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選擇不睡的,我要收利息。”
“非離,不要。”郁染染嬌吟一聲,茫然的回應着,像是在确定什麽,視線有些遊離不定。
“不要什麽?”妖非離的動作戛然而止,附身看着身下女人的俏臉,陰暗的聲音帶着難以掩飾的興奮。
“你會喜歡的。”
妖非離挑逗碾磨着郁染染,郁染染張揚的紅衣在他的時指尖化爲細碎的破布:“我是迫不及待的,你呢?”
“呼,我……”
感受到男人的五指在自己的小腹上遊離,郁染染的晴欲被撩撥起,但是緊急關頭,她猛地想起自己腹中的孩子,水潤含情的眸瞬間波動了起來:“不行,我懷孕了。”
妖非離看着郁染染護着腹部的模樣,腰肢一轉,直接解下了她松松垮垮的衣襟,雪白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之中,郁染染呀了一聲,立刻拉過薄被蓋住了自己的身體。
黑暗中妖非離看不清她的表情,所以感覺沒有那麽有趣,于是他點亮了床邊昏黃色的燭燈,雪白如瀑的衣服随意的被扯下,他附身看着郁染染,潑墨般的長發有幾縷落在了郁染染的肩頭。
姿态狂傲,作爲王者的尊貴和禁欲,這樣的男人,向來讓人着迷,且趨之若鹜。
房内奇異的香薰散發着催情的味道,郁染染绯紅的臉上染上了幾縷春情。
“我會溫柔的。”
“唔。”女人的話還沒有脫口而出,就被狂野熱絡的吻封上。
一室纏綿……
從響午時分,到夕陽晚照。
郁染染睡得很沉,大概是累着了,做完之後,妖非離越發的清醒,可郁染染揉着他的腰肢,卻死活也不讓他動彈。
感到好笑,妖非離輕手輕腳的從床邊拿了藥膏,修長的指尖沾染着濃白色的藥膏,在她白希的肌膚上塗抹着,自然,還有她一直喊痛的地方。
修長的指染着藥膏,一點一點的揉開,化開均勻的圈,緩慢的擴大。
睡夢中的郁染染感覺有什麽東西在動,感覺到了不舒服,翻了個身,呢喃一聲:“痛。”
妖非離的手指停了下來,看着她緊蹙的眉,半天也沒有動彈,似笑非笑的眼帶着幾分蠱惑的色彩,他低下身,在郁染染的額頭烙下一吻,
一時貪歡,郁染染幾乎就是睡過了下午的課時。
岑鸠薇前來敲門的時候,已經是日落時分。
砰砰砰——
“染染姐,你在麽?”
岑鸠薇月神般精緻的容易上染着幾分迫切和着急,奇怪了,染染姐怎麽會翹課,今天下午上課的人剛好是一直和容兮長老不對盤的九長老祁月。
所以……岑鸠薇咽了一口口水,她怎麽發現,這淩源學院的長老現在是分成了兩個派别,要麽就是恨染染姐恨的要死,要麽就是愛她愛的要命。
染染姐真的是把生活過成了極緻的模樣。
真的是一天的時間都不到,她的名字就在新生中流傳,兩天的時間,連上兩屆的學長學姐都知道這樣一個第一天上課就被老師請喝茶的人物。
視線焦點,熱門人物。
岑鸠薇隻能用這兩個詞形容郁染染。
“你在這裏做什麽?”容千尋坐在遠方的一顆古樹上,樹在郁染染所在的院子外,本來他專研術法專研的好好的。
這下面忽然響起了女子的叫嚣聲,這一聽,還挺熟悉的。
定睛一看,卻發現是當日師傅派他去接的新生,一個長相精緻美豔,卻給他留下了嚣張跋扈印象的女人。
“嗯?又是你!”岑鸠薇一看見黑衣銀發,姿态清貴,優雅從容的男人,似乎是正在看書,男人手持着一卷案軸,不耐的看着她。
“保持安靜,可以做到麽?”合上書,容千尋問道。
“要你管哦,這裏是你的地盤啊?”岑鸠薇怒,她感覺這個男人就是故意找茬的,她明明叫的聲音不大,礙着他什麽事情了?
