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空聽到此話之後默默的返回了房間,身在人家的山莊現在也不能翻臉,慧空隻能自己想辦法,慧空走到一半的時候才發現不對,剛才叫白蓮的女子叫自己大師,此時的慧空一身獵人的打扮,頭上還帶着一頂羊毛的帽子,根本看不出是個出家人,慧空此時就已經判斷義霜和若萱已經遭遇不測了,可是要救人也要有個方向啊,可現在如何是好啊。
另一邊義寒早早的就來到了和聶雨崖約定的花園,此時的聶雨崖腰間還挎着一把刀,義寒說道:“雨叔,你這把刀不像是官刀啊?”
“當然了,爲了掩人耳目嘛。”聶雨崖說完,就帶着義寒來到了趙賢龍生前所在的房間,聶雨崖看了看四周無人就推門進入了房間,義寒問道:“雨叔,來這裏幹嘛啊?”
聶雨崖轉過身小說的說道:“我現在要做到就是去養心閣找證據,當然不能硬闖了,所以我要你支開沈賦,具體怎麽做你一定要記清楚!”
說完之後義寒就走出了房間,朝着養心閣走去,聶雨崖則是悄悄的跟在義寒的身後,義寒走到養心閣前,一旁的丫鬟上前問道:“請問公子有事嗎?”
義寒說道:“麻煩通報一聲我有重要的發現要通知沈賦沈公子。”
不出一會義寒就被請進了養心閣,聶雨崖則是在旁邊的屋頂等待時機,義寒走上二樓看到屋中的沈賦正在看書,義寒趕緊抱拳上前說道:“沈公子,我是叫寒霜我有重大發現要和你商量。”
沈賦一聽就放下手中的書,起身說道:“哦,寒兄快快請講!”
義寒定了定神說道:“我知道殺死趙賢龍的人是誰了,而且我敢确定絕對不是竟寶者!”
沈賦一聽便是一愣,想了想說道:“寒兄的意思是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義寒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知道!請沈公子随我去一趟現場,到了我就會爲沈公子說明一切的。”
沈賦聽完饒有興緻的說道:“好啊~我就随寒公子去一趟!”
說完沈賦又喊了一句:“銅虎!準備一下我們去一趟賓客樓!”說完此話門外的一個大漢走了進來,說了一聲是就出去了,義寒在登島當天就見過此人,隻是遠遠的站在一旁,應該是沈賦的護衛吧,此人臉上帶着半截面罩,漏出一張嘴來,雜亂的頭發,金色的面罩,背後還插着一把刀,身形非常健碩。
義寒也不知道這個方法能拖多久,隻能冒險一試了,等着義寒和沈賦離開,聶雨崖就想潛入養心閣,可是此時白蓮走進了養心閣,聶雨崖隻能再次等待時機,但是過了一會從養心閣走出大批的人來,白蓮也離開了,此時聶雨崖知道這個機會一定要把握住,此時應該是換班時間,聶雨崖二話不說就施展輕功,飛到了養心閣二樓的房檐,順着窗戶翻了進去,聶雨崖進去之後果然裏面沒人了,就開始尋找起了證據。
此時的義寒已經随着沈賦到了賓客樓了,義寒使勁回憶聶雨崖和自己說的,沈賦說道:“寒兄請吧!”
義寒聽到沈賦這麽說,知道要開始表演了,自己現在能做的就是爲聶雨崖拖延時間,于是義寒清了清嗓子說道:“沈兄那麽我就開始了,可以看見這個房間已經被收拾幹淨了,桌子和花瓶都已經換成新的了,但是隻要是發生了的事情就一定會留下痕迹的。”
沈賦聽了就說道:“難道寒兄找到了什麽?!”
義寒聽見沈賦這麽問,就說道:“我從小就愛聽關于破案的故事,但是從來沒有真正的來過兇案現場,昨天早上丫鬟告知每一個住客趙财主死了,爲的就是告訴兇手竟寶任務完成了,但是我敢笃定肯定沒有人找你領取寶物!對不對?!”
沈賦聽到這裏,竟然認爲義寒分析的有點道理,因爲确實沒人來找沈賦領取寶物,沈賦又問義寒,說:“寒兄你怎麽知道趙财主是竟寶的目标呢?難道你拿了殺死趙财主的紙條嗎?”
這句話要是平常的義寒,肯定要被問的一臉懵,但是聶雨崖已經告訴義寒了,怎麽應對,義寒此時從容不迫的說道:“是的,沈兄是不是想說趙财主是我殺的啊,但是我告訴沈兄趙财主不是我殺的!因爲我已經發現決定性的證據了!”
沈賦聽了此話後,開始向四周看去,然後轉過頭說道:“那我願意聽寒兄繼續訴說。”
義寒知道此時沈賦已經中套了,接下來義寒要說的事情更扯了,不知道沈賦還能不能相信了,但是義寒隻能硬上了,義寒說道:“我今早來到趙财主的房間我就知道,房間裏面肯定被收拾的非常的幹淨,桌椅花瓶都要換成新的,可是…地磚可換不了啊!”
