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寒歎了口氣說道:“我現在不是怕她啊,我是怕她的家裏人啊。”
此時駕駛着馬車的厲鬼聽到了此話,就調侃義寒道:“哈哈哈,義寒啊你的老嶽父楊宣肯定是不舍得殺女婿的,可是你大舅哥楊清朗就沒有那麽客氣了,我是楊宣的把兄弟,算是宇兒的大伯,雖然清宇一直管我叫叔叔,但是我也不會殺你的,還有幽鬼和小宇…”
厲鬼的話還沒說完義寒就打斷了厲鬼的話說道:“鬼叔啊,我求求你了别吓唬我了啊。”
義寒眼看就要到不夜城了,也就不想那麽多了,義霜也是不是第一次來不夜城了,上次來不夜城還和柳乘風打了一場,雖然二人都沒提這件事,但是義霜知道柳乘風是認得自己的,上次來的時候義霜就爲了保護若萱,什麽都沒逛也不知道不夜城中有什麽,馬車剛進不夜城義霜就和若萱探頭向外面看,義寒看着親密的二人又想起了清宇,厲鬼以爲義霜和若萱是第一次來,就熱心的解說道:“這裏原來什麽都沒有,是老鷹王的父親,前朝的王爺人稱金翅大鵬所建立的城池,爲的就是有一天重新奪回王權,可惜啊…還沒建好就死了啊,之後現在的鷹王金翔鷹,就把這裏變成了沒有戰亂的庇護所,又用了幾年的時間把這裏變得這麽繁榮。”
義霜想了想說道:“鬼叔啊,前朝的王爺他叫什麽呢?”
厲鬼一邊駕駛着馬車,一邊撓了撓下巴的胡子想了想,說道:“原來叫什麽已經想不起來了,因爲來這裏就改姓了,我記得叫金鵬飛,金鸢兒是他曾孫女。”
義霜聽見金鸢兒這個名字就渾身一震,若萱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就對義霜說道:“怎麽了霜哥哥,你冷了嗎?”
義霜趕緊解釋道:“啊~我是有點冷。”
義寒看了看義霜,義寒覺得義霜變了許多,之前的義霜是不會撒謊的,馬車穿過了長樂街,頓時馬車兩旁傳來了非常熱鬧的叫賣聲,義寒也被吸引探出了頭向外看去,看着街道兩旁的熱鬧的景象,義寒的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這時馬車來到了花間坊,離着老遠義寒就聞到一股花香,義寒此時擡頭觀瞧,二樓正站着一個美女,義寒仔細辨認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紫苑,義寒想到第一次見面時的尴尬,立刻就臉紅了把頭縮了回來,義霜看着義寒紅的像蘋果一樣的臉,就知道義寒肯定是看見什麽東西了,在好奇心的趨勢下義霜也探出頭去看,但是這時馬車已經開到了花間坊樓下了,義霜一伸出頭正好和牽牛婆婆來了個臉對臉,義霜被吓了一跳立刻把頭縮了回來,義霜的臉被吓的煞白,牽牛婆婆四十來歲二百來斤一臉的粉,第一次見的确有些吓人,義寒以爲義霜也是看見了紫苑,就試探性的說道:“她是不是還挺…”
“我心髒有點受不了。”義霜說道,義寒聽見義霜這麽說就轉過了頭,心中想的義霜真是沒出息,馬車駛出長樂街後又開了不到一個時辰,衆人來到了冥府,厲鬼說了一聲:“好了,我們到了。”
說完衆人都走下了馬車,厲鬼說道:“義寒放心吧,沒事的,你們在這裏等我,我進去打個招呼,然後出來找你。”
說完就轉身走了進去,門口的守門人還是之前的大漢,義霜待着無聊就對大漢搭話道:“請問大哥怎麽稱呼啊?”
大漢看了義霜一眼,說道:“我叫蔡危,是這裏看門的。”
義霜一看對方竟然回話了就說道:“啊,大哥我叫柳義霜,您來這裏多久了啊?”
蔡危又看了看義霜說道:“啊你就是義霜啊,旁邊的這小子就是義寒吧。”
義寒沒想到蔡危竟然認識自己,就說道:“大哥您還認識我啊。”
蔡危久違的笑了笑說道:“哈哈哈,你知道嗎,你惹了大小姐生氣後,大小姐把我們都欺負遍了,說誰能殺了你就獎一百兩銀子,錢不錢的都無所謂,活活的欺負我們一個月啊,冥府的兄弟們都恨瘋了你了,你知道嗎?!”
蔡危說完這句話就提起一旁的大刀,直接朝着義寒就劈了過去,義寒趕緊後撤躲過了這一招,義霜對若萱說了一句:“快回馬車拿兵刃!”
蔡危手中的大刀有一人多高,能有上百斤重上面都是血漬,義寒本就不想和此人糾纏,可是現在不還手真的會死啊,義寒憑借着靈活的身手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攻擊,義霜此時也加入戰局,義霜找到一個破綻直接一掌拍了過去,一招往生超度掌正好打在蔡危的後腰上,雖然沒有動用多少的真氣,但是蔡危挨了一掌連後退都沒後退,轉過身就朝着義霜砍了一刀,義霜此時也傻了,說道:“這不可能啊?”