“這裏可不就是我的地盤麽,本少告訴你,這顆樹以内的院子,都是本少的,所以……你再嚷嚷,我就……”容千尋威脅着岑鸠薇,卻忽然停了下來。
“你就怎麽樣?我在染染姐的院子裏,你憑什麽說這裏是你的。哼。”
岑鸠薇懶得理會容千尋,繼續敲門。
容千尋似笑非笑的看着岑鸠薇,覺得這個女孩有趣極了,他看着十餘米的地面,身影一閃,就跳了下來。
慢慢的朝着岑鸠薇走去,手中泛着瑩白色的新書被他随手的丢在一旁的草叢中:“哎,找人呐?人家一對年輕男女在裏面,剛才烈火的,你去湊什麽熱鬧?”
毫無疑問,剛才的容千尋眼睜睜的坐在樹上,看着妖非離抱着郁染染迅速的進了門,關了房門,而且還布下了不容外人窺探的陣法。
這青天白日的,有什麽事不想外人知道的?這就值得探尋了吧。
“年輕男女?誰啊,除了染染姐還有别人?”岑鸠薇的印象還停留在妖非離來到之前,所以聽到年輕男女,她的記憶莫名的有些斷層。
“今天跟她一起來上課的那個男人,你認識嘛?”容千尋問,語氣中帶着一絲好奇:“那個男人不在新生名單裏,卻可以自由的出入學院,應該不是一般人吧?”
“這和你有關系嘛?”岑鸠薇聽見容千尋這麽問,瞬時間戒備起來。
“别緊張,你不願意說,那就算了。隻不過,這門,你還是不要繼續敲了,萬一打擾了人家小兩口親熱,那就是你的不是了。”
“噗,你以爲人人都像你啊,滿腦子都是色色的東西。我染染姐懷孕了,怎麽可能還親熱?”岑鸠薇下意識的排除了這種可能性,可就在反駁的瞬間,她猛地想起了那面具男的存在,她懷疑那男人百分之九十九是王上,可是,她卻不敢亂說話。
“怎麽不能,染染姐?”容千尋玩味的笑着:“她懷孕應該是入學之前吧,現在看來,應該已經過了三個月的孕期。要同房,也不是不可以。”
“你……”岑鸠薇刷的臉色躁紅,她又沒有懷過孕,怎麽會知道可不可以,嬌嗔的看了一眼容千尋,她有點難以啓齒:“我怎麽知道可不可以?”
“恩?”容千尋狐疑的挑眉看着岑鸠薇,輕輕的嗅了嗅空氣中的香氣,而後戲谑的看着岑鸠薇:“明明身上沒有處子香,你說你不懂情事,誰信啊?”
岑鸠薇聽見容千尋說她身上沒有處子香,猛地臉色變得蒼白,瞳孔縮合,她的手下意識的捏緊,呼吸都滞緩了幾分。
怎麽可能……
這個男人怎麽能夠知道她不是處子?
她的确和卿年哥哥不止一次的親熱,但是這事情,應該沒有除了她和卿年哥哥外的第三個人知道啊。
心慌了,岑鸠薇感覺心提到了嗓子眼,死死的盯着容千尋,她捏着手帕,想問些什麽,又不敢問出手。
“奧,你也不必擔心,我不會說出去的。”容千尋看着岑鸠薇珠圓玉潤的白希臉蛋變得蒼白,忽然有點憐香惜玉起來,這麽美豔古典的小臉,吓成這個樣子,真是罪過了。
“話說,你的男人就是你上次在船上提到過的那個?慕卿年是麽?嗯?”容千尋眼底含着戲谑,看着緊閉着的門,伸出手想把岑鸠薇拉倒一邊。
“你想幹嘛,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染染姐不會放過你的。”岑鸠薇戒備的退後了幾步,因爲容千尋知道了她的秘密,讓她感到了濃濃的不安,她現在,特别的排斥這個男人的接近。
視線在容千尋俊美的臉上遊離,岑鸠薇一手搭在門上:“你退後點。”
“你怕我?”魅惑的聲音帶着嘶啞的笑意,男人銀白的發絲如同最美的綢緞,漆黑暗沉的眸,染着不爲人知的情緒。
“爲什麽,就因爲我看透了你的秘密?”
岑鸠薇不說話。
“爲什麽要愛慕一個心不在你身上的男人,像你這麽美的姑娘,可以有很多選擇,比如說……我。”
瞳孔猛地縮緊,岑鸠薇發現自己,完全的跟不上這個男人的思維,她以爲他要威脅她,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