沈賦此時看向腳下的地磚,确實是有不少破損的痕迹,義寒這時說道:“雖然血迹都被清理幹淨了,但是有些痕迹是擦不掉的!”
說完義寒就來到了床角下的地面,說道:“這道傷痕是新傷可以看到出來,從痕迹上看像是被什麽東西撞過一樣,但是這個傷口有一個決定性的證據,就是有燒焦的味道!依此可以判斷兇手用的是雷屬性的兵器,這種兵器需要雷擊岩或者暴雷珠之類的材料鍛造,由于材料難找再加上現在很少有會鍛造的工匠,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兇手可以斷定了!”
聽到義寒的話沈賦表情也變得嚴肅了,因爲沈賦知道趙賢龍是被人一劍封喉而死,殺心羅漢緻命傷是被貫穿心髒而死,剩下的兩名随從也都差不多,兇手出劍極快,晚上行兇卻沒有弄出太多的動靜,幾乎都是一劍秒殺,唯一的打鬥就是和殺心羅漢,可是殺心羅漢沒有四個回合就死了,這些人的死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雷系兵刃所殺,的确很長時間在江湖上看不見雷系兵器了,沈賦想到這裏就說:“那麽既然寒兄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那就請告我們吧!”
義寒此時走到了沈賦身邊,說道:“死者是死于屋内,看地面就能知道沒經過多少打鬥,說明兇手肯定是的認識趙财主的,但是又沒人領獎所以我就可以排除竟寶人作案,又說到雷系兵器,這普天之下擁有雷系兵器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我敢判斷殺死趙财主的人就是的你們聚寶山莊的人!”
聽見此話銅虎抽出身後背着的刀,說道:“你說什麽!”
義寒被吓得趕緊退後一步,沈賦擡手攔下銅虎說道:“住手!”
又對義寒說道:“寒兄的腦子很好用嘛~可是我們山莊的确沒有雷系兵器,也沒人會用雷系兵器,而且紙條是的内容都是我爹寫的,我也不知道會寫出什麽,但是我向義寒兄保證我們聚寶山莊絕不會殺人的。”
義寒就感覺這個結論非常的扯,可是這個計劃隻是爲了拖延時間,希望聶雨崖已經找到證據了,義寒趕緊說道:“那我…就先走了~”
“寒公子留步啊,明天晚上我會給寒公子看證據的,請寒公子放心。”沈賦說完拍了拍義寒的肩膀,又沖義寒笑了笑,帶着銅虎離開了,義寒感覺被這個沈賦給盯上了,明晚的飯可如何是好啊?
另一邊聶雨崖翻箱倒櫃的找着,沒有發現什麽上鎖的櫃子,找到很多的賬目,可是聶雨崖不太關心這些事,看了兩眼就放到了一邊,這時聶雨崖發現一堆賬目裏夾着一本名爲回憶錄的書,聶雨崖剛想翻開看看,就聽見後邊有人說道:“把東西放下!”
說話的人叫鐵鼠,此人個子不高,但是也有一身健壯的肌肉,帶着半截面具,雙手戴着延伸出來的爪子,此時聶雨崖趕緊把回憶錄放進懷裏,徑直沖出了窗戶,掉在了二樓的房頂上,聶雨崖趕緊撕下一截衣服纏在自己臉上當做面紗,又施展輕功飛了出去,鐵鼠趕緊在後面追,聶雨崖不得不服老啊,自己快六十了,體力完全跟不上了,沒有辦法聶雨崖找到一顆樹,把回憶錄放在樹上,自己徑直跳下了湖,鐵鼠看見聶雨崖跳下了湖,就在岸邊等了一會,看見聶雨崖不出來就隻能灰溜溜的走了,此時聶雨崖從另一邊岸上上岸,拿回了回憶錄,迅速返回了住處。
此時時間返回到昨天晚上,養心閣下的地牢中,李成功提着劍走進了地牢深處的洞穴中,李成功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李成功面前的籠子中關着一個人形的怪物,說這個東西是人,但是已經失去了人的形态了,像是一個男人身穿獸皮面目猙獰,長發及腰臉臉上有很多的傷疤,牙齒猶如鋼釘一般時不時還咬在鐵欄上,李成功身長四尺五寸,籠中的人怎麽也要超過六尺了,身形巨大雙眼放光,身上猶如鐵打一般的肌肉,此時正在用頭不停的撞着籠子,李成功此時問義霜說:“小子!藥在哪?!”
義霜也走進了洞穴,看見了眼前的怪物,伸手指他說道:“這…這個。”
李成功誤會了義霜的意思,直接擡劍刺去,眼看要刺中頭了,之見此人側頭躲過一劍,一口咬在李成功的劍上用力一咬,頭往鐵欄上一撞把劍直接咬斷了,李成功知道這個人已經超出常人的範圍了,必須趕緊離開這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