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是誰?”
“是誰都和你沒有關系。”
岑鸠淵不言不語,附下身,猛的擒住容兮的唇,啃咬起來。
“唔,岑鸠淵你這個王八蛋。”
容兮覺得岑鸠淵是真的瘋了,因爲他霸道的力道是用了靈氣的,她反抗的話,隻能又是一次争鋒相對的打架鬥毆,可是不揍他,她又出不了這口惡氣。
容兮遲疑的瞬間,岑鸠淵就已經突破了她的防備,唇齒教纏,男人發狠的發洩着心中的不滿。
被吻得舌尖發顫,容兮眸光幽深,搭在岑鸠淵肩膀上的手一轉,已經凝結成了靈氣,還沒有出手,她卻被男人握住了手。
瞪大眼睛,容兮沒有想到,岑鸠淵這個男人明明這麽動情的吻着,竟然還能感知她的動作。
桀骜不馴的男人深深的吻着她,掠奪着她口腔裏的每一寸空氣,咬着她香豔的唇,他控制不住心底的妒忌:“那個男人,他碰過你了,也像我這樣親過你?”
“不然你以爲,我們爲什麽成親,就是爲了做無名無實的夫妻?”容兮就是想刺激這個男人。
可是卻沒有想到,最後卻刺激了兩個人。
岑鸠淵發起瘋來的樣子的确讓人心底生寒,容兮使勁想要甩開岑鸠淵握着她手腕的手,甩了幾次沒有甩開,卻反而把自己弄疼了。
“你到底發什麽瘋,你是我的誰?你現在又在發洩你的什麽不滿?你又有什麽不滿?岑鸠淵你會不會太幼稚了,你二十多歲了不是十多歲?”對上岑鸠淵那猩紅的眸,容兮着實不想要惹怒一頭發怒的狂獅,她隻想躲得遠一點,再遠一點。
“你說我是你的誰?容兮,我算是中了你的毒,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是你的誰。”
将女人的手捏緊往身後靠去,岑鸠淵冷笑,他看中的女人豈能被他人染指,說什麽也咽不下這口氣,可是岑鸠淵怎麽也不願意承認他現在是和死人争一個地位。
容兮被岑鸠淵吻的唇角發顫,她還從來沒有失去主動權到這個地步,沒有哪一個男人不經她的同意,都夠這麽碰她。
“岑鸠淵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别逼我動武。”
“逼你動武又如何,你敢讓所有人都來看我們親密?我是不在意讓所有人知道我在追求你,我岑鸠淵喜歡你,可是你敢麽?你敢弄得人盡皆知麽?容兮,不敢的人從來不是我,而是你。你說我的心藏的深,那麽你的呢?你的心藏的不深麽?究竟怕受傷的人是你還是我?”擒住容兮的下颚,岑鸠淵狠狠的吻了上去。
“容兮我告訴你,差十三歲又如何?如果我喜歡,差三十三歲,我岑鸠淵也要定了你的。”
容兮的腦中嗡嗡作響,她沒有想到岑鸠淵竟然霸道成了這個樣子,扣住男人強硬的肩膀,将他往後推了一步:“你果然瘋了,你以爲你要我我就要跟你在一起?就要和你成婚?你會不會把事情想得太簡單?”
“你覺得有那麽難麽?男歡女愛的事情,你比我多活了十三年,還差點和别的男人拜堂成親,你在情事上并不是一片空白,容兮,如果這種事情還能保持鎮定,那我才是玩弄你,可是現在我是爲了你快瘋了,你敢給我一個回應麽?”
岑鸠淵沒有想過會徹底把事情挑開,可是既然都說到這種地步了,如果今日不能從她嘴裏得到一個答案,那他也算是失敗到了極緻。
“你先退開。”容兮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推在岑鸠淵的胸膛上。
唇角有些澀澀發麻的感覺,她舔了舔唇,卻發現有咬破的痛感,竟然還咬破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岑鸠淵:“你是人嚒?誰接吻還咬人的?”
岑鸠淵眼眸飛快的閃過一抹異樣,她接過很多吻,還是?
“下次,我保證下次會注意,今日都是你惹我的,我也想溫柔,可是你這麽抗拒我,兮兒,我沒有辦法保持鎮定。”
“别兮兒兮兒的叫。”容兮惱羞成怒,叫的好像她比他還小一樣,可是她明明都快比他大一輪了,這種親密的叫法讓容兮無法接受。
“那你想讓我怎麽叫?叫寶貝兒,像是王上叫郁家郡主那樣,你希望聽見我這麽叫,嗯?”
