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豔麗比女子還要美上三分的男子,在妖非離這句話落下的瞬間,抱着岑鸠薇起身退後:“算了,君子不奪人所好。”
妖非離冷哼,轉身看向郁染染:“就那麽愛勾人?”
“哪有,是他勾引我。”
噗,岑鸠炎表示受到了巨大的傷害,到底是誰勾引誰?
奧,不對,他剛才竟然真的被這個女人一個喝水的動作就迷住了心神,甚至是想要搶兄弟的女人。
“非離,事實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你閉嘴。”
“非離,爲了一個女人,至于嗎?”
妖非離不說話,隻是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岑鸠薇:“這麽說,如果本王賜婚卿年和你妹妹,你也不至于爲了一個妹妹和本王鬧?”
岑鸠炎瞬時間沉了臉,這種假設,他想都不敢想。
“薇薇不能嫁給卿年,這是你對我的承諾。”
妖非離的眼神忽明忽暗:“本王沒有忘記。”
郁染染在一旁隻是聽了幾句,就大概就自己腦補出了一個狗血的故事,掐了自己一把,她告訴自己,不能在想下去了。
砰——
一聲巨響,妖玖一劍刺到了青陽的肩側,卻被青陽渾身散發出的巨大靈氣力量給反噬。
我的天,郁染染對青陽刮目相看,九哥的強悍她是知道的,可是現在這個右統領竟然有這麽大的爆發力。
那當初,他捉拿她的時候,是不是留了後手啊卧槽,郁染染狐疑的眸子看了看青陽,又看了看妖非離。
“青陽的攻擊力,怎麽這麽強?”
妖非離随意的看了一眼激戰中的青陽:“恩~他遇強則強。”
“……”
郁染染表示十分的憋屈,我哩個擦,遇強則強,是當初她太弱了激不起他的戰鬥力的實力?
這簡直是赤luo裸的羞辱嘛。
妖非離看着郁染染,覺得她此時生動的面部表情特别的可愛,一直看着,他覺得身子莫名的有些燥熱:“時候不早了,昨夜沒睡,補交去。”
“那,九哥……”
“我的地盤,他還帶不走你。”
妖非離十分霸氣的拉着她就走,妖玖看見這一幕,瞬時間想要沖過來。
可是妖非離隻是一句話,就讓妖玖停住了腳步。
“香姨身體不大好,在這修魔山本屬靜養,鸠皇叔你一定要惹她前來,才高興?”
妖玖原本已經邁出的步子硬生生的停了下來,他順手收了武器,低眉端倪着遠處的男人,冷淡的聲音帶着幾分笑意:“恩,說的……也是。”
眼睜睜的看着妖非離牽着郁染染越走越遠,妖玖忽然撩唇邪笑,一雙深不可測的眸子裏泛着幽光。
時間還長遠,郁染染這個女人,他勢在必得。
……
妖非離牽着郁染染的手走出了老遠,他也沒有說話。
背後跟着的人負責清場,諾大的寺廟,愣是沒有一個閑雜人等可以來打擾他們。
郁染染閃了閃眸子,感受着周圍的人不斷的少去,也不意外。
“你要把我帶到哪裏去。”
“去你該去的地方。”
哪裏是她該去的地方?郁染染想要笑,卻笑不出來。
因爲她發現,這個男人帶她來的地方,是一個迷茫着白色霧氣的懸崖,陡峭的山峰上帶着濕潤的霧氣,幾步之隔,就是萬丈深淵。
她擡起眸,眸光定定的落在兩個人相互教纏的手上:“來做什麽,跳崖?”
開玩笑的語氣,但是看見妖非離那認真的眸色,她緩緩的收斂了笑容,抽回了手:“不會是真的吧?”
這玩笑,不好笑。
神經質的男人,又發瘋了吧。
郁染染退後一步,她雖然不恐高,但是死于自殺,這種事情有了一次,她就已經有陰影。
原來以爲槍響槍落不過是一瞬間,不會有灼熱心肺的痛楚。
可是出乎意料的,當她真的舉槍自殺時,才發現,雖然隻有一瞬間,但是那感覺,痛入心肺。
死的那一秒,她在想,他呢,有沒有也有這種短暫卻極緻的痛楚?
“嗚……”
妖非離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卻忽然從背後抱着了郁染染的腰肢,細膩光潔的下巴貼着她裸露在外的性感鎖骨,他眸色暗了幾許:“剛才去見了一個禅師。”
“恩?”
“他說。”隻有兩個字,男人卻忽然止住了喉,再也沒有了聲響。
郁染染看着賣關子的妖非離,忽然想要張嘴去問,卻在開口的那一瞬間,失去了聲音。
因爲男人的濕糯的唇落在了她的肩上,銳利的齒磨着她的肌膚,一字一句的說道:“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手指修長有力,撫摸着女子光裸的肌膚,一寸又一寸,隻有這種親密接觸的感覺,才能給他安心的感覺。
“所以呢,你想殺了我?”
郁染染本就漆黑的眸越發的幽暗一片,幽暗之中,泛着詭異的彩芒。
“不想。”
“呵,不想,那你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麽?可笑,你也會信禅師所說的瘋言瘋語?”
妖非離沒有辯駁,隻是輕輕的喚了一聲她的名字:“染染。”
郁染染心裏有一股無名之火,卻被這一聲呼喚盡數撲滅。
她甩開男人的手,然後在他驚愕的目光下,回身主動抱了他精瘦的腰肢。
“妖非離。”
“恩?”
“你不是說,一年之約,如果最後你愛上了我,就放我離開?”
修長的指觸碰在男人溫潤如畫,卻盡顯乖張暴戾的眉峰山,郁染染的嗓間溢出了輕柔花開般優雅魅惑的話語:“你愛上我,是一定的。但我離不離開,取決于……你。”
她的聲音清甜動人,猶如古琴優雅的鳴奏,妖非離的心裏亂了一拍子,擒住她腰肢的手僵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