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角落裏,一個氣質疏離的少女忽然出現,容兮一愣,少女就出現在了她的背後,那毫無人氣的氣息讓她心底微驚。
次奧,這年頭,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天賦都逆天了麽?
“容師傅,請。”
“染染寶貝,你真的忍心麽?”
郁染染揮揮手,玫瑰十分配合的作勢要趕人,容兮吸吸鼻子,灰溜溜的出了門。
一出門,就被一個渾身泛着涼意的男人攬入懷中,炙熱的吻貼着她的脖就落了下來。
容兮一驚:“岑鸠淵,你别動我。”
男人濃眉深縮,勾人的桃花眸幽深一片,扣着她的腰肢,将她抵在門邊,聲音帶着微嘲的意味:“原來我竟不能動了你是麽。”
“不然呢,你總是這麽動手動腳的,是缺女人缺的緊了麽。”
“我不缺女人,我就缺你。”
“那你太貪心了。”
“是啊,我很貪,你現在才知道?”
容兮裝作沒有看清楚岑鸠淵眼底的身材,她微微後退,在兩個人之間留出縫隙:“你到底想怎麽樣?”
“就這麽不甘願當我岑府的主母?”
“你剛才在偷聽我們講話?”容兮美眸微縮,看着岑鸠淵的眸底帶着防備。
“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人?”
“……”
“在我自己的房子裏,我去哪裏還需要報備?就算聽了又如何,我光明正大的聽。”
容兮懊惱:“強詞奪理竟然還有理了,我不想跟你說話。”
“奧,可是我想跟你說話。”
“岑鸠淵你讓開。”
“不讓。”
“你不讓我就不手下留情了,要是踹痛了你,你别後悔。”
“你的功夫,有比我強?”
“……”忽然被掐住了軟肋,容兮心底暗罵一聲,她的武功不見得比他差,但是這個混蛋會毒術,他媽的過去三個月她可不僅僅中招了一兩次。
“在罵我?”眸色幽深,帶着潋滟的笑意,男人修長蒼勁的手忽然挑起女子的下颚:“這小嘴,那麽甜,罵起人來,也那麽辣,吻起人來,應該也不差吧。”
“岑鸠淵去你的,你休想。”
“奧,那你告訴我,我在想什麽?”
“你不就想那啥麽。”容兮怒,色胚,整天就想那檔子事情,她還以爲他有多正緊呢。
“哪啥?你說我在想什麽?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你竟然那麽了解我?”
“你……”
“我什麽我?一緊張話都說不溜了。”
“我那是氣的,卧槽。”
“你拿什麽草?”
“我去。”
……
砰砰砰——
“不好意思兩位,我家王後說,兩位動靜太大,打擾了她修煉。”
岑鸠淵:“……”
容兮:“(ーー゛)”
“打擾了,這就走。”岑鸠淵本來垂着的眸子忽然一動,摟着容兮的肩,霸道的将她向後轉身,一把抗在懷裏。
“你幹什麽,你放下我。”
“安分點。”岑鸠淵桃花眸中滿是痞氣,随意的拍了一下容兮的tn,他滿不在意的跨過門欄,拉上簾幕,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安分個鬼,岑鸠淵你這個天殺的。”
“整天精力那麽旺盛,需不需要我幫你分散點。”
“……”怎麽分散?分散什麽?霧草,容兮感覺腦仁都痛了。
“不說話了?默認?嗯,那好。”抱起嬌媚的女人,推開房門,大步的走了進去,熟門熟路的越過屏風,掀開簾幕,推開暗門,直接把女人丢在了楠木大床上,附身壓了下去。
被摔得有些眼冒金星,容兮忽然感覺天旋地轉的難受,臭男人,混蛋東西。
竟然敢摔她。
“你給我滾。”
“你先滾一個給我看看。”
“我在床上,怎麽滾?”
“奧……”男人蒼勁的手,弧度完美卻帶着男人特有的力量,壓在她雪白的藕臂上:“原來還真準備滾給我看啊,怎麽滾?滾床單麽?”
