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寒說道:“哎~我現在的水平隻能幫倒忙,你的玲珑金剛傘非常顯眼,出去估計就會被攻擊,怎麽幫啊!”
王俊衫撓了撓頭,說道:“那也不能這麽等着吧!我把玲珑金剛傘包起來,咱們也出去找找吧,這麽呆着也不是事啊!”
義寒也點了點頭,起身和王俊衫走了出去,迎面碰到了已經換好衣服的聶雨崖,聶雨崖開口說道:“這麽晚了你們還要出去嗎?”
王俊衫此時一愣,義寒趕緊說道:“沒事的俊衫兄~是來找我的,你先去我過後就來找你。”王俊衫此時也顧不上多想,就對着義寒點點頭轉身走了,看見王俊衫走了義寒對聶雨崖說:“雨叔,你有什麽發現嗎?”
聶雨崖歎了口氣說:“我總感覺不太對,來的時候我發現好多房間都空了,房客都不在了,我有預感他們是趙掌櫃死了就消失。”
義寒說道:“雨叔~快進來說。”說完就把聶雨崖請進了房間,兩人落座之後義寒說道:“雨叔,和我同行的姑娘不見了,應該是同賓客一起失蹤了,你有什麽線索嗎?”
聶雨崖搖搖頭說道:“現在并沒有什麽頭緒,但是如果聚寶山莊的人要來硬的,我們這幫人都逃不出去,對了我找到一本回憶錄。”說完聶雨崖就掏出了自己找到的回憶錄。
義寒此時問道:“上面有什麽重要信息嗎?雨叔。”
聶雨崖翻開了書說道:“上面記載的像是日記,這本回憶錄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姑娘,沈責賢原本認識一個叫做血門的門派,血門的幫主叫血獅,和沈責賢是故交,後來血門融入聚寶山莊,從此江湖再也沒有血門了,血獅收了幾個徒弟,名爲金龍、銀狼、銅虎、鐵鼠、白蓮、夏菊和春梅,上面寫道這些人都是沈責賢收養的孤兒,無牽無挂一心爲了聚寶山莊,銅虎、鐵鼠和白蓮我們都見過了,血獅老先生也病逝了,這個金龍是大師兄,也是沈責賢的女婿,可惜被人仇殺了,還剩下幾個咱們沒見過。”
義寒此時說道:“雨叔,這個回憶錄是真的嗎?”
聶雨崖點了點頭說道:“我确定是真的,裏面的好多的事件都能對的上,但是我就覺得這次的行動有些過于順利了,感覺像是有什麽人在幫忙一樣,現在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去找沈責賢了。”
“也好,這樣也能找到失蹤的人了。”義寒說完剛要起身出門,就聽見外面有敲門的聲音,說道:“義寒公子,我們少莊主有請。”
義寒此時才想起來和沈賦還有約,義寒轉頭看着聶雨崖,聶雨崖點了點頭示意義寒去,義寒隻好打開了門,門外并不是丫鬟,而是換了兩個姑娘,這時其中一個人說道:“義寒公子快和我們走吧,我家少主等久了我們又該挨罵了!”說話的這個姑娘就是夏菊,一雙大眼睛,白皙的皮膚披肩短發,義寒趕緊走出了門,随着二人走出賓客樓,上了馬車義寒發現另外一個姑娘一直沉默,夏菊也看了出來,就說道:“春梅!你和公子說句話啊~”這個春梅個子不高,帶着面紗,露出一雙眼睛,露出兇光。
義寒聽到春梅這個名字就是一哆嗦,義寒趕緊轉身問向說話的女子:“請問姑娘你芳名是?”
夏菊一聽便笑了,說道:“公子好直接啊,小女名叫夏菊~”
義寒就明白了,這次肯定是兇多吉少了,不出一會就到了養心閣,義寒感覺渾身都被灌了鉛一樣走不動,夏菊這時說了一句:“義寒公子到了,快下車吧~”
義寒隻好顫顫巍巍的走向了養心閣,這次走到了三樓,此時的沈賦看着窗外的景色,桌子上是一大桌子酒菜,沈賦看見義寒來了就說道:“哈哈,寒公子快請坐!”
義寒也尴尬的笑了笑,然後坐在了沈賦的對面,沈賦拜了拜手,兩邊的丫鬟就都退下了,義寒此時四處張望,希望聶雨崖能趕得上,關鍵時刻可以救自己,這時沈賦拿出酒壺給義寒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邊倒邊說:“寒公子在島上住的可舒服?”
義寒連忙說道:“啊~舒服,舒服的很!”
