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染染,你就是隻狐狸精。”妖非離看着她染血的唇,性感邪魅的舔了舔唇。
天涼了,不能隻靠一條涼薄的錦被,還可以有隻能夠暖床的狐狸精。
變成人時,幹點想幹的,變回原形,當暖毛球抱。
她就是那隻勾魂攝魄的狐狸精,隻是,太難調教了一些。
“你這種炸毛的性格,比以前可愛多了,雖然邪魅勾人的爛脾氣,沒有改。”
改改改,改他妹妹喲。
郁染染氣喘籲籲,翻了個白眼,咬了她,還要罵她是狐狸精?
手中的金步搖對着他,她收斂了笑意:“妖非離,你丫的就是屬狗的,你再動手動腳,就算是沒有靈氣,幹架我也不怕你。”
“幹架?赢者爲王,敗者暖床?”
“你做夢。”
手指一揚,一陣詭異的銀光瞬時間包圍了她,郁染染感覺手指裏細微的骨頭都在脆生生的響着。
“你……”
“不是不屑學靈術嘛,那也好。免得以後術法大漲,本王不好控制。既然你喜歡當個宮廷後院暖床的妃子,本王成全你。”
霧草,郁染染覺得隻要和妖非離說話,她這血壓就分分鍾不住往上升騰。
作妖的男人,都該死啊啊啊。
妖非離面色無常,看着有些吃痛的郁染染,冷笑,不聽話的女人,是該受點教訓。
不過是寵着一些,骨頭又開始硬的磨人了。
“爲什麽總是欺負我?就是因爲我欠了你一條命嘛?你拿去好了,好氣哦。”
“我當初槍擊的你哪個部位,你來呀,拿着武器戳進來,我眼睛閉一下就是你孫子。”
郁染染是真的氣結,前世又不是她想殺了他的,組織吩咐,她能不照做?
他是有害社會的大魔頭,自然應該去擊斃。
她的體内藏着高科技的芯片,完不成任務,他不死,她就會死。
掌握了太多秘密的人,連隐退都不容易。
更何況,戴納家族和諾伊斯家族,在她新婚夜被嫁給那個老貴族大開殺戒後,就跟她徹底幹上了。
西歐那邊,關于她的追殺令,還是百億懸賞。
前有狼後有虎,他死的冤枉,她過的就滋潤就潇灑了嘛?
算她欠了他一條命,他拿去好了。
一閉眼睛,說不定,又穿越了,最好是去個沒他的地方。
妖非離煩躁的看着郁染染,臉上緩緩的帶上了一縷譏笑:“要是能殺你,早就殺了,還留的到現在?”
冷冷的掃了她一眼,男人繞過她就走,連餘光都不給一個。
“喂。”
“喂~”
妖非離毫不留情的丢下郁染染就走。
留下郁染染在風中淩亂,剛才還覺得有點暧昧的小氣氛呢,瞬時間,這種感覺天崩地裂,徹底消散。
搖了搖頭,郁染染把煩悶的心情從心底甩去,再次張開眼睛,裏面清澈一片。
真是有趣的男人,可是太過危險了呢。
她不想碰。
裝傻吧,玩智商,他太聰明,如果和他正面對上,她精神力大概會奔潰。
欠他的,慢慢還,還完了命債,她就走,走到天涯海角,離他的世界遠遠的。
低頭,郁染染從地上撿起已經碎的四分五裂的金步搖,隻拿起尖銳的金屬質地的軀幹,笑了。
“華而不實的東西,永遠這麽易碎,感情尤如此。”
“嗯。”一聲性感而又暧昧的聲音從遙遠的地方響起,上官魅坐在陰暗的古樹上,一雙翡翠色的眸子裏滿是戲谑和暧昧。
叫染染是嘛?邪氣的将一顆猩紅色的果子含在唇中,上官魅滾燙的舌尖在果子上環繞着,輕輕的舔弄。
目光卻一直盯緊着郁染染,剛才偷看他叫喚的人的氣息,真是香呢。
聞到了這種極品的香味,剛才那屬下奉獻上來的尤物都立馬索然無味。
不知道她的滋味如何呢,真是讓他好生期待。
“好甜。”舌舔了下果子香甜的湯汁,上官魅眯起一雙桃花眼,低迷的感歎着,幽涼的聲音裏帶着濃郁的晴欲。
“是誰?”
郁染染第一時間發現有人在窺探,猛然擡頭,卻發現四周一片密密麻麻的古樹和随風晃動的茂密枝葉。
有些慎重的看了看,郁染染對着身後跟着的岑鸠薇和岑鸠炎招了招手:“快點,這裏有人埋伏。”
岑鸠炎不太相信的看了一眼郁染染,本來不想搭理。
但是岑鸠薇卻拉着他的手連忙去了郁染染身邊。
“染染,王上呢。”
“染染?”郁染染玩味的品讀着岑鸠薇對她的稱呼,沒心沒肺的丫頭,倒是真的自來熟。
“生氣了,發脾氣走遠了。”
岑鸠薇心裏暗罵了一聲我靠,才保持自己淑女的姿态:“那,他什麽時候不生氣?”
“不知道呢,男人生氣起來比女人還難哄,看情況吧。”
郁染染拍了拍岑鸠薇的肩,戲谑的眸掃了一眼岑鸠炎,邁開步子先走了。
“薇兒,這郁小郡主,和你一見如故?”
還染染?岑鸠炎挑眉,他家妹妹從小看女的都不順眼,别家千金一個都不搭理,不吵架不幹架都已經是最好的情況了。
至于表兄妹堂兄妹什麽的,咳,他岑家生的都是兒子,外祖父家也全都是小子。
隻有這麽一個寶貝疙瘩,所以薇兒她幾乎是大家的掌中寶。
“沒有一見如故,我差點殺了她,不過技不如人,沒有成功。”
岑鸠薇美眸閃閃,不僅沒有成功,還差點把命給玩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