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她的唇,視線與她的對視:“我的答案對你重要麽?”
郁染染搖頭,不重要。
她是個睚眦必報的人,大概不能做到那麽仁慈。
如果找到給她下藥的人,報複是肯定的。
隻是這個時代特别玄幻,用不着她所擅長的熱兵器,沖鋒槍特種槍沒有,戰鬥機也沒有,更别提炸彈原子彈。
她不可能像以前那樣輕易的滅了一個人,一個家族,一個島,甚至是一個國。
所以……
她想自己可能陷入了一個囧境,盡管帶着傭兵團闖出了一些名聲,但是,還不夠。
不足以撼動大國的權勢,傭兵團雖然都是些亡命之徒,但是沒有壯大到可以和一個王朝抗衡。
自由搏擊、散打、劍術、跆拳道或許在現代行得通。
可是,面對會靈術和幻術的高手,她束手無策。
“你知道是誰?”
“不知道。”
奧~郁染染點頭,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中了招,算她無能,怪不得别人。
他也沒有義務替她找人。
隻要他現在不向她索命,她都已經覺得是仁慈了。
“那,我的可以自由出入行宮?”
妖非離淡然的看着郁染染,透過她清澈見底的眸,罕見的可以一眼看透她的情緒。
“當然,隻是……一年之約,本王不強調,你也不能忘記。”
霸道!
郁染染着妖非離,鳳眸勾了勾,忽然踮起腳勾住他的脖子,吐氣如蘭的在他耳畔輕語:“舍不得我離開?是嘛?”
嘴邊泛起一抹幾不可聞的笑意,他抱了抱她的身體,附身在她柔軟的鎖骨上吻了一下,不過一瞬間就松開了:“本王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恩,你去吧。”
不願意說,就不說吧。
他不願意表露情緒。
而她,遲早要離開。
困在皇宮,不是她想要的。
郁染染退後一步,目送着妖非離回到書房,清晨的風很涼,淺春入夏,這風,還是入骨的寒。
看着妖非離穿着單薄的外套,斜靠坐着梨花木靠椅上顯然格外慵懶的樣子,郁染染忽然想起了什麽。
手摸了摸心尖的位置,怎麽……不痛了?
味蕾有些淡淡的苦澀,她忽然想起,剛才在接吻的時候,似乎有什麽在舌尖蔓延。
所以……是止痛藥麽?
郁染染盯着妖非離看了大半個時辰,發現放在他面前的奏折還沒有翻動過一頁,終于覺得不對。
隔着十餘米的距離,氤氲着狐疑色彩的眸牢牢的盯着他。
上下的觀望。
一頁紙可以看大半個時辰?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
不能吧。
“你還要看到什麽時候?”
渾身散發着尊貴王者氣息的男人啪的一聲将手中的奏折拍到紅木桌案上,華麗典雅的房間内,奇異的熏香帶着迷情的效果。
他狹長帶魅的眉挑起,聲音冷的不帶一絲感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