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知道的麽?”挑起她的下巴,他笑的邪肆。
“不,我不知道。”
笑着摩擦着女子的肌膚,他低下頭,與她口唇教纏:“滋,真甜。”
“卿年哥哥,你狠我麽?恨岑家麽?”
恨麽?當他坐了十餘年木質輪椅,經曆了斷骨磨經的疼痛之後,或許,已經不僅僅是恨了。
卿年喉結翻滾,伸手脫下岑鸠薇的鳳翼緞鞋,手指慢條斯理的挑開她羽藍色的如意雲紋衫:“岑家欠我的,我不索要,可是這仇,卻不代表可以遺忘。”
“卿年哥哥,你皈依新皇,是不是爲了絆倒岑家?”有些緊張,岑鸠薇透着燭光撫摸上了卿年潑墨般的發絲,卻被他一手握住了手腕。
“不。”卿年勾唇,心底的空虛和渴望一點一點将他點燃,他手指摸索着,附身看着岑鸠薇迷醉的樣子。
“不是爲了絆倒岑家。”
“那,那是爲了什麽,唔。”岑鸠薇還想問什麽,卻被卿年推倒在床榻,微眯着水眸,她渴望的看着他。
“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知道……如何取悅我,就好。”看着岑鸠薇俏臉通紅,美眸含羞的模樣,卿年低頭,含住她的唇,舌尖侵入,帶着狂野和粗暴。
“郁,郁小郡主中了藥。你,你不去救她,王上不會責怪麽?”
卿年如脫缰的野馬早已經不受控制,聽着岑鸠薇斷斷續續的申銀,笑着吻上她的唇:“王上他怎麽可能舍得離開郁郡主一分一秒?就像我,不願意離開你,一樣。”
“卿年~哥哥。”
“恩,我在。”
俯身沉入,卿年灼熱的呼吸噴呼在岑鸠薇的臉上,昏暗的環境中,金絲雕花大床顫動,留下一室旖旎。
岑鸠薇,你岑家欠我的,就讓你來還。
舍不得殺你,就讓我們,糾纏到死。
屋内,郁染染感覺忽然渾身燥熱了起來,被放下的茶杯又蓄滿了熱水,拿起來抿了幾口,可是卻越喝越熱。
怎麽會這樣?
呼吸變的粗重,如同被海藻纏住了思緒一般,她的大腦開始迷離,中藥了?什麽時候?
誰,竟然敢對她下藥?粗暴的撕扯開身上香妃色的撒花軟煙羅裙,踢開軟底睡鞋,郁染染熱的全身發抖。
水,她要冰水。
古代的宮廷秘藥,竟然對她也起效麽?她明明百毒不侵。
唔……呼,好熱,門邊傳來一陣輕微的開門聲,順手拿起一旁卿年留下的銀絲劍,颠簸了幾步,郁染染感覺有些頭昏目眩。
“卿年。”
素雅尊貴的内殿中,金色的賬帷被緩緩的拉起,水晶和珠簾碰觸的聲音低壓清淺,有低沉的步伐從遠處響起。
郁染染握着劍的手越發的緊,鳳眸布滿着煞氣,不是卿年,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