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澤,那郁染……郁小郡主,就是你家那遠方表妹吧?”差點直呼其名,岑鸠炎看見妖非離猛然一變的眸,及時刹車改叫封号。
暗抽抽的捏了捏有些薄汗的手,岑鸠炎也爲自家闖禍闖出邊際線的幺妹岑鸠薇捏了一把汗。
招惹别的女人都好說,他再三強調别招惹妖非離的女人。
他家妹妹難道腦子壞掉了?又左邊耳朵進,右邊耳朵出?
顔圭澤手緩緩的從羊皮地圖上收回,散漫而又慵懶的躺在虎皮塌上,神色和妖非離一樣,溫潤中帶着戾氣:“鸠炎,我知道你疼妹妹,但是比起你來,我對染染的愛護少說也有十餘年,絲毫不亞于你對鸠薇的感情,所以……别碰她一根汗毛,是我的底線。”
底線?
去他媽的,岑鸠炎妖孽的俊臉上帶着陰沉:“你連一母同胞的妹妹都不親厚卻去護着一個郁府的養女?圭澤你……你莫非是對那郁小郡主有興趣?”
“人有親疏遠近,我就喜歡護着她,你有意見?”
人有親疏遠近?恩,這話說的剩下的人也有同感,白俊彥想起了自家同父異母的妹妹白靜雯,隻是挑了挑眉,不熟,不如一母同胞的胞妹親厚,雖然因爲那個女人被王上警告,但是他才不願意負責買單。
二房的姑娘就讓二房那妖娆的踐貨自己去管吧。
他巴不得那蛇蠍美人一樣的二妹被王上的女人給搞死呢,這樣才清淨!
白俊彥思索片刻,放下手中的狼毫,道:“我隻有紫涵一個妹妹,白靜雯惹的禍,我不負責,若是她惹了郁小郡主,圭澤你盡管出手,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好。”
雖然是在跟顔圭澤表态,但是在場的男人心裏都清楚,這話其實是說給那坐在上位不置一詞的男人聽。
妖非離不動神色玩着郁染染将人帶給他的青銅短匕,漫不驚心的眸有些飄忽,看來那小東西的确氣得有些炸毛了。
能夠把冷清的她惹成這幅模樣,估計不是昨日的那些女人可以辦到的,她的性格還不至于會爲了幾個女人而逼迫青陽不敢不給她傳信。
她其實真正想要教訓的人,是他吧?
想起昨日,高貴威嚴的眸沾染上笑意,靠着紅木椅:“她還說了什麽?”
“郁小郡主說,她身體不舒服,要先睡一覺,但是睡醒……要,要看見王上您的身影。”
好大的膽子!
在場的人心裏都浮現這一句,包括顔圭澤,有些錯愕,他的指尖微顫,染兒她,不該是如此的性格。
“恩。”妖非離點頭,沉默了片刻。
他站起身來:“剩下的事你們解決,本王先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