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如此高強度的一直看着骰盅,自己的身體和精神早就疲憊不堪了,聽見鐵面和自己搭話就說道:“不然怎麽樣啊,已經沒人和我玩了啊。”
此時鐵面也停下了手中的骰盅,雲山拿起了三個清越币準備下注,但是卻被突然出現的杜勝康給打斷了,杜勝康笑眯眯的向小的案子上下來三個,雲山不明白杜勝康是來幹嘛的就轉過頭看了看杜勝康,隻見杜勝康雙眼盯着骰盅說道:“我一直在觀察你,你已經連赢一百多把了,怎麽樣要合作嗎?”
但是雲山聽見此話不屑的轉過了頭,把三枚清越币放在了大的案子上,然後說道:“我有夥伴,所以我不會再和任何人合作了,大師傅如此看重在下,您的好意我就心領了,告辭。”
說完此話雲山拿起自己赢的清越币袋子起身離開了,看見雲山離去杜勝康又是微微一笑,這時鐵面打開骰盅裏面竟然是一、一、二小這次是杜勝康赢了,杜勝康此時攥緊了手中的拐杖說道:“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厲害。”
雲山離開之後用十枚清越币換了一個夾肉的馍,然後雲山邊走邊吃從大廳走了出去,來到外面雲山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這時雲山發現盧羽寒正在和人射箭,雲山走進一看才發現盧羽寒和一個大漢杠上了,大漢此時壓上了自己身上的兩千多枚清越币,雖然盧羽寒也壓上了兩千多枚,但是盧羽寒此時的狀态明顯要比大漢放松,旁邊的大漢這時是滿頭的漢,雲山這時又看了看距離兩人三四丈開外的草靶,上面已經插滿了箭了,雲山這時對着旁邊的鐵面說道:“請問現在是什麽局勢了啊?”
鐵面也帶着興奮的語氣說道:“這個小姑娘真是厲害啊,總共射了一百二十一箭全中現在還領先旁邊大漢一箭,此時隻要大漢失誤一次,小姑娘領先兩箭就赢了。”
雲山聽見此話點了點頭,然後雲山又發現盧羽寒每次出手射箭的時候旁邊的人都會搗亂,不是和她搭話就是出言調戲盧羽寒,但是盧羽寒出手卻沒有一絲猶豫直接命中草靶,這時又輪到了大漢出手身邊的人都替大漢呐喊加油,但是大漢還是受不了壓力失手了,因爲沒有命中草靶雲山也知道盧羽寒這次是赢定了,就在大漢還想和盧羽寒說話的間隙,盧羽寒果斷出手一箭射中了草靶,盧羽寒見到自己赢了就伸了伸懶腰說道:“哎呀真是開心啊!”
說完就開始整理台子上的清越币,大漢見到自己輸了明顯是想耍賴了,就一招手說道:“小姑娘啊我們不是說好就随便玩玩嘛,你拿錢做什麽啊?”
盧羽寒卻一臉疑惑的問道:“不對啊不是你說我們賭兩千枚清越币的嗎,大叔你再好好想想啊。”
可是身旁的人卻不聽盧羽寒的解釋直接就伸手要奪盧羽寒的口袋,就在此時雲山卻在背後拍了那人一下,然後對身邊的人說道:“你們不會是要硬搶吧,怎麽輸了不認賬啊?”
大漢看見雲山突然來攪局有些不高興的問道:“你是誰?!”
但是雲山卻說道:“這個你不用管,我再和你賭一把你要是赢了我把所有的清越币都給你,怎麽樣?”
說完雲山就把手中的袋子放在桌子上,大漢看了看這些清越币頓時笑了起來,然後又說道:“好啊,你說怎麽賭?”
雲山笑了說說道:“就和剛才一樣比射箭,你我二人一人頭頂一個蘋果,讓這個小姑娘射頭上的蘋果,你我二人用手抓箭如果抓到了就算赢,但是如果射中蘋果了就算輸,怎麽樣?”
聽見此話大漢有些猶豫,因爲這個非常的危險一不小心命就沒了,但是旁邊的小弟卻說道:“大哥現在咱們什麽都沒了,而且太陽也快落山了和他賭!”
大漢聽見此話點了點頭覺得有道理,然後說道:“好!不過要你先來。”
雲山笑了笑說道:“當然可以。”
說完雲山從懷中拿出了之前一直帶在身上的蘋果,幾步走到了草靶的身旁轉過身把蘋果頂在了頭上,盧羽寒這時嘟起來嘴巴說道:“雲大哥你要不要緊啊,我可要放箭了啊!”
