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相隔數千裏,但是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了王耀所在位置,一寨子裏的手段,想要報複絕對是神不知鬼不覺的,除非他搬離這裏。
“他們還回再來?”
“十有八九會的。”苗承堂道。
“寨子裏的蠱毒隻能寨子裏解,容不得有王醫生您這樣的人存在的, 實在抱歉了。”苗承堂有道歉。
半是出于真心,半是出于恐懼。
剛才王耀那隔空一按,讓他内心驚懼的苗正南咕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的情況他可是看的真真切切的,那也太過神奇了吧?簡直就是神乎其技。
這樣的年輕人不能惹,絕對不能惹!
“什麽意思?”賈自在聽出來這話裏有問題,開口問道。
“好了, 你們走吧, 從此之後, 不要再來。”王耀冷冷的揮了揮手。
苗承堂無奈的離開了。
他張了張嘴,但是話還是沒有說出來。
“先生?”
“走,進屋說。”王耀道。
“好。”
進了屋,蘇小雪複又沖了一壺茶,然後王耀将整件事情的始末仔細的和賈自在說了一遍。
“看病到看出麻煩來了,先生,要不要我出去直接将那兩個人做掉!”賈自在聽後立即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照着王耀的說法,現在那兩個人中了他手段,腹疼每一天會發作三次,而且一旦疼起來,根本沒法動彈,更不要說開車了,也就說現在他們兩個外地人還沒有出連山縣城,很容易追上,以他的本事想要悄無聲的解決這兩個人, 然後再毀屍滅迹,簡直不要太輕松。
他說這話的時候蘇小雪一愣,看着他,弄得賈自在有些尴尬。
哈哈, 笑了笑。
“不,讓他們走。”王耀道。
動辄就殺人,這不是處事的方法。
“讓你在那邊的朋友好好盯着點。”
“好的,先生。”
“啊,對了,那個苗承堂說的沒錯,那個人身上的确是有毒的,你在碰到他的時候的确是中毒了。”王耀笑着道。
賈自在的确是中毒了,然後又解掉了,他先前給這三個人服下的藥草的确管用。
“這麽說我們真的是百毒不侵了?”
“百毒不侵?”一旁的蘇小雪聽後十分的好奇。
“啊,是這樣的,先生之前給我們三個人服了肌膚藥材,服下能夠百毒不侵,而且蛇鼠辟易。”賈自在道。
“還有這種藥?”蘇小雪笑望着王耀。
“我也能喝嗎?”
“當然可以。”王耀笑着道。
“你想試試?”
“嗯,嗯。”蘇小雪笑着道。
“沒問題。
賈自在并未在這裏停留太長的時間就告辭離開了,回去之後他将這件事情告訴了胡媚和鍾流川。
“居然還有這樣事情,真是找不自在啊!”鍾流川道。
“如果他們再來呢?”
“那就讓他們有來無回。”鍾流川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是十分平靜,仿佛在說一件身份簡單的事情,但是他有能力做到,這點有絕對的自信。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
山村的外面,那兩個來自“千藥谷”的人在路邊等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但是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任何的異常。
“沒事了?”
“不一定,這樣吧,我們今天不走了,在這裏找個地方住下。”
“好。”
于是司機戰戰兢兢的将車開到了鎮上,他們兩個人找了一個賓館住了下來。
到了臨近傍晚的時候,突然間疼痛再次襲來,這一次疼的還是那麽厲害,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壓制的住,疼痛持續的時間在五分鍾左右。
呼,呼,堅持下來之後,兩個人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濕透了,就仿佛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般。
太疼了!
終于又挨過去了。
苗正南的臉色因爲他痛苦變得蒼白,在短時間之内并沒有立即恢複過來,他此時是異常的憤怒的,他恨不得馬上去那個山村之中将那個醫生用最爲狠辣的手段折磨緻死,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那個人的手段太過詭異了,他去了還不一定是對方的對手,而且自己的這身上的怪異的病症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不知道會不會繼續加重,會被會威脅到他們的生命,所以那個人暫時不能死。
“叔,怎麽辦呢?”
“再等!”苗正南道。
他們就在旅館裏,和寨裏人溝通了一下,将這裏發生的時候跟電話那頭的苗青風說了一遍。
“你再說一遍那個山村的名字。”
一聽到苗正南說的那個山村的名字,他就覺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裏聽到過。
“這裏?好我知道了,你們自己小心,不行的話就立即回來。”
挂了電話之後,他立即給一個人去了一個電話。
“英豪,問你個事……是哪裏對嗎,他叫王耀?好了,我知道了。”說完話,他挂斷了電話。
“真是那裏。”
想了想,他變出了家門,到了苗西河的住處,然後将這些事情和苗西河說了一遍。
“一個能解寨子裏蠱毒的年輕人?”
“對,英豪的師父和師兄應該是折在了他的手中。”苗青風道,“這個人有着很高深的功夫,無懼他們所帶的毒蟲”。
“嗯,想不到北方居然還有那麽一個年輕人的人物,這樣,讓正南他們回來吧。”苗西河沉默了片刻之後道。
“是。”
數千裏之外的鎮上,入夜之後,十分的安靜。
一處旅館之中,一處房間裏啊。
啊,
一聲慘叫,一個人突然間從睡夢之中疼醒,捂着自己的獨自,趴在床上,痛苦的身體蜷縮着如同一隻被扔入了沸水的大蝦,
疼,太疼了!
那種折磨人的痛苦又來了。
“該死的!”
然後又是一聲慘叫,這個房間裏的另外一個人也是相同的反應。
還是五分多鍾的時間,痛苦漸漸的褪去。
兩個人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啊,太疼了!”
苗正南沒有說話,隻是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闆。
“叔,你沒事吧?”
“沒事,睡吧,今天晚上應該不會再來了。”苗正南道。
“應該?”
“讓你睡你就睡。”
“喔。”
又累,又疼,很快,那個年輕人就睡着了,打起了鼾,在一旁的苗正南則是睜着眼睛望着上面頂棚,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清晨,陽光透過窗紗的縫隙照進了屋子裏來。
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一夜沒睡好,三次劇烈的痛苦,這是對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自然不會好受。
“今天繼續待在這裏。”
“還待,不回去嗎?”
“不回去,再呆上兩天。”苗正南道。他要驗證一下自己的判斷是不是正确道。
這一天,他們兩個人再次遭受了三次痛苦,而且時間和昨天幾乎是一模一樣。
“周期性的,有規律,應該是經絡方面的原因。”他如此判斷到。
“那我麽怎麽辦?”
“走,馬上回寨子。”
“開車回去嗎?”
“不,坐飛機或者是高鐵,用最快的速度回去,而且要避開發病的時間段。”
他們在次日用最快的速度往寨子裏趕。
山村之中,
王耀爲蘇小雪熬制好了藥。
“怎麽樣,苦不苦啊?”
“不怎麽苦,仔細的常常有一股獨特的藥香味。”蘇小雪道。
“恩,其實你有内息在身體之中,就可以抵抗這些東西之中大部分的。”王耀道。
他曾經用自己的身體做過試驗,曾經吞服過有一定毒性的藥草,結果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異常反應,通過自身的感受和分析,是兩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自身的身體素質已經遠超過常人太多了,這點毒素對他而言就像是一隻螞蟻個咬一頭大象,連撓癢癢都算不上,另外的一個原因就是的他身體之中的内息,可以分解消融這些毒素,此時蘇小雪的身體素質其實比之常人也好了太多,而且她的内息也算醇厚,就算是不服用王耀配制的這種特殊的藥劑,她的身體也能夠抵抗絕大部分的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