堅決,根本就不給她返回的餘地。而在一旁的各位鄉紳們這時候也是連連的點着頭,起着哄。
現在情況下就算是鍾君不想答應也不行了,不過她這人鬼點子确實比較多,眼珠一轉之下她卻是又想到了其他的東西。而毛小方這時候站在一旁卻是沒有說話,畢竟有這樣的賭注他的幹勁也大,對于他來說神棍的道堂關閉了這也算是一件好事情。
站在鍾君身邊的鍾邦一直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現在在得知了這件消息後他的心中卻像是松了一口氣,畢竟在他的心中一直以來都是反對自己的姐姐做這一行當的。雖然他也不知道毛小方會不會能将這咒術給解決了,但是他卻是相信最終的赢家一定是毛小方這邊,畢竟這裏還有這一個他有些了解的葉想呢。
等到餘大海霸道的将這件事情給敲定了以後,衆人這才說說笑笑的談論着這件事情散了去。而毛小方卻在這時候直接找到了葉想,而阿帆還一手小心的攙着李二牛。
毛小方這時候看了一眼李二牛道:“道友,這件事情恐怕我得與你商量一下。”
葉想一愣,道:“怎麽什麽事情?是這李二牛的事?”
毛小方點了點頭道:“不錯,其實我們天師派對于詭異法術知之甚少,前一段時間我聽聞道有所說你所學甚雜,這破咒的事情恐怕你要比我在行得多,要是我的話隻怕至少得要十天的時間。”
葉想聞言一笑,道:“原來是這樣,道兄這事情倒是沒有什麽問題,你盡管放下心來便是,我剛才也在觀察着這人,發現他的确是被人施了術法,不過我卻有信心在三天之内找出施術的根源,而後根據破解。”
毛小方聞言笑了起來,道:“這便好,如此我也是放心多了,這也算是一個打擊那幫神棍的機會,我可不想輸了。”
随後連帶着李二牛葉想一行四人便來到了剛剛開張的道堂,這時候他們的一些居住所用的東西都已經搬到了這裏,所以現在可以說算是葉想三人的家了。
李二牛他的心智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開口就是一些幼稚的話語,這時候葉想三人總是被他給搞的郁悶,關鍵的是這人雖然實際年齡已經很大了,至少上個二十七八歲,但是對着葉想幾人的稱呼卻是“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