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整個妖國能讓老妖王親自指婚的人…屈指可數。
郁染染雲裏霧裏的點了點頭:“恩,不過還沒有見過未婚夫,這婚約就解除了。聽說那五皇子還是美男子,這麽算起來,本小姐是不是有點吃虧?”
莫名的就變成了指過婚的女人,這是不是,有點跌份?
雖然她該吃吃該喝喝,該打小怪獸打妖怪就打,對她沒有什麽太大的影響,但是郁族那一群叽裏呱啦的長老,迂腐的可怕,剛剛退婚就想着給她找下一家了,那唯恐她嫁不出去的模樣。
讓她恨不得将那一群老頑固給滅了。
“不吃虧,生活總是要犧牲一些,得到另一些。忍受一些,收獲另一些。”季淩墨不動聲色的拿過一個小瓷瓶,替郁染染倒上了一杯低純度的桃花釀。
優雅的劃到她的面前:“慢慢來,誰不是翻山越嶺去愛。”
郁染染點頭,一邊品着桃花釀,一遍贊同的點頭:“國師大人,你的确思想境界很高,讓我們俗世凡人刮目相看。”
“我和你……是一類人。”季淩墨已有所指的勾唇,也不管郁染染是否聽得懂。
“恩,爲我們是一類人,幹杯。”
“幹杯。”
季淩風看着這兩人知己般的碰杯飲酒,明晃晃的嫉妒了,這感情沒他什麽事情了是吧?
吃飽餍足,郁染染悠閑的翹着腳丫,看着海景,想起了故鄉枯城那漁舟唱晚的場景,緩緩的眯起了眼。
要是不要舟車勞頓,就更好了。
真是奇怪那老妖王爲何偏偏要爲她和自己的兒子指婚,明明她父王隻有她一個孩子,對皇權構不成威脅。
“主子,有你的信。”鬼魅般的身影從窗外跳入,瞬息之間出現在三人的面前。
郁染染看着對面兩個有些驚訝的男人,心裏有些不滿:“今日爲何如此冒失?”
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擡起頭來,無辜的大眼睛裏帶着些許委屈:“主人,這信是皇宮傳出來的,指明要第一時間交到你手上,延誤是要砍頭的。”
“誰砍的了你的頭?”郁染染調笑的勾唇。
“那可未必,漁船外有好多士兵把守着呢,就是等主子你回信。”
“回信?”郁染染不明所以。
“哦,對了。主子,宮裏交代這信要你一人在的時候打開。”
恩?
郁染染狐疑的掃了一眼那素白帶着淺藍色暈染花邊的信封,有些猶豫的接過。
“這麽慎重?不會是有什麽埋伏吧?”
少年搖了搖頭:“屬下也不知道,要不你現在躲到一邊去看看?”
“躲到一邊看做什麽,現在就看。”
郁染染毫不在意的打開信封,卻在窺見信内一角的時候猛地合上信封。
霧草,她有沒有看錯,竟然是折疊過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