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不離開,不用限制她的自由。”冷然的聲音壓到極緻,入耳森寒。
“是,謹遵王命!”
郁染染在睡覺,深程度的睡眠,很久沒有那麽舒服的感覺。
但是睡夢裏卻感覺到一片灼熱貼着她的後背,不舒服的皺眉,想要動彈,卻感覺到手又千斤重。
想要醒來,但是卻很困很困,于是轉了一個身,連眼皮子都沒有睜開,又繼續睡了過去。
妖非離看着咕噜咕噜的轉了一個圈,反而一頭撞進自己懷裏的小女人,伸手扣住了她的腰。
掃了一眼冒着沉香的煙爐,能夠毒暈一頭大象的無毒無氣的藥,如果她還是醒了,他這頂級藥劑師之名,要換人了吧?
連衣服都沒有換,連澡都沒有洗,連醒着的她都,不敢看。
挑起她的衣襟,指尖頓了頓,妖非離還是決定把她扒個精光。
反正她沒有知覺的,恩,反正她注定是他的女人。
男女之防算什麽,華夏的習俗太過保守沉悶,這裏的也是,愛就是要得到與占有,不行動她那堅硬的心防他一輩子也打不開。
“不要。”
細微的喃喃聲落在妖非離的耳裏,他解她衣服的動作慢了幾個拍子。
附身低頭,他想要聽清她低聲喃喃些什麽,多夢的原因很多,有心腎不交,心血不足,心脾兩虛,血虛,氣虛,肝郁氣滞,心肝火旺,血瘀,憂思傷脾……她是哪一種。
“不要,不要,不要逼我……”
燭火下,男人衣衫半解,長發随意的系在身後,手上的動作驟停。
比起尋歡,他更感興趣,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平時都在想些什麽,夢些什麽。
“克拉麗莎戴納……不,母親……我不要,我不要嫁……不要嫁給格拉迪斯諾伊斯。”
睡夢中的郁染染夢到了黑暗的過去,情緒很不穩定,那癫狂的模樣,讓妖非離眸中泛冷。
這兩個名字很熟悉。
仿若隔世一般的久遠,卻逃不出他精密如儀器般的大腦。
克拉麗莎戴納,豪門續弦,聽說是戴納家族帶着拖油瓶嫁入的青年藝術家,而她的女兒……聽說很小就被許配給了諾伊斯家族的掌權人。
已經年近八十歲的格拉迪斯諾伊斯。
指尖劃過郁染染精緻的如同畫中人一般的柔膩豔容,妖非離此刻有些想殺人。
“聽說諾伊斯新婚之日慘死在新房,年輕的新娘被折磨的很慘,那時候你才十五歲,恩?哪裏來的膽子?把所有人的送進地域?”
諾伊斯家族震驚上流社會的血腥死亡事件,他記得清楚,卻沒有想過會和她有關系。
因爲那一日,他還是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