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主人千年前就是被這些道貌岸然的人給騙了,這才導緻滅國。
小主子這是被妖國的皇族子弟給迷惑了的節奏嘛?
“小主子,你可千萬不能告訴這個男人我和貓妖的存在,他不是好人呐。”
郁染染低頭替妖非離包紮傷口的手一顫,擡了擡卷翹的睫毛,她輕笑:“自然不會。”
此等奇遇,自然誰都不能說。
“在對誰笑?”
妖非離沒有受傷的一隻手忽然擒住了郁染染的下颚,略帶清冷的眸中有着難以言喻的複雜,這笑,不是對着他的。
他心裏清楚。
“沒有對誰,自己想笑,就笑了,唔~”
郁染染還沒有将紗布繞上妖非離的手腕,就被喜怒不定的男人一個看不清情緒的吻給弄的失神。
他的唇是冷的,他的人也是冰的,可是他此刻的眼神,卻是火熱的。
妖非離不喜歡她對着他敷衍,雖然不是撒謊,但是這樣直白的告訴他事實,更讓他感到浮躁。
“非離。”
“感受我,别說話。”
郁染染蹙眉,避開妖非離受傷的手,拉進兩人的距離,手,攀附上了妖非離的肩膀。
岑鸠薇看着前方親吻的兩個人,看幾眼,移開眸子,又轉回來看幾眼。
爲什麽,她感覺染姐姐和妖王陛下并不像是剛認識,反倒像是……
“三哥,你看染姐姐和王上這感情像不像是爹爹和娘親?”眨了眨眸子,岑鸠薇壓低聲音:“可是,他們兩個之間的氛圍有有些說不出的怪異,好像,好像……”
“說不出就别說了。”岑鸠炎把岑鸠薇拉倒身邊,看着她蹭破的時手腕,蹙了蹙眉,從懷裏掏出藥瓶,就開始給岑鸠薇上藥。
“手蹭破了都不知道麽?”
岑鸠薇低眸看了一眼:“三哥哥,你怎麽和染姐姐一樣随身都帶着這些瓶瓶罐罐啊?”
岑鸠炎動作一頓,妖娆的眸中閃過驚訝,他随身帶着各類上藥,是因爲随時都可能遇見危險,那郁小郡主呢,和他一樣的情況?
感覺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郁染染,她就像是一個謎團,渾身帶着迷點,這樣的女人,是最勾引男人的。
雖然知道她是非離的女人,他也會忍不住去關注她。
“三哥哥,三哥哥?你怎麽出神了,在想什麽?”
伸出手在岑鸠炎的面前晃了晃,岑鸠薇嘟嘴,還是卿年哥哥好,雖然他總是不理她,但是從來不在她面前出神。
可是,她的卿年哥哥,現在到底在哪裏?
“沒什麽。”
岑鸠炎放開岑鸠薇的手腕:“起來吧,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