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義寒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趕路一天一宿了,二人的馬都換了四五匹了,義霜此時是真的心疼錢啊,臨走的時候若萱給了自己一些銀子,這個花法幾天就沒了,二人找到一個小樹林,二人席而坐,初春的夜晚有些寒意,義霜趕緊升起火來,義寒此時還是一句話也不說,義霜之好先開口說道:“沒事能趕上的,日子是下個月十五,還有二十來天呢,我從正心派到星玄派才不到,額…二十五天,差不多的。”
此時義寒坐在火堆旁,雙手抱住膝蓋說道:“她是不情願的。”
義霜聽到此話臉上流露出凝重的神情,說道:“我知道,從小到大映雪喜歡的都是你。”
義寒此時又說道:“義風是什麽人你清楚的,嫁給這種人怎麽會幸福。”
此時義霜一邊往火堆裏面放樹枝,一邊說道:“我知道,你掉下山崖後又發生了許多事,我也能看出義風是什麽樣的人,但是你真的要管嗎?以什麽身份管啊?”
義寒此時又一次陷入了沉默,二人就這樣圍着火堆睡着了,此時的清宇已經返回了冥府,王俊衫此時急的團團轉,當時發生這一切自己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什麽不對,現在清宇整天以淚洗面,這可如何是好,正在愁的時候,清朗走了過來看見清宇正在哭,菱蘿和鸢兒在一旁勸,清朗環顧一周隻看見王俊衫,就大概猜到是怎麽回事了,清朗說道:“俊衫啊,什麽情況啊?義寒又惹我妹妹生氣了啊!”
王俊衫嘴笨也說不清楚什麽,就說道:“不是啊,義寒隻是去找他師姐去了!”
清朗一聽就明白了,直接拔出自己的天誅之刃,說道:“别擔心,我這就把他的頭砍下來。”
此時鸢兒說道:“哎!你别添亂了行不行啊!”
清朗停了下來說道:“你說的怎麽辦?!放着那個負心漢不管嗎?!”
這句話怼的鸢兒說不出話來,就在此時一個聲音飄了過來:“哈哈哈,既然如此老朽就走一趟吧,保證把他帶回來。”
清宇看見此人立刻露出了笑臉,點了點頭。
另一邊義寒又一次踏上了旅程,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十天有餘,二人此時已經來到了空無派的地界,這裏可是給義寒留下深刻印象的地方,就在這裏義寒和清宇确立了關系,但是也是有欺騙性的,經曆了這些事情後,義寒心中不知道還是否深愛清宇,這個問題義寒此時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因爲義寒的猶豫,卻不知不覺間又耽誤了行程,這一天義寒和義霜路過空無派山下的小縣城,像往常一樣吃過飯換兩匹馬,再次踏上行程,可是這次竟然被江天豹發現了,江天豹是去給蒼山派送賀禮的,但是路過的時候竟然一眼就認出了義寒,上次埋伏幽鬼等人就失敗了,不知道爲什麽這個人沒死,因爲這個事情還被王成道罵了,這次又遇見了肯定是新仇舊恨一起算,此時江天豹心中就開始盤算着怎麽害二人,義寒此時也反應過來了,距離婚禮時間剩下不到十天了,一刻也不敢歇息立刻啓程,江天豹也帶人跟着義寒和義霜,但是義寒和義霜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這麽跑了一會馬也開始跑不動了,速度開始慢了下來,江天豹此時想到可以繞到前方埋伏二人,所以江天豹就帶人繞了一條小路,來到了義寒和義霜的前面,準備埋伏二人,可是一切都準備好了就聽見有人說道:“你們是誰啊?在這裏幹什麽?!”
這一嗓子吓了江天豹一跳,這裏還是空無派的地界,這麽晚了在這種荒郊野嶺的是什麽人,江天豹就湊近了觀瞧,說話的人是個三十多歲的大漢,一臉的絡腮胡子,一雙大大的眼睛一張大嘴,看穿着是運幫的人,再看身後的貨車就知道了這幫人是送貨的,江天豹就撇着大嘴說道:“你們是運幫的啊!知不知道這是那啊?!這裏是空無派的地盤!”
江天豹也是一臉兇神惡煞的模樣,絡腮胡大漢看見江天豹這樣說自己,也沒有生氣而是笑了笑,運幫的成立許多的武館和镖局都落寞了,所以運幫的人特别不受武林人士待見,雖然運幫背後是朝廷,但是隻要不是幹出特别出格的事情,朝廷就不管運幫的事情,聽見江天豹這麽說大漢,又說道:“是是,能不能方便給我們讓個路,我們要送貨。”
江天豹一看對方軟了下來,就更得寸進尺了,走到貨物旁邊說道:“運的啥啊?!我看看!”
說完就一把扯下了封條,這時一旁的運幫小夥趕緊說道:“别啊~大爺你把封條撕了我們怎麽交差啊!”
