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
雙手從她柔軟的錦緞柔衣上劃過,慢悠悠的解開她的腰帶,讓她的裏衣從光滑的身體下滑落。
妖非離的舌尖就像是膜拜一般,劃過她的臉頰,唇瓣,鎖骨。
最後,纏綿的唇落在她羞紅的耳垂,舔弄了一下,發現她輕顫,他才擡起眸來,藍紫色的電眸中氤氲着霧氣,他緊緊的盯着她絕美的臉頰:“吻吻我,染兒。”
郁染染長而卷翹的羽翼微微的顫抖着,染着些許水珠,她難耐的感受着他的手指扣着她的肩膀,唇有意無意的撩撥她的。
她擡眸,鳳眸裏凝結着一絲委屈,看上去,和無邪委屈的模樣一般相似,妖非離身子一緊,摟着郁染染的手又用力了幾分。
“小妖精,你天生來就是克我的。”
妖非離看着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誘人風情,輕笑,手劃過她柔順的長發,蠱惑般的說道:“乖。”
郁染染輕顫,感覺到男人的舌尖帶着潮濕的意味從自己的耳垂劃過,雙眸染上暗沉:“離~鸠薇,鸠薇。”
“她啊。”漫不經心的将她早已經虛軟無力的身體靠向自己:“等本皇找到妖玖,她也就找到了。”
“可……”
“别可了,岑鸠淵和你哥勢力通天,他們比你急,我們隻需要在這裏等消息。”感覺到女子身體柔滑豐美的觸感他愛不釋手的貼合着她的身子,動情的撫平她的躁動不安。
郁染染冷豔的眸中閃着莫名的晴欲,感受着他忽然推開她,而後攔腰抱着她朝着後院走去。
後院潮濕而又别有洞天,天然的泉水冒着熱氣。
上次沒有得逞的,他自然不能放過。
……
将她的衣物解去,他才抱着她下了溫泉,看着泉水将彼此淹沒,他在她唇邊低聲說道:“都忍成這個樣子,還不吭聲?”
“我……”
她剛張開嘴,妖非離卻趁此時機将舌頭探入,尋找她口中的香甜。
緊閉着眼,雙霞绯紅,感受到男人的野蠻,郁染染難受的透不過起來。
點燃着她身體的浴火,妖非離不斷的揉捏着她的腰身,雙眸緊緊的盯着她柔軟的香唇:“感受我。”
查到蛛絲馬迹的岑鸠天帶着白紫涵來到妖非離事先說過的那個院落。
可是一踏入院子,他就臉色一變,伸手去拉白紫涵的手:“涵兒,我們先走。”
“嗯?”白紫涵愣在原地,水眸閃了閃:“爲什麽?”
“唔……”
院子裏忽然傳來劇烈的聲音,讓白紫涵瞬時間羞紅了臉,眼中含着水色,說話都不由的結巴了:“那,那我們,先離開吧。”
……
木雕玻璃屏風裏,妖非離忽然身子一顫,拉過薄被就蓋在了兩個人身上。
郁染染臉紅的像是紅蘋果一樣,咬着薄唇,她聽見外面的響動,羞得差點去捂臉。
被南歆瑤看見非離和她竊竊私語,被她哥哥和嫂子聽見他們尋歡作的聲音。
“快出去。”郁染染染着丹寇的手胡亂的揮舞拍打着男人的背。
“恩。”妖非離蒙哼一聲,端起一旁玉潤光滑,晶瑩剔透的瓷杯抿了一口酒,順着她的唇喂了下去:“很快,隻要染兒你配合。”
“配合什麽?”驚恐的看了一眼男人那張邪肆的容顔,郁染染被入口辛辣的桂花釀掐了一口:“咳,咳咳。”
往旁邊挪了挪,卻瞬間被抓了回來,薄被之下,兩個人一人體溫冰涼,一人體溫帶着灼熱,碰觸之間,絲絲電流從四肢百骸處蔓延。
妖非離動作迅速,精緻的五官猛然逼近她的,郁染染隻感覺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奢靡的麝香味帶着一絲頹廢,落在臉頰上,帶着幾分灼熱,那氣息幾乎要融進她燃燒的身體中。
“你、放開我。”
妖非離的唇溫柔的磨蹭着她的脖子,略帶笑意,沒有回應的意思。
扣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了下去。
……
岑鸠天帶着白紫涵出了門,又覺得不對。
雖然說他查到了疑似妖玖所在的方位,但是具體的範圍太大,若是搜查,肯定要擾民。
必須得到他的允準,不然魔宮那裏,他可能受到很重的懲罰。
對付敵人或者幹預朝政要事都還好說,但是魔宮最忌諱的就是擾民。
“涵兒,我們不能走,等一會兒。”牽着白紫涵走到後門,看着那花崗岩質地的基石,想了想,岑鸠天脫了外衣,鋪在地上:“來,坐一會兒。”
“爲什麽忽然不走了?”水靈的眸中還帶着一絲後怕,一手抵在銀杏樹上,白紫涵想到剛才聽見的聲音,覺得有些臉紅:“鸠天哥哥,鸠薇現在情況比較危急,早些找到她她就少受一點苦。”
“老大已經趕過去了,現在不着急。因爲那邊的人點名要見帝君和……和染兒。”岑鸠天冷豔的鳳眸中劃過暗色。
白紫涵也忽然間變了神色:“會不會有危險?”
