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對麽?”郁染染感覺握着她的手的力道松了又緊,緊了又松,莫名其妙的看着妖非離。
三個人啊,她和孩子,還有師傅,不是三個人麽?
孕婦的睡姿不太好,一個人睡一張大床都覺得有點不夠,更别提再加上師傅那一個了。
她半夜醒來發現自己抱着一個女人,差點沒有尖叫出聲。
特嘛的,差點以爲自己上了一個女人。
岑鸠淵本來情緒也沒有多大的波動,可是當郁染染說了三個人以後,他的情緒也變得不太好。
一個郁染染,在房内,還有容兮,那麽另外一個人,是誰?
感覺手中的早膳都想随地扔了,他大長腿一邁,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進門去抓殲夫。
“咦。”郁染染視線的餘光看見岑鸠淵端着什麽東西朝着房間走去,空氣中,隐約飄蕩而過一陣香氣,她瞬時間鼻子一癢。
然後,肚子餓了。
“非離,餓了餓了。”
“你還是先解釋清楚,爲什麽有三個人吧。”
“啊?”這男人沒帶腦子吧。
郁染染無奈的翻了白眼,這也需要解釋?這個房間就她和師傅住,然後再加上她肚子裏的這個,不就剛好三個麽?
“我餓了。”
“先解釋,然後去用膳。”妖非離抓住郁染染的手腕,一把就揉住了她柔軟無骨的腰肢,微微,有些小凸起,他的手順着她的肚子劃過,眼底帶着不善:“除了你和孩子,還有誰。”
“當然是師傅咯,都是女人,有什麽關系。你不會誤會了房裏還有别人吧?”
“沒有誤會。”若是誤會了,那怕是現在進去抓殲的人,就不僅僅是岑鸠淵一個人了。
郁染染這就不明白了,冷豔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妖非離幾眼,最後忍不住上下其手摸了幾把。
男人性感的鎖骨帶着令人心醉的奧凸弧度,她的手在他那凹陷的區域打着圈圈,漫不經心的回答:“既然沒有誤會,那我還要解釋什麽?
“你需要解釋的是,爲什麽,容兮會和你睡在一起。”
郁染染眯起妩媚含情的水眸,打了個哈切:“因爲睡在一起,所以睡在一起。”
毫無誠意的一句話,讓郁染染自己都覺得自己的答案給的好極了。
妖非離低低深深的應了一聲,當郁染染覺得這就結束了的時候,她卻發現某個眉梢帶着笑意的男人,笑着朝她靠了過來:“靠這麽近幹什麽,擋着我吸收新鮮空氣了。”
“哦?”男人的尾音清冷而又華麗,帶着戲谑的笑意,郁染染眼睜睜看着那張俊臉在自己的眼前放大。
而後,一個溫溫涼涼的東西,覆蓋上了她的唇。
呀——
一陣電流從腦中劃過,郁染染猛地抿唇,她忽然想起,自己早上還沒有漱口。
推開男人的胸膛,她猶豫的說道:“那個,我還沒有漱口。”
妖非離的表情瞬時間崩裂了一個小角,深深的看着郁染染,眼底帶着的情緒,莫名的複雜。
“霧草,你那是什麽表情,你難不成還嫌棄我?”
郁染染本來覺得沒什麽,但是看見妖非離那隐忍的樣子,猛地心裏劃過了一陣小火苗。
丫丫的,被親了是她虧了吧,這個男人這是在排斥什麽?
“不嫌棄,很喜歡。”
用實際行動表示自己的很喜歡,青天白日的,妖非離就在自己的兩個屬下面前上演了激情的一幕。
連屏息修煉的墨白也瞬間岔氣,睜開無辜而又幽暗的眸,無奈的聳肩,他也不想看的,主要是那個聲音太響,順着耳膜就往裏鑽,習武之人耳聰目明,怪的了誰?
“還不快滾。”
吻得動情的妖非離,忽然轉眸,整個人都冷了下來,滲藍的眸中一片陰沉。
“這就滾。”從地上爬起,墨白很識趣的開溜。
而青陽還遲鈍了片刻,王上一個人在這裏,不太安全吧。
“恩?”
“滾滾滾,這就滾。”
“噗呲。”郁染染破功,看着身形高大的妖非離回眸,那不滿的眼神,她踮起腳尖,就捧起他的臉頰。
将自己身體的重量都靠向他,她的唇角帶着淡然的笑意:“爲什麽和我接吻你還能分神?你怕别人看麽?”