男人刻意的靠近,臉上和語言之間都充滿了挑逗。
容兮覺得自己是中了邪了才會惹上這麽難以擺脫的男人,有些無力:“我們沒有那麽熟。”
“那要怎麽樣才算是熟,你告訴我。”
“你有完沒完。”
“兮兒,這輩子,我們都沒完了。”岑鸠淵的手抵在容兮身後的牆,将她禁锢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内,遮住了大片的光,容兮隻感覺這個男人一靠近,把她身邊的空氣都變得讓人難以呼吸了的燥熱。
“你一個有未婚妻的人,跑來跟我說這話,你要臉嗎?我容兮至于要一個有婚約的男人?”
“所以你在意嗎?如果你在意,明天這婚約就可以解除。”
容兮挑眉:“不在意,不用解除,你怎麽樣和我沒有關系。破人姻緣的事情我也不屑做,你隻要離我遠一點,我就高興了。”
“怎麽就這麽狠心呢,兮兒,你就不能嘗試了解一下我嗎?”
容兮笑,對于一個從見面開始就八字不合,動不動找她茬的男人,她要怎麽去了解?
對一個和自己打過架還絲毫不憐香惜玉的男人,她要怎麽去了解?
對于一個深不見底看不透的男人,而且還有婚約,她要怎麽說服自己去了解?
“岑鸠淵,我怎麽也找不到一個可以嘗試着了解你的借口。”
“那你站在原地不要動,我可以讓你了解我,徹徹底底的。就算是你想要我,我也可以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給你。”執手握住容兮的手,他把她的手帶着,往他心跳動的地方挪動:“寒冰國長大的皇族,應該沒有少過男人吧,你看看我怎麽樣。”
“去你妹的,你給我滾。”她看他怎麽樣?
見鬼的怎麽樣?容兮一腳踹上了男人修長的大長腿:“别給臉不要臉,惹火了我,就算是弄得人盡皆知,我也要讓人知道你岑鸠淵不過是我容兮看不上的男人。”
岑鸠淵隻是微微的掃視了一眼她踹在自己身上的腿,絲毫不在意的往前走了一步,執着她完美光滑的小腿:“滾到哪裏去?我現在并不想離開你一分一秒。看不上有如何,你忘記了,我是做什麽的?”
霧草,容兮眼皮子微跳,忽然心裏浮現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再次擡眸,她看向岑鸠淵的眼神已經變得戒備。
她竟然忘記了這個見鬼的男人是整個淩源研究各種藥劑最具有天賦的人。
他不會給她研究出什麽稀奇古怪的能夠迷惑人心的藥吧霧草。
“想到了?兮兒,我不想對你用手段。乖乖的,嗯?”岑鸠淵幽深的眸中滿是笑意,一隻手挑起她一縷發絲,在指尖缭繞,親密的吻了一下。
容兮冷哼,不想用手段,那他現在是在做什麽?
這麽将她堵在牆腳說悄悄話不是強迫?是她容兮自己說讓他快過來壁咚她寂寞孤獨冷的?
她是缺男人缺到極緻了才會找他吧。
“乖個鬼,姑奶奶從來不是乖的人。你滾不滾,再不滾我要動手了。”
容兮一隻手在空氣中打着圈圈,指尖有點點墨綠色的光滿閃過,很久沒有動用幻術揍人了,這岑鸠淵欺人太甚,别怪她忍不住要動手。
“打是親罵是愛,你要動手,你盡管動便是,我隻當是閨房情事了。正好讓你看看我的實力,看看我夠不夠格,做你的男人,嗯?”
暧昧的呼吸吐露在方寸之地,容兮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
“誰他媽跟你說打是親罵是愛的。”
“你家乖徒弟跟王上說的。”岑鸠淵一臉委屈:“難道不是麽?”
涼薄的唇劃過女子溫熱的發絲,男人的嘴角帶着笑意:“你們師徒兩欺負人的時候倒是真像,一個比一個理直氣壯。就因爲喜歡你們,我們做男人的被欺負折騰還是你們愛意表達了?呵,更可氣的是,我願意被你欺負,你卻不下手,嗯?你說,我岑鸠淵到底差在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