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我是爲這些年輕的兒郎在傷心!”司馬文仲捋着小胡子一臉惋惜道。
老子才不信呢!大楚兒郎又不是泡在酒缸裏,宋無仲也惋惜道“那就好,本來我還想着回金陵,給你美酒管夠呢!哎!——”
“别啊!将軍。”司馬文仲聽到管酒後,突然精神抖擻,快要流出口水了,急忙道:“這酒燒的确實可惜!”
“昨天讓你看着點馮參謀,你都看不住,哎!”終于找到了治這老狐狸的方法了,宋無仲便吊起了胃口。
“這可冤枉老夫了,你沒看到馮參謀那樣子。”司馬文仲裝作很無辜的說道。
“啥樣子?”
看着宋無仲很感興趣的樣子,司馬文仲捋着小胡子道:
“馮參謀見你跑出去後,死活不跟我撤退,一直站在上面看你!見你去追匪徒,她也趕緊上馬追了出去,攔都攔不住!”
宋無仲苦着個臉,酸酸的說道:“他可能怕我把李先開給砍了吧!”
聽了宋無仲的話,司馬文仲心裏大罵無恥,就你兩下子還打李先開,但卻裝作一臉很認真,很欽佩的道:“我想也是,大将軍英勇似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川流不息!”
這老頭爲了喝酒,都不要臉了。便調笑道:“再整高帽,先生就别想喝了!”
“怎麽會!老夫知道,将軍最不愛别人給自己戴高帽!”司馬文仲,捋着胡子一臉很認真的說道。
這老狐狸,老子面前還玩連環馬屁,這不闆門弄斧嘛!宋無仲心裏無奈道:“先生咱大楚管人員調度的是那個官!”
老狐狸一臉皎潔道:“将軍帶兵打仗的樣子,不像是—不像是不知道的呀!”
不就是想說老子沒文化嘛!宋無仲一臉純潔的說道:“沒下山以前,我是個和尚!”
聽了宋無仲的話,司馬文仲大吃一驚,從頭到腳大量了宋無仲一遍道:“我說将軍怎麽會這麽有氣質!原來是大師呀!阿彌陀佛!”
心裏想的卻是,大楚****,道德淪喪,世風日下呀!和尚竟然如此的······
“先生到是說說大楚官制呀!”看着司馬文仲的樣子,宋無仲要不是,因爲他是老頭早就K他了。
司馬文仲似乎猜出來他要幹嘛了。
便道:“官員調度由左丞相管理!将軍不會是怕派個庸官來管理,賊匪又造反吧!”
司馬文仲還真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宋無仲暗想着,這些人依附三砀山十數年了,如果一下子讓他們改變,還真的挺難。
“這下估計完了,看來隻能求皇上了!”
辭别了老酒鬼,宋無仲也加入到收殓屍體的行列裏,士兵們看到大将軍又一次的身先士卒,都感動的稀裏嘩啦,當了這麽多年兵,沒見過這樣的将軍。
就這樣把大楚的士兵都葬入到了‘大楚忠勇墓’裏,而把匪兵遺體收殓完,蓋上東西放到一邊。
因爲這些人裏面大多數都是當地的農戶和獵戶,讓他們自己家人來收殓遺體,也是一種籠絡人心的方法吧。
差不多到中午的時候,戰場已經打掃完,傷員也救治的差不多了,宋無仲便留下少許人,多數人随自己前往了三砀山。
“将軍,三寨已經拔下!”見将軍來了,黎達便灰頭土臉的跑了過來。再看宋無仲在發呆,便湊到耳邊喊道:“将軍!”
宋無仲吃了一驚,不耐煩的道:“幹什麽呀,黎達!”
見将軍像吃了槍藥的樣子,黎達好奇的朝剛才他看的方向看去,隻見李先開和馮媛有說有笑的在一起。
黎達算是明白了,壞笑道:“将軍,我覺得晴公主和馮參謀都好看,你要想開點呀!”
卧槽,我這壞脾氣!“他娘的!老子想不開,我要去跳樓!”
說完宋無仲就朝山寨裏跑去,爬到山寨牆上,就看到裏面真的很開闊,可謂是别有一番天地。山頂這麽開闊也是隻此一塊地方吧!
隻見條條的整潔石路穿插在裏面,農戶人家如魚鱗一般分布在其中,真有自己後世城市一般分布着。
街道兩旁也分布着各式各樣的商家,數萬戶人家看上去生活的很和諧美滿。
宋無仲也不得不感歎,這設計者不是一般的厲害。而更擔心的是,自己如果不求皇上的話,劉左丞派來個庸官的話,這份甯靜就會被打破的。
“你怎麽還沒跳?”
聽聲音不用猜就知道是馮媛,隻是這是在蠱惑我跳呀!
宋無仲便無恥笑道:“你想的美!我跳了以後,你也想跳下來,想和我做一對永久的苦命鴛鴦是吧!”
聽了宋無仲的話,馮媛心‘咯噔’一跳,又想起了那晚落入懸崖的一刻,想起了什麽一下子小臉紅了起來,連耳垂都粉粉的,看着下面沒在說話。
看着馮媛的樣子,宋無仲心裏又是一酸,想起剛才和李先開有說有笑的,爲什麽每次見老子就臉紅,故作歡顔道:“我知道,你喜歡李先開!”
突然隻見馮媛轉過頭來,好像變了個人似得,緊緊的盯着宋無仲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宋無仲忽然也是老臉一紅,有種心事被别人說破的感覺。紅着臉道:“我吃什麽醋!真是不可理喻!”
說完宋無仲就急急的,向下走去!
看着宋無仲逃跑的背影,再想起他難得的臉紅,馮媛突然“噗嗤”的一笑,笑的很甜蜜。
又想着想着不知想起了什麽,臉又微微一紅,繼而又看着遠處歎了一口氣。
逃到下邊的宋無仲心裏可是一個窩囊呀!這是第一次在馮媛面前灰溜溜的逃跑的。
朝着一旁的黎達喊到:“黎達你過來!”
黎達見宋無仲瞪着大眼,一臉的火藥味,趕緊拔腿就跑。
“你他娘的給老子站住!”宋無仲喊着便追了上去,一想就知道是黎達跟馮媛說了什麽,暗罵着,這小子看着老實,其實真他娘的符合我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