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非離看着郁染染朝着那牆走去,瞬時間分了心:“别去。”
“你擔心我?”
“恩。”
郁染染笑,這男人,還真誠實。
“沒事,這東西蠻可愛的。”
白鹿露出長頸鹿一般牙齒,狠狠的摩擦着,好氣喲,它現在更想把這個女人吃下肚。
伸出手,郁染染撫摸着白鹿的身體:“說話。”
白鹿很想翻白眼,可是它的眼睛不允許,它根本沒有眼白這種東西。
翻了翻眼睛,隻能看見一絲猩紅的血絲。
“吭一聲。”郁染染不厭其煩的看着這鹿,心裏想着對策,這麽耗下去的确不行。
她不是被攻擊的目标,可是其他人,全都是……
白鹿哼哼了聲,十分傲嬌的就坐在了牆面的地上,眯着眼看着郁染染。
她越是想讓它說話,它越是不想說。
很想要逃走躲開這個能夠攻擊它實體的女人,但是……它垂涎的看着妖非離。
實在是不想放棄出去的機會,它受夠了被禁锢的生活。
這個男人,身上流着當年布下禁忌術法的人的血脈。隻要飲了他的血,這個地道,它就可以出去。
“不說呀?”
能用暴力解決的事情,都不算事。
妖非離那邊的攻擊越猛烈,郁染染攻擊的頻率也越劇烈。
互相傷害啊,誰怕誰呢。
“……”牟足了勁,白鹿向着郁染染發動緻命一擊。
可是,空氣中一點波動也沒有。
白鹿死命的睜大墨黑的鹿眼盯着郁染染,到底是何方妖孽,爲什麽它的攻擊力遇見她,就像是鐵棍遇見了水?
直接……沉到底了。
一點水花都不起?!!
猛然收回無數的漆黑樹枝,白鹿嘚瑟的搖晃着頭:弄不死你這女人,我還弄不死他們嘛。
嘿嘿嘿。
“你不就是想出去嘛,哪裏有那麽麻煩,别動他們了,我幫你。”
白鹿一愣:什麽意思?
蹲下身子,郁染染感覺有些累,美眸轉了轉,壓低聲音道:“你先告訴我,爲什麽要攻擊非離?”
白鹿狐疑的看着郁染染,爲什麽看着這個女人和它說話的樣子,感覺是再套它的話?
它可是最尊貴的鹿獸大人,怎麽能被一個普通女人套了話。
“那,再換一個問題,你是不是想出去?”
白鹿無語的點了點頭:這不是廢話嗎?你有什麽辦法幫我出去?
……
被随意的丢在地上的小奶貓忽然發出輕微的貓叫聲,白鹿分神的瞥了一眼,這一看,整個鹿都不好了。
霧草,貓妖,它怎麽在這裏。
“誰,那個貓妖?你是說小奶貓啊。”
白鹿無語:就是地上窩着的那隻,不過,它現在好像還在休眠期,沒法交流。
“什麽是休眠期?”
扭動着身子,白鹿甩動着晶亮的皮毛,嫌棄的看了一眼郁染染:你怎麽什麽都不知道?不會幻術不會靈術,還不知道幻獸曆史,你是野人嘛?
“你再說一遍?”
白鹿咽了口口水,忌憚的掃了一眼郁染染的大長腿,還是算了,踹起來太疼了。
眨巴着眼,白鹿看着能被郁染染帶到地道來的貓妖,覺得奇怪。
怎麽可能呢,幾千年前的人獸戰争,破壞了整個世界的靈術系統,留下來通靈智的獸不超過百頭。
每一頭留下的千年靈獸和人類有宿仇,不會和人類親熱啊。
貓妖就算是休眠期,這智商應該還在吧。
看了看郁染染,白鹿利誘道:這樣吧,你讓我吃了那個男人,我出暗道後保護你一年,你想揍誰我就幫你揍誰,想殺誰我就幫你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