雲山此時半蹲了下來放低自己的身位,然後對着盧羽寒豎起了大拇指,盧羽寒得到信号後就搭起一隻箭拉開了弓,對着雲山頭頂的蘋果就放了一箭,雲山看到箭射了過來立刻伸右手去抓箭,左手則是去拿頭頂的蘋果,隻見雲山一個轉身在原地轉了一圈,接着就是一手箭一手蘋果的站在原地,這下可看傻了一旁的大漢,身旁的鐵面則是爲雲山鼓起來掌,雲山走到盧羽寒的身邊說道:“你的箭力道好強啊,我手心都劃破了啊。”
盧羽寒這時關切的說道:“啊~雲大哥你要不要緊啊?”
但是雲山搖了搖頭轉身說道:“好了這位兄台該你了啊!”
但是此時眼前的大漢明顯是慫了,立刻說道:“喲~大俠我認輸了,我這些都不要了,我們走了,哈哈哈。”
說完幾人就一溜煙跑了,雲山看眼前的人走了又對盧羽寒說道:“盧姑娘,你喝酒了?”
盧羽寒則是不好意思底下了頭說道:“我…就喝了一小壇,都怪我把投壺的鐵面灌的不省人事了,我看他喝的如此開心…所以我就自己喝了一小口。”
雲山搖了搖頭感歎的說道:“盧姑娘你可真是個天才,喝了酒也能百步穿楊啊。”
聽見誇獎之後盧羽寒笑了笑,然後對雲山說道:“雲大哥我都餓了,你把這個蘋果給我吃吧。”
但是雲山卻一把将蘋果放進懷中,然後對盧羽寒說道:“這樣吧我帶你去吃東西,所有的吃的任你點。”
盧羽寒聽見此話眼睛立刻亮了起來,興奮的說道:“太好了!我要吃手扒雞!”
此時另一邊費得庸正在趕着去見清越莊主曹安,但是費得庸走到門口就被守門的鐵面給攔了下來,費得庸看着兩旁鐵面說道:“你們這是爲何,我找莊主有急事!”
但是兩旁的鐵面說道:“莊主說了這是貴客任何人都不能打擾!”
費得庸聽見此話愣了半晌,想了想小聲的嘟囔了一句:“這個時候來,會是誰呢?”
此時曹安的會客廳中正在和一個特殊的人交談,此時的曹安已經沒有了三年前的公子氣,白皙的面容下是一張非常精緻的五官,但是卻有一雙好像總是在笑的小眼睛,曹安的對面是一個一身黑甲的人,此人隻漏出了兩隻眼睛來,這個人對曹安說道:“曹莊主,三皇子的話已經很明白了,如果你能幫我們奪得大統将來三皇子不會虧待你的,而且…曹莊主也不想被逸王控制吧?”
聽見此話曹安皺起了眉頭,猶豫片刻後說道:“黑甲隊長你可是三皇子的親衛,三皇子的誠意我也能看出來,但是我現在很很難做啊,我能有今天也都是逸王大人一手提拔的啊,我總不能忘恩負義吧?”
聽見此話黑甲笑了笑說道:“曹莊主言之有理啊,但是我看逸王對你還是有些不放心啊,現在江湖上已經傳開了逸王的女兒失蹤了,所有人都在傳是清越山莊的人抓走了郡主啊。”
曹安聽見此話立刻激動的站了起來,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這簡直是荒謬!怎麽可能是我清越山莊抓的人?!”
但是黑甲又說道:“确實不是清越山莊抓的人,但是逸王可以陷害你啊,而且我聽說毒蠍的人已經在就清越山莊了,就是這次參加大會的選手,爲的是什麽我就不得而知了啊,所以曹莊主你可要想清楚啊,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說完黑甲就轉身離去了,獨留曹安一人站着原地呆呆的發愣,這時有人過來通報說道:“莊主,費得庸費先生求見。”
曹安此時調整了一下狀态說道:“傳他進來。”
不過一會費得庸就走了進來,費得庸看了一眼便知道曹安有些心事,但是費得庸又不好直接問,就對曹安笑了笑說道:“曹莊主您這是怎麽了,愁眉苦臉的?”
曹安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對了先生有事找我?”
費得庸點了點頭說道:“我發現這次的一個選手有些棘手啊,因爲他可是個通緝犯啊,如果能擒住他就可以去逸王面前領賞了!”
曹安此時聽見逸王這兩個字心中頓時一緊,然後笑了笑說道:“如果當真如此那先生可是立了大功了,那麽一切都聽先生的安排!”
可是曹安心中卻想道:“費得庸啊當年你投奔于我,我對你猶如自家人一般可是沒想到你是逸王的眼線,我遲早要除掉你!”
但是費得庸卻沒有看穿這些,對着曹安笑了笑說道:“那屬下這就去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