沈賦端起酒杯說道:“寒公子真會開玩笑啊~來我敬公子一杯!”說完沈賦就喝光了杯中的酒,義寒看到也喝光了酒,喝完之後沈賦說道:“寒公子真是英雄少年啊!能和青鬼來往,還能有如此高超的斷案技巧,你的背景連聚寶山莊都查不到,想必寒公子是朝廷的人吧。”
聽到此話,義寒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連忙說道:“當…當然不是了!沈公子你真會開玩笑啊!”
沈賦此時又給自己到了一杯酒,說道:“不是也沒關系,我已經決定了。”
義寒不明白沈賦此話的意思,什麽叫決定了,沈賦喝了一口杯中的酒說道:“我父親其實已經死了,爲了維系整個家族的生意,所以沒有聲張,我也厭倦了這個紛擾的世界了,我父親建立運幫就是爲了尋找一個沒有紛争的世外桃源,隻要找到了我就會離開這裏。”
義寒聽了此話突然覺得,眼前的沈賦也是可憐人,沈賦轉頭看向窗外的夜景說道:“我知道朝廷一直都在追查我們山莊,今早又出現好多人都失蹤的情況,應該是去尋寶了吧,如果父親還活着的話…應該不會這樣吧。”
義寒此時也相信了,沈賦也是受害者,義寒也放松了警惕說道:“沈兄你别傷心了,我相信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沈賦此時說道:“寒兄明早我送你走吧,不要趟這趟渾水了。”
義寒說道:“但是和我同行的人…”
“放心吧寒兄,以青鬼的實力一得手就會立馬離開,說不定現在已經在外面了。”沈賦說完,義寒也點了點頭,随後義寒開口說道:“沈公子也是血門中人嗎?”
此時沈賦感覺渾身被雷擊中了一樣,立即說道:“你是怎麽知道血門的啊?!”
義寒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感覺解釋道:“就…就聽人說的。”
此時沈賦又恢複了波瀾不驚的表情,給義寒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沈賦端起酒杯說道:“我…不是血門中人,自從我妹妹死後,血門就解散了,血門所有人都有了新的工作,已經是往事了不要再提了。”說完沈賦就喝下了杯中的酒,義寒見狀也喝下了自己杯中的酒,這時沈賦再次開口說道:“寒兄啊,我本來是想讓你一走了之的,順便告訴你我要離開這裏了,但是…你知道的太多了啊!”
聽完這句話義寒有些毛骨悚然,立即站了起來,義寒就感覺頭一沉,義寒知道自己中毒了,沈賦此時又說道:“第一杯酒我沒下毒,就在你說出血門的時候,我才決定殺了你,來人啊!拖下去!”
義寒這時就想到用功把毒吸走,這種蒙汗藥應該可以輕松應對的,但是需要打開經脈,要不然就是遇到危險激發潛能,就在義寒剛想使用易氣決打通經脈的時候,義寒暈倒了,此時夏菊和春梅走了進來,一人拽着義寒一條胳膊,把義寒拖到了三樓的一個雜貨間,二人前腳剛走聶雨崖就來到了這個雜貨間,看了義寒一眼說道:“這個小子,太輕易相信别人了。”
另一邊地牢之中,清宇竟然可以和阿狼對話,讓阿狼回到籠子裏睡覺了,此時義霜和李成功都昏了過去,若萱說道:“真是感謝姑娘,請問姑娘怎麽稱呼啊?”
清宇一聽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就叫我小宇就行了,對了請問姑娘你叫什麽啊?怎麽會來到這種地方呢?”
若萱歎了口氣說道:“我叫泠若萱,我中午的時候出門找尋霜哥哥,傍晚我想反回住處,卻被兩個女子攔住,兩人叫做夏菊和春梅,簡單的聊了一下,她們二人就在我頭上插了兩根針,我就昏了過去,然後就來這個地方了,那小宇姑娘是怎麽來到這裏的呢?”
清宇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是出門找人,但是看你被那兩個女人擡走了,就想上前問問什麽情況,叫夏菊的人告訴我,你就是喝多了,我剛想看看什麽情況,我的頭上就被紮了兩根,暈了過去。”
原來兩人命運如此相似,二人相視苦笑了一下,不知過了多久義霜睜開了雙眼,此時的義霜正躺在若萱的懷中,若萱感覺有什麽東西動了一下,就睜開了雙眼,義霜不想離開溫暖的懷抱,就又閉上了眼睛,但是若萱已經看到了,擡手就打了過去,義霜就趕緊躲閃,兩人就追打一路從練武場跑到地牢中,此時牢中一個聲音說道:“你!你是義霜!”
義霜趕緊回頭看向牢裏的犯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何明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