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染染拉着岑鸠天的腰帶:“哥,我也想坐秋千。”
“寶寶想的自然要滿足,不過你懷孕比較危險,還是我替你推吧。”岑鸠天護着郁染染,滿足她這小小的心願。
“妖國有四大家族,一般這四大家族都會派女子進宮爲妃,這是慣例了。寶寶,哥哥對你另外一半的要求很高,這第一條就是——你一定要找一個對你一心一意的男人,所以……妖非離第一條就不符合,我們跳過他找下一個,好麽?”
“我都懷孕了哥哥你才叫我找下一家?”
“這倒也是,我美麗軟萌的外甥女還是要生下的。”岑鸠天挑眉,沉思了片刻:“魔宮很亂,勢力紛雜,妖非離根基不穩,想要拉他下位的人很多。如果不是老大堅持支持妖非離,我比較中意的對象,是九王妖鸠。”
“老大是鸠淵哥?”
岑家支持非離,原來最重要的推手是岑鸠淵?
不得不承認,岑鸠淵非常有遠見,也非常有膽量,能夠選擇非離。
聽見郁染染親切的叫岑鸠淵~哥哥,岑鸠天莫名的心裏有點小不爽:“寶寶,你叫我哥哥就夠了,鸠淵你就叫岑長老吧。”
“噗……”郁染染忍不住笑了出來,美眸含情,轉眸看向岑鸠天:“好。”
“當年本來九王上位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因爲他和斐月香的事情弄得比較複雜,所以到如今這也是王族的一個禁忌。寶寶其實如果可以,哥哥并不想讓你牽扯到皇族的事情當中去。”
“哥~你怎麽會來這裏,來淩源這麽容易自由的麽?”
“别人或許不可以,但是誰攔得住本尊?我來找你們院長有事情。”
“啊?”郁染染仔細的掃了岑鸠天幾眼,腳步一頓,抵在了地上,秋千也瞬間停住了:“哥,你不是岑家二少爺麽,你剛才說什麽尊?”
“因爲哥哥在魔宮任職。”拍了拍郁染染的頭,岑鸠天的表情有些複雜:“前些日子剛回魔殿,我當是誰竟然闖進了鵲橋仙境,後來調查,卻意外的宮裏聞到了熟悉的神獸氣息。機緣巧合之下遇見了貓妖,和她契約之後知道你在淩源就立刻過來了。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郁染染颔首,沒想到意外的将貓妖留在王宮,卻讓她認回了哥哥。
“當年玖哥和斐月容的事情是什麽?還有……哥哥你和貓妖契約,我和白鹿契約了,我們還可以互換神獸麽?”
“神獸當然可以互換,如今鳳栖皇族嫡系中就隻有你和我是最純正的血脈了,他們隻可能認我們爲主。其他人,收服不了他們,隻是……”岑鸠天将郁染染抱下秋千:“現在你懷孕了,不适合冒險,回鳳栖的事情等哥哥整合好勢力以後,再帶你一起。”
“嗯。”郁染染颔首,本來以爲這是她一個人的責任,現在忽然發現了還有哥哥可以和她一起,心裏安心了不少。
“乖,寶寶你最好先閉關三個月,今年淩源的新生比試放在了年關,所以,你還有三個月的事情可以提高靈力。讓哥哥看看,嗯……你現在才靈術一段,如果要脫穎而出,你在三個月的時間必須要達到靈術五級的水平,這樣才可以占據先機。”
“可是要拿到三個名額。”郁染染聳肩:“師傅那裏我應該可以拿到,而岑長老那裏,我也可以拿到,還剩下一個名額,我現在還沒有确定。”
她是想要拿薄霧長老的,但是她也不想委屈師傅爲什麽做什麽。
展示茶藝什麽的,最起碼要師傅自己有雅興吧,薄霧長老和師傅關系不一般師傅都不願意答應他的請求,說不定有難言之隐。
郁染染擔心的問題,在岑鸠天這裏根本就不是什麽大事:“容兮的,大哥的,還有鍛無心的,夠了麽?”
“鍛無心長老,哥哥你跟他很熟悉麽?本來我準備拿的是八長老的名額耶。”
郁染染忽然感覺從天上掉了餡餅一般。
她的哥哥,真的好厲害啊,聽師傅說七長老鍛無心,人如其名,很冷漠。
除了對鍛造一門藝術感興趣之外,對其他的事情一概都不關心,而且和她師傅還有仇。
這樣隐蔽又難搞的人,她哥很很熟?