蔡危看見義霜的反應,笑了笑說道:“哈哈哈,你們第一天闖蕩江湖嗎,護身的硬氣功都沒見過啊?我還不怕你們知道,這功夫是赤鬼的絕技,金甲護身功!”
這時若萱也跑了過來,義寒義霜就拿起來槍和刀,義霜說道:“前輩得罪了!”
說完就一槍朝着蔡危的哽嗓咽喉紮去,蔡危此時竟然躲都沒躲,站着不動等着義霜紮自己,義霜當然不能真的紮過去,槍尖離着還有幾寸的距離義霜就停了,義霜也沒想到蔡危真的不躲,蔡危看了看義霜說道:“怎麽不紮了啊?”
說完此話蔡危直接拿自己的咽喉抵住了義霜的槍,直接來了個金槍鎖喉,義霜被吓了一跳,之前都是在廟會上看打把勢賣藝的玩過,義霜一直以爲用的都是假槍,這次義霜可是看了個真着,義寒在一旁也看傻了根本不敢幫忙,若萱此時也睜大了眼睛,哪知道蔡危這時頂着義霜的槍向前走了兩步,一用力竟然把義霜推倒了,義寒趕緊過去扶起義霜,蔡危笑了笑說道:“你們啊,差的太遠了啊。”
義寒此時也有些生氣了,直接用出身形鬼影朝着蔡危砍了過去,蔡危沒有拿刀抵擋,而是伸出左手攥住了義寒的刀身,義寒此時立刻跳了起來一記星靈掌打在蔡危的胸前,蔡危身上沒有絲毫的搖動,猶如一座鐵塔一般立在義寒面前,蔡危還沒等義寒落下就用右手抓住了義寒的脖子,義寒一下被拎了起來,義寒此時雙腳懸空一下就有些喘不上氣來,蔡危這時說道:“星靈掌啊,但是還不到火候啊,沒打進去啊。”
義霜此時想沖上去救義寒,但是被一個黑色的人影攔了下來,此人正是幽鬼,幽鬼此時用着冷冷的聲音說道:“義霜,你現在要是爲義寒好就别出手。”
義霜也不知道幽鬼到底要幹什麽,可是還是選擇相信了幽鬼,放下了手中的槍,這時走出了很多的人,有楊宣、厲鬼、清朗和一衆的冥府弟子,清朗說道:“蔡大哥把他放下來吧。”
蔡危這才松手讓義寒落在了地上,這時清朗走到了義寒的面前說道:“你來幹什麽?”
義寒喘了兩口氣說道:“我…我來找清宇,請求她的原諒。”
清朗笑了笑說道:“你還有什麽臉來找我妹妹,想見我妹妹可以,必須要接我爹一掌,你敢嗎?”
義寒說道:“有何不敢!我今天就算死也要見到清宇!”
說完義寒就朝着楊宣走去,清朗看着義寒的背影氣就不打一處來,直接朝着義寒撲了過去,用左手一下把義寒的頭按到了地上,大聲的說:“直接讓你死太便宜你了,欺負我妹妹的人,我不能讓他這麽輕易的死去!”
說完清朗就用空出來的右手抓在了義寒的脊椎骨上,用起焚天決來,義寒被炙熱烤的慘叫連連,這時義寒的真氣又一次爆發了,從丹田處形成一個漩渦,快速的吸收着清朗的真氣,清朗一下就無法動彈了,就在這時義寒憑借着自己的意志竟然把經脈關上了,清朗慢慢的站起身來,現在的清朗有些後怕,如果義寒不關上經脈的話自己不知道會怎樣,楊宣看着義寒嘀咕着:“這個小子竟然進步這麽大,真是可怕啊。”
義寒緩緩的站起了身,慢慢的朝着楊宣走去,清朗則是拔出自己的斧子,對着義寒的左臂來了一下,義寒被劃的一個趔趄,左臂順着袖口流下了鮮血,但是義寒沒有停下腳步,清朗這時又對着義寒的右臂來了一下,義寒又是一個趔趄,右臂也流出了鮮血,但是義寒還在朝着楊宣移動,清朗這時說道:“你小子是不懂放棄嗎?”
說完此話直接一腳朝着義寒踹了過去,義寒直接倒在了楊宣的面前,義霜此時再也看不下去了,想要去救義寒但是幽鬼攔住義霜說道:“義霜公子啊,你可能不了解我們家大小姐,她回來之後向我們承諾此生再也不見義寒了,我們這樣是在激清宇出來,要是不這麽做義寒進了冥府也見不到清宇。”
義霜現在知道了原因,可是再打下去義寒就真的死了啊,此時義寒掙紮着爬了起來,楊宣看了看義寒說道:“義寒小子你想好了嗎?我這一掌下去你可能會死啊。”
義寒擦了擦嘴角的血說道:“楊宣前輩我早就想好了,要不然也不能來啊。”
楊宣嘴角微微一笑,擡起右手一道道金紅色的真氣彙聚在右手之上,幽冥鬼掌!一掌就朝着義寒的胸前拍去,這時清宇終于現身了,大聲的說道:“爹!不要啊,你不能殺義寒哥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