“如果他們不去,有危險的就是薇薇。”
這意思是,必須王後和帝君一起去?
那八成就是爲了對付帝君,這怎麽可以。
“帝君和王後身份尊貴,若是出了事……”白紫涵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因爲透支通靈之力,心肺有些難受的讓她透不過氣來,她連忙抓住樹幹。
岑鸠天看着虛弱的白紫涵,眸色一閃,在白紫涵的紅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乖,我會解決的。你體力不支,先靠着我休息一會兒。”
“恩。”
……
魔域城内一處荒郊。
慕心的臉色一變再變:“不是說有岑鸠薇,妖非離和郁染染一定會來的嗎?現在呢,人呢。”
妖玖蹙眉,看着失去耐心的慕心:“再等等。”
“還等?”慕心冷笑:“玖王,幫你的事情我已經做了,這兩個人我要帶走,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處理。”
妖玖随意的坐在院子的搖椅上,妖冶的眸中沒有多餘的情緒,掃了一眼美麗的如同玫瑰一樣帶刺的女人,唇邊染着薄笑,漫不經心的說道:“走?呵,現在魔域裏面布下了天羅地網,沒有本王的勢力掩護,你要走到哪裏去?”
這魔域,到處都是妖非離的眼線,本來就難對付。
更别說,有了岑家兄弟的勢力。
若不是他在魔域根基深厚,又有魔寵護身,怕是現如今能坐在這裏喝茶的,就是鬼了。
“這麽說,你要攔我?”慕心面色一緊,看着喂了藥以後昏迷不醒的慕卿年,終于知道妖玖的心思。
他不想讓她把人帶走?
開玩笑。
她就是爲了堂哥而來,怎麽可能空手而歸。
“慕卿年你帶走,岑鸠薇留下。”妖玖順着慕心的手,掃了一眼躺在擔架上昏迷不醒的慕卿年,男人對他沒有多大的價值。
死了活了,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妖玖懶洋洋的坐在院子裏,就像是一道令人善心悅目的風景,修長優雅的身姿随意的靠在搖椅,微微低着頭,手中端着一杯泛着熱氣的茶水,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當初說好了,這兩個人都歸我。現在玖王倒是過河拆橋了?”慕心根本沒有想到妖玖竟然會臨場變卦,本來答應讓她把岑鸠薇一并帶走的,現在竟然準備扣着人不放。
對着暗處做了一個眼神,立馬暗處有了幾個身穿異域服裝的屬下現身。
對于慕心的挑釁妖玖沒有看在眼底,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那幾個人高馬大的異域大漢,他眼底滿是輕視,就這麽幾個人,還想對付他?
這慕心,果然是太年輕了。
“你我都知道人質可以護身,你倒好一走了之,本王若是沒有了可以拿捏他們的東西,如何自處?”修長的手轉悠把玩着手中的瓷杯,妖玖眯着眼睛看向慕心,那眼底,蔓延着冰川般森冷的光。
“那是你的事情。”聲音頓時變得尖銳,慕心在這魔域之中在也待不下去,帶走慕卿年,折磨岑鸠薇是她此行的唯一目的。
早前,或者還想要見妖非離一面。
但是如今見識到了局勢的緊張,她可等不了那麽久。
等到岑家的勢力和皇族的勢力找到這個地方,到時候必然是一場大戰,那個時候她正好渾水摸魚,撤離出妖國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