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中有僧衆幾十人,常年信徒雲集,香火鼎盛。
春秋四季時,此地煙雲缥缈,雲蒸霞蔚,美不勝收。
奢靡低調的馬車停在山腳下,郁染染被妖非離抱下車,本來有些不情不願,但是看見晨鍾暮鼓,蟲鳴鳥唱的環境時,頓時安分了。
“爲什麽帶我來這?”
“咦,怎麽沒有人?”
郁染染不安分的抓着妖非離的衣襟,不知道他爲什麽要把自己帶到這裏來。
“來這裏做什麽?”
三個問題沒有回答一個,妖非離抱着郁染染隻管着往前走。
“你跟我說句話麽,天這麽黑,你又戴着面具,不說話怪滲人的。”
郁染染盯着妖非離好半響,卻隻能看見他鬼臉面具下僅露出的一雙眼睛和光潔下巴。
“你會害怕麽?”
妖非離藍紫色的眸子盯着郁染染泛着困惑的狹長鳳眸,眼中滿是笑意。
“當然害怕……”
“恩,裝的挺像那麽一回事。”
郁染染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不滿意的抓住妖非離的衣領,一用勁就想要下地。
“乖,别動,你手受傷呢,抱緊我。”
“那你告訴我現在去幹什麽?”
冰涼入骨的手滑過她的,一寸一寸,不留一絲空隙:“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别折騰,這隻手二次受傷,你真的想讓自己殘廢?還是說,你想我用特殊的方式堵上你的嘴。”
卧槽,郁染染美妙絕倫的臉上閃過崩裂的情緒,手指緊了緊,然後緩緩放開。
“我們就這麽出來?你不用上朝?”
“妖國上朝,一月一次。”
我靠,郁染染氣的翻白眼,這是什麽國家?
上朝一月一次?以爲是來大姨媽呀?
“上次給我下藥的人我還沒有找出來,有事情沒做,我心裏憋得慌。”
“那事……先放着,以你現在的能力,殺人會有麻煩。”
“那,你幫我呀……”魅惑的笑着,她靠近他微裸的肩,作勢就要親下去。
雪藕似的玉壁凝白柔軟,修長染着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柔軟無骨,恰好貼着他最敏感的脖頸處。
夢幻般黑漆如墨的發鋪散在肩上,她胡亂的動着,馨甜的香味不斷的往他的鼻翼裏鑽,妖非離眼眸一深。
扣住她平滑的腰腹,靠近自己,妖非離一隻手抱住她,一隻手探入她的衣襟,摸上了那溫軟細膩的肌膚。
郁染染的眸子猛地染上了不可置信的光芒:“你……”
“呀。”
“噓。”雪白晶瑩的絕美身材點燃了他的浴火,妖非離越走越快。
“三哥,爲什麽我們要跟着來這裏?”岑鸠薇很是忌憚的看了一眼前面抱着郁染染在走的妖非離。
怎麽越走越快了?
“噓。”岑鸠炎一把拉住岑鸠薇的手,陰柔的臉上帶着一絲無奈。
“薇薇,三哥跟你說的話你都忘記了麽?不是讓你不許招惹王上,不許招惹他的女人嘛?怎麽又這邊耳朵進那邊耳朵出了?這次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你不死也要剝層皮你知道嗎?”
岑鸠薇委屈:“三哥,還不是卿年哥哥被妖王他,給弄到血獄裏去了。我着急心慌啊,血獄是多麽危險的地方啊。不是說淩源學院的嫡系修煉者才可以進去麽?每年進入那裏的人都會死傷慘重,裏面有很多怪物猛獸啊。三哥,你救救卿年哥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