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帆聽言這時候驚訝道:“師傅,那我們就不抓玄魁了?”
毛小方搖了搖頭道:“玄魁自然要抓,不過不是今天,這裏陰氣這麽重要是放縱下去的話,說不定還會傷到了這裏的普通人,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得盡快将這裏的一切給解決了,這也是我們修道人的本分。”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将這裏給解決了,想來現在我們也不能很容易的找到玄魁,畢竟玄魁現在不知道躲到了哪裏了。”葉想點了點頭道。
待三人商量好了,他們當下便先是找了一處地方休息了一下,等待着天色暗下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天色便是完全暗了下來,這時候那一輪已經将要圓滿的明月也是逐漸的挂上了天空之中。
“好現在我們就開始施法吧。”毛小方對着葉想說了一聲,随後便準備施法将那些鬼給引出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卻是在門外傳來了一道腳步聲。三人聽得清楚,轉過頭望了過去,但是他們卻是驚訝的發現竟是一個身上穿着白袍,一幅文質彬彬樣子的中年人。
這中年人臉上挂着笑意,對着毛小方拱了拱手,道:“老兄,我們這下又見了面了。”
毛小方聞言眼睛一眯,道:“哦?是你?你跟着我做什麽?這裏可不是你能呆的地方,最好趕緊的離開,不然待會我可顧不上你。”
這白袍中年人卻正是楊飛雲,他已經跟蹤了毛小方許久了,向來是他看得出毛小方的修爲高強,所以爲了自己心中的目的他開始想方設法的來靠近毛小方。
“老兄,其實我還是蠻好奇的,不知道爲什麽總會在最陰最寒的地方就會有你的出現?”楊飛雲始終保持着那張笑臉,倘若是不知道他爲人的人肯定會将他當做一個老好人。
不過葉想的心中卻是清楚的知道,這人的演技十分的高,心機也是深沉似水,于是葉想上前了一步,笑道:“不知道這位先生,找我們到底有什麽事情?看樣子你與道兄好像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吧?”
楊飛雲聞言将目光轉向了葉想,打量了葉想一眼,随後眼中多出了一絲的驚訝。不過片刻之後便是又聚起了那副不變的笑臉,道:“這位先生,在下隻不過是好奇而已,想要知道幾位到底是幹什麽的。”
毛小方搖了搖頭道:“我看你還是趕緊走吧,我們可沒有空閑來跟你說些什麽,我們還有正經事要做呢。”
楊飛雲再次的笑了笑,又要解釋一些什麽,但是這時候在外面卻是又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伴随着這腳步聲音,有的還是一道洪亮的女聲,“就在前面,這裏可是鬧鬼的,大家待會兒可千萬要小心啊,我待會兒抓這些鬼的時候肯定免不了一場大戰,你們千萬不要亂走啊。”
卻見竟是鍾君帶着一種記者走了進來,走在前面的鍾君見到了葉想等人先是一愣,道:“你們是什麽人啊?怎麽會在這裏?快點退開,退開,這裏面鬧鬼鬧得很兇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說着鍾君便想用手将他們給推開。
但是毛小方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又怎麽會聽從他的呢,就咱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冷眼望着她。
鍾君的脾氣也不是很好,她推了毛小方兩下,但是沒有推動,不由得有些氣憤,道:“你這人想幹什麽啊?我讓你推開是好心,你這人竟然還不領情!站在這裏像個木頭似的想要做什麽啊?”
毛小方冷哼了一聲:“哼,但就不知道鍾師傅對付這些鬼有個幾分把握?”
鍾君見毛小方的架勢知道是想要找茬的,頓時将眼睛給瞪了起來:“我敢來這裏捉鬼自然是有十二分的把握了,我來這裏爲這項裏做些事情你管得着嗎?我告訴你你最好趕緊讓開,不要耽誤了我的正經事情!不然的話我可就找人把你給攆出去了。”
他的話音一落底下的人都是齊聲附和了起來。
而在他身後的葉想卻是暗自拉了他一下,低聲道:“道兄,我們現在一邊去,先看看她能耍什麽花樣。”
“好,我就看看她到底能有什麽能耐有這些自信。”說完便闆着臉推到了一邊。
葉想見狀有些好笑,他自然是知道毛小方是看這鍾君不太順眼,主要原因還是因爲鍾君侮辱了他引以爲豪的道術。不過又想想現在社會的神鬼遍地都是,但就不知道毛小方見了會有什麽反應。
而鍾君見到毛小方退開,但是心下還是有些氣憤,低聲罵道:“真是一個神經病。”
葉想和毛小方兩人退到一旁之後,便靜靜的看着這鍾君在那兒玩雜耍。
要知道這鍾君其實并不知道這裏的危險的程度,在他的意識當中并沒有意識到這裏是有鬼的,她來這裏而且還說這裏的危險性,隻不過是下一下其他的人而已,爲的就是提高自己的名聲。
而這個主意自然就是她的好徒弟何帶金想的了,不過他并不知道她的這個決定差點就把她給害死,當然待會兒就會知道的,而現在她還十分的得意,一邊揮舞着手中的桃木劍,還一邊跟在場的衆記者說笑着。
但是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在另一邊的前邊上已經出現了一對肉眼所見不到的遊擊隊員,這時候這幫遊擊隊員也是疑惑的很,他們并不知道鍾君這是在幹什麽,他們可是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許久了,所以現在還當自己是活人。他們看到這鍾君竟是直接無視着他們,而且還帶了一幫的記者來在這裏拍這拍那,他們都是冷着一張臉旁觀者。
毛小方這時候注視着遊擊隊的人冷着一張臉,看着場中的鍾君,忽然終于忍耐不住,大喝出聲:“夠了,現在這裏可不是你變這些戲法的時候,你要是不想死就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聲音很大,直接将在場的其他人也給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