“沒事,哥哥幫你搞定,你放心的去修煉。”岑鸠天身上泛着一層詭異的黑氣,那黑色的物體瞬間包裹了他和郁染染。
“先天帶着的禁忌魔法前些年都壓抑了你靈術的學習,不是你的理解能力和天分不夠,而是兩者會互相排斥,不夠現在從你的身體構造來看,應該有人把你洗過脈了,是麽?”抱着郁染染坐在了花園的一角,岑鸠天開始替郁染染檢查身體。
“師傅讓我泡了一池子的藥水,聽說那藥水可以洗筋灼脈,可以幫助我修煉靈術。”
岑鸠天上下的打量着郁染染,手中的黑氣從她的身體飄過,不時滲透了幾縷到她的身體裏:“奧~那可是寶物啊,寶寶的師傅人很好呢。”
郁染染臉色忽然變得很精彩,霧草,她哥這話雖然說得很對,爲什麽她卻感到了一股子想要反駁的沖動。
對她這麽大方是因爲師傅護短的很厲害,師傅對别人……那真是秋風掃落葉一般的無情無義。
“難道不是麽,嗯?”捏了捏郁染染的臉頰。
郁染染錯開臉,有些不耐,怎麽最近大家都喜歡捏她的臉頰?
“當然是了,不然岑長老怎麽會糾纏師傅不放手。”
“恩?你說老大纏着誰,你師傅?”岑鸠天俊美的容顔都微微變幻了幾分,他倒是沒有注意,大哥不見了。
“是,師傅現在還沒有出現,說不定就是岑長老和她在一起。”郁染染颔首,看了一下緊閉的窗子,想要聽聽聲音,卻發現裏面安靜一片。
“有人下了結界。”岑鸠天心底劃過狐疑,幽暗的聲音帶着一絲絲難以掩藏的笑意:“有意思了,走,寶寶我們去看看。”
攀附在屋檐上,郁染染一手搭在一旁的玄色琉璃瓦上,一邊看着自家頗有興緻的哥哥,輕笑:“真的要看?”
“那還能作假。”過節分明的大手掀起一片碎瓦,帶着笑意的眸望了下去。
“喲,還抱上了。”
“是麽,我也看看。”郁染染心底癢癢,低下身子,也想要去看。
“别,不适合寶寶看,非禮勿視。”
岑鸠天就是不讓她看,郁染染急了,什麽限制級的畫面啊,她哥越不讓她看,她越是好奇的緊。
自己掀起了一片素瓦,郁染染探頭望了下去。
房間裏光線很陰暗,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什麽,郁染染屏息掃了幾眼,忽然在角落裏看見了兩個重疊的身影。
“是那個麽?”
“自己的師傅,自己認。”
郁染染很想要看清楚,但是她隻能看見男人的背影,不敢發出聲音,因爲怕被人發現。
“唔。”容兮被岑鸠淵溫熱如羽毛般的吻弄得心裏癢癢的,眼眸閃了閃,她退後了一步:“好了,你可以走了。”
岑鸠淵看着推開自己的玉手,挑眉,這不知道是她第幾次拒絕他了。
可是他還是樂此不疲的一次次的主動靠近她。
追一個女人,真的比他想的要難很多。
“兮兒,讓我再親親你。”岑鸠淵看着嬌媚動人的容兮,怎麽也挪不開眼睛。
拿過一旁的屏風,瞬時間将兩個人圈在了角落裏。
“累了的話睡一覺,我守着你。”
“你是太閑了沒有事情做了麽?你自己的徒弟自己不去好好教,到時候輸了比試,看你怎麽跟院長交代。”
容兮的确是困了,但是留一個男人在房間裏,她怎麽可能睡得着?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岑鸠淵。
她連眯一下眼睛都不敢,更别提睡覺了。
“你是在關心我?”岑鸠淵摟住容兮的腰肢,低聲淺笑。
容兮嘴角微翹:“擔心你?我擔心你做什麽?如果輸了比試,你很有可能要卷鋪蓋走人、”
岑鸠淵大概已經猜的出,容兮接下來說的也不會是什麽好話,把唇靠近,用舌尖描摹着她豔麗的紅唇,他不想在她的嘴裏聽見其他他不想聽的話。
“啊,你幹什麽。”
岑鸠淵陰暗的眸望着她,一面輕撫着她的腰肢,唇卻在她的脖頸處遊離,微微舔弄着她的玉頸,氣息紊亂:“在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