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寒此時也被問蒙了,一時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是旁邊的差人提刀就砍向了義寒,義寒一看不好立刻抱住雲怡跳了起來,另一隻手拔出了背後的玄冰劍,朝着周圍的差人就釋放了一道劍氣,身邊的差人一下就被凍住了倒了下去,義寒自從學會了破天引雷決之後就發現自己的内功增強了,出手也變重了現在連義寒站的囚車都被冰覆蓋了,義寒懷中的雲怡看了看義寒心中也納悶,今天是怎麽了爲什麽會有這麽多不認識的人幫助自己呢,就在此時鄭偲對着義寒就是一刀,一道刀波就朝着義寒飛來,義寒直接抱起雲怡跳了出去,這一刀直接砍在了囚車上,本來囚車就是木頭做的又被義寒的冰凍了一下,鐵山一看刀波飛了過來身上一使勁直接就被囚車弄碎了,義寒一看囚車碎了就知道自己闖禍了,但是雲怡沖着義寒喊道:“你還抱着我不松手!”
義寒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抱着雲怡,一緊張直接把雲怡摔在了地上,鐵山一看雲怡被摔在了地上立刻就沖了過來,但是身邊的差人被下了命令不能殺鐵山,但也攔不住他此時的鐵山,鐵山猶如一頭憤怒的公牛一般直接撞開了身邊的差人,鄭偲剛想要過去幫忙就發現了王俊衫一直盯着自己,鄭偲以爲王俊衫是想要偷襲他,立刻運氣淡青色的真氣一刀就朝着王俊衫砍去,王俊衫直接亮出鐵傘防禦,鄭偲這一刀很重但是砍在鐵傘上之後王俊衫快速的旋轉鐵傘,把力道都卸走了鄭偲一連砍了七把刀都沒用,這時鄭偲一回頭發現鐵山扛起了義寒和雲怡就跑了,所以鄭偲就想回頭去追,王俊衫也看了出來直接一捏鐵傘後面的機關,傘頭就發出了一直弩箭,一下就朝着鄭偲的面門打了過去,鄭偲直接用刀擋了下來,但是弩箭和刀接觸的一瞬間弩箭放出了一陣濃煙,鄭偲幸好反應夠快直接後跳躲開了,但是再找鐵山和王俊衫已經沒影了,鄭偲此時氣急敗壞的吼道:“你們追啊!愣着幹嘛啊!”
聽見此話一個官差說道:“大人這不符合規矩啊,我們的任務就是送你到城外,要是追的話我們要先回去禀報知府大人才行。”
鄭偲聽見此話就明白了這些人都是混子,自己是沒臉回去了就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回去禀報吧。”
但是這些差人剛走義霜和丁不凡就到了,看見眼前的這一幕二人都傻了,丁不凡直勾勾的看着一臉沮喪的鄭偲說道:“這…這是怎麽了?”
鄭偲一眼就認出了丁不凡,所以就對丁不凡說道:“丁大俠,人被劫走了。”
義霜此時有些不敢相信,因爲義霜以爲這些事是剛才的那個姑娘幹的,聽了鄭偲的話義霜和丁不凡對視了一眼,丁不凡感覺對鄭偲說道:“你放心吧,此事出在曲州城我丁不凡是決定不會不管的。”
聽見此話鄭偲雙手抱拳說道:“那真是謝謝兩位大俠了。”
丁不凡此時正義感爆棚,帶着義霜轉身就朝着旁邊的樹林走去,可是鄭偲心中卻非常的複雜,被三個人就劫走了囚犯真是有些丢臉,但是事已至此鄭偲之好先飛鴿傳書找幫手了。
另一邊鐵山一個肩膀扛着義寒,另一個肩膀扛着雲怡一路小跑,帶着二人穿山越野都已經不知道跑出多遠了,義寒和雲怡被颠的頭暈眼花的,此時雲怡才想起來身邊的義寒,想了想都已經逃了出來就沒有必要再帶着此人了,轉頭就對鐵山喊道:“鐵山你帶着他幹什麽,趕緊把此人扔下去!”
義寒一聽要把自己扔下去立刻喊道:“不要啊!”
但是義寒的不字剛出口,鐵山就一下把雲怡給扔了出去,義寒趕緊捂住了嘴巴不讓自己叫出來,鐵山此時一邊跑一邊說道:“小姐啊,你要是早說我就不帶着他了,你看把我累的。”
義寒現在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辦了,眼前的這個大漢的厲害義寒也是見識過了,這要是讓他發現了扔錯了人,不知道會不會把自己手撕了啊,可紙是保不住火的最終經過了快一個時辰的路程,鐵山把義寒又扛回了伏蛇鎮,鐵山看着伏蛇鎮笑了笑說道:“哈哈,小姐我們回來了。”
可是當鐵山把義寒放下的時候倆個人都沉默了,鐵山眨着眼睛看着義寒,義寒則是一臉無辜的看着鐵山說道:“我…說你剛才扔錯了你信嗎?”
但是鐵山此時竟然像一個孩子一般,大聲的哭喊道:“小姐啊!你在哪啊?!”