“滾你妹,你給我滾。”容兮一腳揣在男人的踝關節處,力道很重,男人蒙哼一聲,收回分神的眸。
“這個時候揍男人,是情趣,你知道?”
容兮感覺手指都被某個男人的堅硬的肩膀壓得生疼,忽然感覺岑鸠淵就是有病,神經病。
好好的跟他說話,永遠都不聽。
揍他也被當做情趣,難搞的要命。
“不要這麽看着我,給不了福利,就不要y惑我。”
貼着她紅豔的唇,他攝取着她唇中的香甜,強勢的力道讓她沒有一絲一毫的拒絕能力。
她忽然張嘴咬了咬她的唇:“是不是跟着妖非離久了,你也變得跟他一樣強取豪奪了?”
“郁染染當初是送上門去的,王上要了她是理所應當,不然呢,王上碰了别的女人,你們更高興?”
“那是特例,可現在我們不是。”
“怎麽不是了,我說是,那就是。”
“你他媽的有問過我的意見麽。”
他眸色微深,扣着她的手指,與她十指交彙,看着她媚眼如絲的在自己身下,他笑:“我知道,你也想得。”
男人不費吹灰之力的就用武力壓制了某個女人。
再次欺身而上,他覆蓋着她的唇,細細舔弄,深深碾磨,容兮就是不張唇,他退身,深深的看着她:“心甘情願,那麽難?”
“是啊,特别難,女人的心總比身體難以得到。”
“嗯,那就一步一步來,先得身,再取心。”
容兮感覺男人溫熱又濕潤的手似乎帶着沸騰的溫度,落在她的肌膚上,似乎透過那滾燙的力度,靈魂都在燃燒。
心裏癢癢的,身體癢癢的,就像是砧闆上的魚,任人宰割。
“别……”及時的扣住男人的手腕,她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前進一分:“就此打住,岑鸠淵,我不想引火燒身。”
“所以你永遠比我理智,容兮,你夠狠的。”
男人身上的衣服淩亂,卸下了外套,他性感的鎖骨帶着完美的腹肌全數展現在她的面前,容兮倒抽了一口冷氣,意識清醒之中有産生了一股說不清到不明的情緒。
“你到底要我怎樣?”男人低啞邪魅的聲音處處都透露着一股y惑。
容兮說不出話來,她也不知道想要他如何,她感覺自己在畫地爲牢,作繭自縛。
這感覺難受的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冷漠的心。
沉寂了那麽多年,快要枯萎的心動之源,不斷的被這個男人挑撥,撩撥着。
她能怎麽辦?
容兮睜着迷離的眸子,豔麗的唇散發着潤澤的光,男人低眸,在她耳邊低低的y惑着:“信我一次,你并不吃虧。”
男人霸氣而又邪魅的話在耳膜環繞,一個字一個字的打入容兮的心中,她朝着旁邊側身而去,避開男人手臂的禁锢。
臉色頓冷,岑鸠淵抓住容兮的腰肢,落在她臉龐上的眸色變得晦暗不明:“爲什麽就是不肯給我一個确定的答案。”
“因爲你沒有給我安心的感覺。”
“整個人都在你眼前,你觸手可及,如果這樣也沒有給你安心的感覺,容兮……你的心到底有多冷,要多暖的感情才能撼動你心中一角?”
“所以呢,愛我你怕了麽?”
“從來都不怕,我最怕的是,你的退縮。”
男人的話,讓容兮忽然滞聲,不知道心裏是什麽滋味,這種感覺并不好受。
岑鸠淵的手指,搭在女人的身上,她的肌膚嫩滑的就像是剛出水的芙蓉花,剛剝殼的雞蛋,一點都不像是三十多歲女人該有的膚質,柔滑中帶着清香,一點一滴的考驗着他的意志。
記不清楚自己做過多少個關于她的夢,夢裏,她在他身下綻放。
那麽美,那麽妖。
夢裏她有多美,現實中,她就有多難搞。
“我會等你。”
“……”容兮側着身子,躺在男人的臂膀中,他跳動的心跳聲,清晰的回蕩在耳側。
她十分不願意承認,自己真的在一個比她小十幾歲的男人的甜言蜜語之中,開始沉淪,開始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