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這邊有些動靜,你聽到了嗎?”翡翠色的眸裏滿是冷色,
上官魅的拍了拍女子的小臉蛋,笑着說:“轉過身去,試試後面。”
女子臉猛地一紅:“恩。”
細如蚊鳴的聲音緩緩響起,女子抱着面前的一顆古樹,十分期待的撅起翹臀,男人的眼眸一冷,閃過弑殺的光。
刷的一道徑流閃過,原本鼓着腮幫子的妖媚女子便應聲倒了下去。
上官魅冷笑,不過是一個風騷點的丫頭,還想套住他?
身子一閃,男人沒有理會已經死絕了的女人,瞬間消失在原地。
男人離開的瞬間,妖非離熟門熟路的抱起郁染染,将她擁抱在懷裏,細細的輕吻了起來。
“嗚,不要,你放開我。”
郁染染渾身無力,薄唇微啓,咬了一下妖非離的唇,卻猛然惹怒了本來就在心頭上的男人。
他的怒火不是來自于身體上的,而是來自于心裏。
“你就這麽排斥我?”
“不是。”
“不排斥我,就受着。”他對她的渴望,不僅來自于身體,還來自于内心。
一陣微小的摩擦,瞬間點燃了蓄勢已久的火,燎原之勢,迫不及待。
郁染染推着妖非離:“手痛。”
眼裏氤氲着薄薄的霧氣,痛是一個方面,但是她的心底,更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内心的獸欲居多,還是……
手環繞上她的脖頸處,妖非離盈盈一笑,吻上了她的眼:“忍着。”
忍着?
王八蛋,他自己忍着吧。
她才不忍。
瞬時間心塞,郁染染伸腿便蹿了妖非離兩腳,明亮的眸已經卸去了原來複雜的情緒。
“妖非離,你精蟲上腦了?一天到晚就是親親親,我不是那些向你投懷送抱的女人,不是你的玩物,你想要對她們爲所欲爲,請你先回妖王宮,好嗎?”
一手推開他想要靠近她的手臂,她的呼吸粗重帶着壓抑的喘息,然後眸中如野獸般不服輸的色彩,卻讓他的心起了細微的波瀾。
眼一冷,他抓着她的手:“走。”
“我不要跟你走。”
抿唇,他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女人,現在怎麽就忽然間變了一個人呢?
是她多變,還是他不了解女人?
“你放開我,我要方便。”
幽暗的眸中沒有多餘的情緒,他用行動表示了他的不答應。
郁染染撅着紅豔的唇,睫毛一顫一顫的,氣得不輕。
bt!她如廁,他還要看着,她上的出來麽?
“你再退後幾步。”
女人嬌語盈盈的模樣沒有讓他改變初衷,生氣冷臉的時候也沒有讓他改變心意,到後面郁染染絲毫不在意的躲到灌木叢後真的方便,他也隻是靜靜的看着。
面如朗月,星似星海,灌木叢中,一個小腦袋晃動了片刻,他冷漠的眸這才緩和了幾分。
到底是什麽樣的男人啊。
郁染染不情不願的在妖非離的注視下方便,雖然是夜間,雖然有那麽多花花草草擋着,但是她就是超級不爽的。
怎麽會有一個男人真的會看着一個女生方便?
讨厭。
岑鸠薇和岑鸠炎都不明白,不過是去如廁一下,怎麽會讓原來吻得纏綿的兩個人,變成了如今這冷場的模樣。
“三哥,他們吵架了。”
“你怎麽知道?”岑鸠炎看了一眼岑鸠薇,一手壓住她躍躍欲試的身子:“你想去幹嘛?”
“趁着他們吵架了,不膩歪了,我去求個情啊,不然我的卿年哥哥……”
“岑鸠薇,你有完沒完,爲個男人跌份成這樣,你讓你三哥情何以堪?”
岑鸠炎十分的不滿,從小護着這個丫頭,不願讓她委屈了一分。
她招搖,他護着。
她惹禍,他護着。
她喜歡的,他和大哥二哥三人竭盡全力滿足着。
可是都做到了這個地步,竟然還比不上一個可有可無身有殘疾的男人重要?
“嗚,三哥你又兇我。”
岑鸠炎看着岑鸠薇淚眼迷蒙的樣子,瞬間頭痛。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一說不過,就裝哭。
“你,你别哭了。”岑鸠炎狠狠的吸了幾口氣,褐色的眸裏滿是無奈。
“恩,我不哭了,你退後點。”
“好。”
岑鸠薇快步的跑上前,趁着岑鸠炎一時不備沒有時間阻止她,便飛快的朝着妖非離和郁染染跑去。
離兩個人很近,岑鸠薇一伸手,就想要去抓郁染染的手。
瞬息之間,一股陰寒的氣息将她鎖定,岑鸠薇還沒有得逞,就已經被甩出了數米的距離。
四腳朝天,發髻淩亂!
岑鸠薇秀眉緊蹙,躺在鵝軟石鋪成的台階上低低的申銀着,天,好痛哦。
她的屁股,要摔成兩半了。
妖王他下手,好狠啊。
在地上掙紮了片刻,岑鸠薇掙紮着坐了起來。
瑩潤,透亮的手上滿是灰塵,她絕美的小臉上閃過嫌棄,随意的在衣服上擦拭了幾下,她擡起頭:“妖王殿下,我……”
“你可以滾了。”
岑鸠薇看着妖非離,想說話,又不敢說。
妖非離和郁染染在冷架,他不理她,她自然也不會理他。
他想了想,還是朝着她走了一步:“有沒有吓着?”
看着找了一個蹩腳的理由靠近她的妖非離,郁染染紅唇一抿,吸了一口氣,退後了一步:“哼。”
╭(╯╰)╮
哼?
妖非離撫摸着剛才被女人甩開了的手,反而勾唇笑了。
岑鸠薇坐在台階上,委屈巴巴的,果然不是人人都是卿年哥哥。
不是每個人隻要她哭一哭就會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