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鸠薇美眸閃啊閃,不僅沒有成功,還差點把命給玩沒了。
我靠,岑鸠炎陰柔的臉上浮現錯愕,大手一把捏住岑鸠薇的手腕:“離她遠點,這是個狠角色。你差點殺了她,她還在王上面前幫你求情,這心計。。”
“哎,慢點走,你聽見三哥我說的話了嗎?”
“三哥,你實在是太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我保證染染肯定沒有這心思。”
岑鸠薇極其了解一個人愛慕另外一個人時候的眼神,都說藏滿愛意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如果說,郁染染是爲了妖王而心懷不軌替她求情,她不相信。
郁染染的眼底,沒有那種她熟悉的愛到瘋狂的神色。
“三哥,她沒有必要爲我求情,你信不信,如果她真的要我的命,根本不需要退一步裝作大方。隻要她說一句要我的命,我就會死無葬生之地。妖王若要取我的命,她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不可能。”岑鸠炎嗤笑,她岑鸠薇是誰?
是他岑家唯一的掌上明珠,敢動她,就幾乎舍棄了他整個岑家的勢力。
新皇剛上任,就敢拿四大家族開刀?
岑鸠薇歎了一口氣,美眸幽幽的看着岑鸠炎:“三哥你愛信不信,你這種沒有愛過人的人,是不懂得我們女孩子家家的心思的。”
靠,岑鸠炎手指指向自己,不太敢相信的樣子。
“臭丫頭,你給我回來。”
“哼。”
岑鸠薇對着岑鸠炎做了一個鬼臉,就屁颠屁颠的跟上了郁染染,徒留岑鸠炎一人在風中淩亂。
岑鸠炎蹙眉,看着和郁染染相處非常愉快的自家幺妹,難不成,這女人,還真有别人不知道的魅力?
上官魅雙腿教纏靠在樹幹上,看着郁染染越走越遠,唇邊的笑意也越來越濃。
染染?妖非離的女人?
恩,他最喜歡有人争奪的女人,這樣才有味道。
腰間解下一個酒袋子,上官魅看着暗處蠢蠢欲動的幾隊人馬,笑着飲盡,就讓他看看他看上的女人,是不是能給他意外之喜。
“怎麽還沒有到。”
郁染染雖然力氣還很足,但是看見遙遙無邊際的夜路,也有些滲的慌。
她不喜歡黑夜,不喜歡獨行,極度的不喜歡。
妖非離聽見這話,悄悄然的往郁染染的方向移動了一步:“半個時辰。”
郁染染整張臉都沉了下來。
剛想說話,就被岑鸠薇拉住了手:“染染,不要。”
不要?郁染染翻了個白眼,不要什麽?不要惹妖非離?
大晚上的不睡覺也就算了,來鬼哭狼嚎百鬼夜行的修魔山上來見僧旅,真是說不出的詭異。
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隻要和妖非離在一塊,心裏的情緒就不容易控制,易焦易燥,像個刺猬一樣動不動就……炸毛。
“走不動了?”妖非離抿唇思考了一會兒,轉身走到郁染染的面前,彎下腰,作勢就要抱她。
郁染染第一反應是要拒絕,但是心髒處忽然猛地跳動了一下,尖銳的痛楚感瞬時間削尖了她的神經。
痛。
捏住手指,她鳳眸微弱的顫動了幾下,聽話的讓妖非離抱緊了她的身子。
“以後,可以不要那麽逞強。”
那尖銳的痛楚,不過是一瞬間,但是妖非離卻是感受到了。
取心尖之血,下迷情之蠱,今後,她的痛楚他感同身受,他的痛苦,他卻不忍心讓她一起品嘗。
“抱緊。”
妖非離不是喜歡說話的人,他和郁染染在一起說的話,多的讓岑鸠薇已經有點,合不上嘴。
“大師那裏,有一隻奶貓,很乖巧,你可能會喜歡。”
“才不會,我不喜歡毛茸茸的東西。”郁染染說的有些心虛。
“那當年,怎麽抱着愛不釋手?”妖非離淡漠的眸中浮現一縷是有若無的笑意。
死鴨子嘴硬,華夏是不是有一句俗語是這麽講的?
“染兒,做人,要誠實。”
“那我不做人了。”
郁染染被識破了小心思,有些傲嬌的鼓起了腮幫子。
他最讨厭小動物,當年她不過是碰了那奶貓幾分鍾,回到家,他就把她壓到浴桶裏,洗了整整幾個小時。
泡得渾身發白,她從浴缸裏浮起,他還一副嫌棄她身上髒的眼神。
excuse ~e?自己都是研究化學藥劑,毒藥神經元素的人,還嫌棄動物身上的細菌?
傲嬌到不行,郁染染看了一眼妖非離,還敢跟她提小奶貓?自此之後,她看到貓都想起自己泡的幾個小時冷水澡。
當年洗過冷水澡之後,感冒了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始作俑者是誰,她大概一輩子都忘不了。
岑鸠薇跟在兩個人身後,默默的聽着,聽到這裏,忽然覺得不對。
什麽叫做當年?當年愛不釋手?妖王和染染認識很多年了?
爲什麽語氣中的熟稔感給她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就好像她是一個外人,并不懂得他們的故事,也插不進他們的世界裏?
“染染,你和妖王殿下認識多久了啊?”
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岑鸠薇雖然知道好奇心有時候會害人喪命,但是心裏癢癢的,實在是難受。
“認識多久重要嗎?有些人,傾蓋如故,但是很多人……白頭如新”
郁染染敢說這話,就是斷定了妖非離聽不懂。
但是……
妖非離抱着郁染染的手猛地一顫,而後在她不可思議的視線中,當着岑鸠薇和岑鸠炎的面,吻上了她的唇。
真敢講。
“郁染染,你可真敢講。”妖非離拖住郁染染的腰肢,吻得她嬌豔妩媚的唇染上了豔色,還是覺得不夠,他在她白希嫩白的脖頸上也咬了一小口。
藍紫色眸中的陰寒之色讓人不寒而栗,岑鸠薇看見這場面,直覺是覺得自己問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