“你還問我?剛才的事情,本王還沒有原諒你呢。”
原諒?
what?
她爲什麽要他原諒?和師傅睡了一覺怎麽了?清清白白明明白白,這都錯了?
“……”
“還不知道錯在哪裏?”翕黑的眸落在她的唇角,帶着薄繭的大手劃過她的唇,帶着懲罰的力度:“染兒,你忘記你以前的追求者中,有女人。”
“咳——”忽然被口水嗆住,郁染染腦中忽然浮現了一個金發碧眼的大美妞,好像是在荷蘭的同情戀酒吧玩耍的時候遇見的,不知道爲什麽就被纏上了,據說還是歐洲一個金融大亨的獨生女,纏着她纏的厲害,前世和他參加酒會的時候遇見了。
好家夥,那場面,那是一個天雷動地火。
一口一個達令火熱的不得了,那奶牛胸,那水蛇腰,那前凸後翹的火辣身材。
她差點就被強親啊霧草,可惜了那一個性感尤物,竟然是個歪的。
想了半天,等郁染染差不多回憶起全過程,妖非離已經十分不耐的附身,朝着她的嘴角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記起來了?”
“最,最難消受美人恩啊,我也沒辦法。人的性取向是基因決定的,不怪她。”
“奧,那怪我咯?”
“非離,你吃味了。”
“……”那麽明顯,他以爲她一瞬間就能感覺到,沒想到還要他點破。
毫無疑問,妖非離的氣場起來的時候,一瞬間就可以給人巨大的壓力。
一般人會頭皮發麻的眼神注視,郁染染硬是沒有去看,兩隻纖細嫩白的藕臂攀附着妖非離的肩膀,她散漫的笑着:“那有什麽,誰的追求者還不是滿天下啊,我現在的狀态是,生死之間遍布大江南門,同城找不到約飯的,哎呦喂,你幹什麽掐我?!!”
“本王是餓着你了,還是少你一頓飯吃了,還同城找不到約飯的?陪着你還不夠,有時間想着别人?”
“你不是馬上就要走了麽,我總要找人陪我,不然一個人吃飯多無趣,你也知道,我現在胃口大胃口好,一天三五頓都是少的。”
“……”
“沒話說了?”啊哈哈哈,郁染染頓時氣焰就上來了,挑起妖非離光潔的下巴,她哼哼了聲:“你說你既不能二十四時辰無時差的跟着我,也不能放棄一切跟我雲遊天下,我幹什麽要累死累活的給你生孩子?”
也是晦氣,她本來不準備要孩子,或者不那麽早要孩子,她曾經進過産房看難産的孕婦如何要死要活痛苦的生孩子,那種場景……她一個忍耐力極強的人都覺得恐怖,所以……
瞪了一眼妖非離,她還是覺得自己年紀輕輕就給他生孩子,虧了……
“可是我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滿足你,什麽姿勢都可以。”
“你除了這個作用還有點别的麽,你會的,别的男人隻要可以人道的,似乎都不難做到。”郁染染剛說完就被一個眸泛狠色的男人給撲倒了。
“别的男人,不難做到?”聽見郁染染說這話,妖非離腦子裏想的,就是脫光她的衣服,狠狠的滿足她,要她要的她求饒爲止。
如狼似虎的眼神讓郁染染咽了一口口水:“這個我要試過才知道。”
“做夢。”
扛着郁染染就走,妖非離眼底染着戾氣:“看來我走之前,還需要讓你知道,誰才是你唯一的男人。”
“我懷孕呢。”
“疼你的方式有很多。”
噎了一下,郁染染鳳眸劃過錯愕,次奧,感覺要糟。
内室。
岑鸠淵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見到容兮出來,看着緊閉的門,思索了片刻,修長的手一推,就打開了房門。
沒上鎖?
空氣中帶着淺淡的香氣,容兮睡的其實是郁染染的房間,郁染染出門的時候,特意的點了熏香,所以,容兮今日睡得特别的安穩。
發現有人進來,她隻是翻了一下身:“染丫頭~關門。”
關門?
岑鸠淵修長的指搭在門上,幽暗多情的桃花眸掃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妖娆美人,很聽話的……關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