義寒知道此人是囚犯,趕緊跳了起來一把抓住鐵山的衣服領子說道:“你小點聲啊,别哭了我幫你找你家小姐。”
鐵山聽見此話立刻就不哭了,擦了擦眼淚說道:“那好,我現在餓了你帶我吃飯吧。”
義寒此時是一肚子的火不知道該怎麽發,可是眼前的人應該就是萬毒教的人,要想問情況就還需要他,所以義寒就咬了咬牙說道:“好我帶你去吃飯。”
之後義寒就帶着鐵山來到了一個小餐館給鐵山上了兩碗面,但是鐵山則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面一口都不吃,義寒有些納悶就說道:“你趕緊吃啊别愣着了,把你嘴上戴的東西拿了吧。”
鐵山則是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我怕你死啊。”
義寒被這一句話弄得有些疑惑,義寒趕緊問道:“什麽意思,我爲什麽會死啊?”
鐵山此時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他們都叫我毒魔,我走到哪人就死到哪,所以我就戴了這個東西。”
義寒看了看四周沒有其他的人,就對鐵山說道:“沒事的,你摘了吧我不會死的。”
鐵山聽了義寒的話非常的高興,立刻摘下了嘴上的鐵質嚼子,然後大口的吃起面來,義寒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的鐵山,可是就在此時義寒聞到了一股怪味像是臘肉的味道,可是就在下一刻義寒就覺得眼前開始犯花,義寒知道自己一定是中毒了立刻開啓身上的經脈把身上的毒素吸走,但是義寒每次用完這招都會特别的疲憊,義寒用完此招就在一旁大口的喘着粗氣,因爲義寒知道了鐵山身上有毒就站了起來,用手捂着口鼻後退了兩步,鐵山此時已經吃完了一碗,看了看眼前的義寒說道:“小哥你那碗不吃了嗎?”
義寒則是說道:“你吃吧,我不餓的。”
鐵山也笑了笑端過義寒的那碗吃了起來,義寒此時趕緊轉身去結賬,然後來到了鐵山的身邊,一邊用手捂着口鼻一邊仔細的觀察着鐵山,此人真的是行走的毒氣彈啊,不怪朝廷的人要抓他,這時鐵山已經吃完了擦了擦嘴站了起來對義寒說道:“小哥你真厲害,不戴面紗不吃藥也不死。”
義寒趕緊說道:“你先把鐵嚼子戴上。”
鐵山也非常聽話的把嚼子戴上了,義寒趕緊把鐵山拉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說道:“你現在能說了吧,你叫什麽,官府爲什麽要抓你?”
鐵山笑了笑說道:“我是萬毒教的弟子我叫鐵山,我也不知道官府爲什麽抓我,我和我家小姐東躲西藏很久了說是外面在抓我們,我也不知道爲什麽,不過你對我真好要不我認你做大哥吧!”
義寒看了看眼前的鐵山說道:“你别鬧了怎麽看你都比我大啊!”
鐵山想了想說道:“要不我認你當二大爺吧,你看怎麽樣?”
義寒此時才真的相信眼前的鐵山是腦子真的不好,義寒就對鐵山說道:“算了,我叫義寒你就拿我當兄弟吧。”
鐵山一聽趕緊說道:“那不行啊,我就叫你寒大哥吧,寒大哥!哈哈哈!”
義寒也知道鐵山是啥樣的人了,所以也就不和他較真了,但是此時鐵山說道:“寒大哥我困了,在牢房我都沒睡好。”
義寒聽見此話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義寒就知道認這個大哥不是啥好事,所以就帶着鐵山找了個客棧住了下來。
另一邊被鐵山扔下來的雲怡腿受傷了,整個左側小腿都腫了想追也追不上了,雲怡之後扶着樹一步步的向前走着,可是這時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走了過來,看見雲怡的腿受傷了就對雲怡說道:“姐姐你怎麽了啊?”
雲怡趕緊說道:“我就是一不留神摔了一下,不礙事的。”
可是男孩卻說道:“不行啊姐姐,我帶你進城找個大夫吧。”
說完就要扶着雲怡進城,但是雲怡知道現在進城就是自投羅網,所以雲怡趕緊扯開話題說道:“哎呀公子你看你小小年紀的,怎麽在這個荒郊野外的地方啊,就不怕遇上壞人嗎?”
聽完此話男孩露出一副自豪的表情說道:“不怕的,我是丁不凡的兒子我叫丁勝,我曾經獨自一人跨越了兩個州回家,靠的就是我是丁不凡的兒子。”
雲怡一聽眼前的男孩是丁不凡的兒子就計上心頭,雲怡一早就聽說了鐵山就是丁不凡抓的,雲怡看了看眼前的男孩,一臉的稚氣未脫的樣子,可是說起話來卻像個小大人一般,一雙的眼睛看着就非常的靈動,嘴角一笑露出一個小酒窩,身材也非常的瘦小感覺還沒有張開,雲怡看了看丁勝的眼睛說道:“哎呀丁勝公子啊,我有些口渴了你能不能去河邊給我打點水啊。”
丁勝一聽就說道:“小事,姐姐你等着啊。”
說完丁勝就朝着一旁的小河走去,這條河水非常的深一眼都望不到底,丁勝站着河邊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有東西裝水啊,就在丁勝猶豫的時候雲怡從身後的镖囊裏掏出了一隻镖,但是想了想自己的镖上有記号,所以雲怡又撿起了一塊石頭,對着丁勝的腳就打了出去,丁勝就感覺腳上一疼一下就摔進了水中,正好丁勝水性不好進入河中就開始了嗆水,雲怡也在岸邊假裝的喊道:“哎呀~來人啊有人落水了!”
但是雲怡知道這荒郊野嶺的肯定沒人,但是這是一個身影飛過一把抓起了水中的丁勝,然後把丁勝放在了雲怡的面前,丁勝大口的吐着水雲怡此時一臉震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此人是哪裏來的,但這個人不是旁人正是石龍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