江天豹直接一巴掌拍了過去,把小夥打倒在地說道:“别墨迹!忘了在誰的地界了!”
但是這一巴掌卻惹怒了運幫的人,此時在第一輛馬車的後面閃出一個人,拔出自己的刀,直接用刀柄怼在江天豹的肚子上,江天豹被直接怼飛了出去,手上的封條也掉在了地上,江天豹被這一下子打的直接躺在了地上,一旁的小弟們看見江天豹挨打了也趕了過去,卻被絡腮胡子的大漢一人就全給撂倒了,打倒江天豹的人又重新把封條貼了回去,之後走到江天豹面前說道:“我叫熊戚,你要是尋仇我随時歡迎,你聽清楚了嗎?!”
但是江天豹卻被剛才那一下怼的說不出話來,此時義寒和義霜也來到了這個路口,看見此情景,義寒的第一反應就是山賊截道,正巧義寒和義霜都不認識運幫的衣服,隻看到衣服背後寫着一個運字,義寒趕緊下馬說道:“放開他!你們好大的膽子!”
熊戚此時的反應就是義寒和義霜也是空無派的人,二話不說就拔出自己的刀沖了過去,江天豹此時則是帶人跑了,熊戚看見義寒和義霜二人來勢洶洶,所以也就沒多說什麽,直接拔刀沖了上去,義寒趕緊拔出刀來抵擋,夜色太黑根本看不見兩人的長相,義寒此時運氣真氣,直接使用焚天決,義寒手上的赤炎頓時冒出熊熊的烈火,一下子就逼退了熊戚,義寒此時也看見眼前的人,是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男子,帶着一個鬥笠,讓義寒想起了王俊衫,此人白皙的面容,一雙銳利的眼睛,兩道劍眉一雙薄薄的嘴唇,義寒看着此人應該不是山賊,但是此時義霜的槍已經到了,直接朝着熊戚紮了過來,熊戚趕緊閃身躲過,又轉身拿起刀朝着義霜砍去,熊戚的刀非常的快,也非常的流暢,義霜根本不敢攻擊,隻是擡起槍防禦,一瞬間熊戚砍出了隻是三十多刀,義寒看見義霜有些抵擋不住,就趕緊過來幫忙,一招神行鬼影瞬間加入戰局,但是被熊戚擋住了,這一招是幽鬼的絕技,要配合極好的輕功使用,義寒的輕功一般,所以這招運用的還不熟練,熊戚此時隻是眉頭一皺,後退一步以一敵二,快速攻擊着二人,一輪攻擊過後,義霜對義寒說道:“剛才我一共挨了四十刀,你呢?”
義寒此時長舒了一口氣說道:“我挨了二十多刀,可是一刀比一刀要輕,他應該快沒有力氣了。”
此時的熊戚強壓着自己,不要讓自己喘粗氣,可是正如義寒說的一樣,熊戚此時因爲施展快速的刀法,已經體力不支了,此時一旁的絡腮胡大漢說道:“你們也不是空無派的人啊!爲什麽要幫他們!”
此時義寒才反應過來,可能是誤會了,此時一旁的熊戚也放下了刀說道:“我們是運幫的人,來此送貨的。”
這時就有些尴尬了,義寒和義霜對視了一眼,二人的表情都有些不知所措,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去,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義寒和義霜就和熊戚等人就地紮營了,聊天得知熊戚是這個隊伍的镖師,絡腮胡大漢是趟子手叫大虎,此時已經沒有了初見時的劍拔弩張了,義寒義霜和熊戚三人圍着篝火聊天,熊戚說道:“我們家原本是開镖局的,镖局雖小可在圈子裏還是挺有威望的,我也是從小習武,可是運幫突然興起了,我們家也被擠兌的不行,好幾家當地的镖局都加入運幫了,我爹死後我也沒有辦法,之好加入運幫,大虎是我爹的徒弟,還有好多兄弟也和我一起加入了運幫。”
此時義霜說道:“兄弟刀法不錯啊,好快的刀啊!”
聽見此話熊戚笑了一聲說道:“我這是我家傳的刀法,叫風裏刀可以劃開風,當然是誇張了些,這招其實不難的,就是需要長時間的練習。”
此時熊戚看見一旁的義寒默不作聲,就說道:“義寒兄台你爲何事苦惱啊?”
義寒這時也反應過來,說道:“我要去見一個人,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她。”
熊戚此時說道:“哈哈哈,我懂了一定是感情問題,這個我沒什麽經驗,但是我看二位都是正直的人,以後有困難我一定幫忙!”
義寒和義霜也謝過了熊戚,這一晚也住在了熊戚帶來的帳篷裏,第二天早起,二人就告别了熊戚的隊伍,義寒和義霜又一次踏上了前往蒼山派的旅程,此時距離婚禮此時還有八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