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苗青山輕聲念道了一遍這個名字。
“沒有去過?”
“沒有。”苗青山笑着搖搖頭。
“想去?”
“當然想去了。”苗青山道。
他這二十多年來幾乎是全部待在寨子裏,很少到外面,離開寨子所到達的最遠地點方也不過是數百裏之外的小城,那種地方和京城是沒有絲毫的可比性的。
“那我們去看看?”
“現在?”苗青山聽後一愣。
“對啊,現在。”苗天川摘下了帽子,理了理不算茂盛的頭發。
“可是, 我們兩個人都被通緝了啊,怎麽去啊?”
“呵呵,想去就能去。”
“那寨子裏的事情呢,苗西河呢?”
“先放一放吧,我們現在就算是靠在這裏也是無濟于事,而且此時寨子裏的戒備應當是格外的森嚴的,不會再給我們任何的機會了。”苗天川道。
他是想着報仇, 做夢都想,但是卻沒有喪失理智, 自始至終,他始終是能夠克制,理智戰勝了情緒。
“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就出發,去京城看看,順便和承堂彙合。”
“好。”苗青山聽後點點頭。
他不想繼續在這裏呆着,也知道寨子裏是回不去了,而他内心深處對苗西河是沒有那麽大的仇恨的,沒有像苗天川那般,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食其肉、飲其血,回不去了,那就離開,去别的地方看看, 好好的轉轉。
另一邊,兩天的時間,苗承堂便從滇南趕到了京城,到了這裏之後,他也暗自松了口氣,覺得自己總算是安全了!
郭正和沒有欺騙他們,真的是聯系好了京城之中一家著名醫院的專家,到了之後開始爲他做全身檢查。最開始的血液檢查的結果讓這個醫生非常的吃驚,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病情這個病人對身體中含有大量的毒素,這種毒素,是他從未見過的。
他用從病人身體的中取出的血液進行的實驗,隻是十分微涼血液就請輕而易舉的堵死了好幾隻小白鼠,這說明他的身體隻中含有的毒素十分的可怕,但是這個人的身體現在居然隻是處于亞健康的狀态,并沒有生命危險,這樣的十分的幹淨隻中含有的毒素十分的可能,但是這個人的身體現在居然隻是處于亞健康的狀态,并沒有生命危險,這樣的十分的震驚。
怎麽可能呢?
随即他安排人對這個病人的血液進行了更加詳細和全面的分析,然後在他的血液中發現了數種常人的血液中,根本不存在的物質這些物質什麽他不知道,然後,他又請教了他的同事,他們也沒有見過這種情況,這是一個特例,非常的有研究價值。
今天這位醫生如此的鄭重,可是把苗承堂吓壞了。
“醫生,我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啊?”
說實在話,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還沒有那沒有那麽糟糕.但是被這個醫生這麽一吓,他覺得自己身體突然變得虛弱了很多,這就是心理作用呀。
“啊,我們在你的血液中發現了好幾種未知的成分,我們正在分析,你的身體,現在沒有生命危險,這點你可以,放心。”
“哦,那我就放心了。”苗承堂聽後松了口氣.
“另外,我們還準備對你的身體進行一個更加全面的檢查,再根據檢查的結果,确定相應的治療方案,短時間之内這些檢查是無法結束的,你需要住院,你還有什麽其他的問題嗎?”
“沒有了,那就住院吧,謝謝你了。”
苗呈堂辦理了住院手續,然後一項一項的進行身體檢查,前前後後,總共花了兩天的時間,還真的檢查出了問題。
這個專家正在望着一張檢查報告出神。
“這是怎麽回事?”
通過全面的身體檢查,他們在這個病人的心髒發現了兩個小腫瘤,關鍵的問題是,這兩個腫瘤,是他們沒有見過的類型
這到底是什麽?
他看不清楚,于是就召集了自己同事,專門進行了會診。
“這樣的腫瘤,第一次見,還是進行活檢吧?”
這是常用的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這位專家考慮一下,直接将這個情況和苗承堂進行了溝通。
“什麽,腫瘤?”一聽到這個詞,苗承堂的腦子就嗡的一下子蒙了,一片空白。
他雖然基本上從未出過寨子,但是并不意味着他對外面的東西一概不知,特别是醫藥方面,時間上,他們寨子裏這方面的消息還是比較的靈通的,他自然之道這個詞意味着什麽,同時他還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更加可怕的可能。
“我們計劃取腫瘤的組織進行活檢,确定腫瘤的具體情況。”
“不,不,不行!”這位醫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苗承堂打斷了。
“怎麽了?”這位醫生發現苗承堂的臉色突然變的十分的難看,額頭上出現了汗水,
“啊,我解釋一下,并不是所有的腫瘤都是惡性,這方面人們普遍存在一種無解,其實相當一部分的腫瘤是良性的,沒有發生病變,這些腫瘤經過手術切除之後并不會對病患的身體造成損傷,在恢複之後也不會留下任何的後遺症,這點要有一個清楚的認識。”
“不,不不,你不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兩個腫瘤絕對不能碰。”苗承堂道。
“那好,我們先繼續進行其它方面的檢查,這個事情呢你再想想吧。”這位醫生道。
因爲這位病人沒有親屬陪同,沒有辦法通過家屬做他的工作,隻能将這個事情先放一放了。
“一定是,一定是,錯不了的!”那位醫生離開之後,苗承堂一個認在病房之中喃喃自語,臉色蒼白,雙眼盯着前面,眼中滿是恐慌。
“該死的苗西河!”
叮鈴鈴,嗡,電話響了起來。
“喂,天川,你們在趕來的路上,太好了,苗西河給我下了蠱,他這個該死的,該千刀萬剮,萬蟲噬心!”
“什麽?!”電話那頭的苗天川聽後也是大吃一驚。
“你确定?”
“我剛剛做完檢查,在我的頭部和心髒位置發現了腫瘤,那兩個位置根本不是腫瘤,是噬心蠱,錯不了的!”
“你别着急,我們很快就會趕過去。”
挂了電話之後,苗天川望着窗外久久沒有說話。
“怎麽了?”
“承堂可能被下蠱了。”
“什麽,什麽蠱啊?”苗青山聽後也是吓了一跳,雖然他們寨子裏的确是有這種蠱蟲,但是這些年來隻是聽說,卻從未見過,更沒有想過這種蠱會用在自己人身上。
“他确定嗎?”
“聽他的話是很确定,這蠱我也隻是聽說過卻爲曾親眼見過,你可曾見過?”
“沒見過,這種蠱十分的兇殘,老族長在的時候有已經不讓繼續使用和研究,封存起來了。”
“封存?”苗天川聽後隻是冷笑了一聲。
“等見到他再說吧。”
“如果真是是噬心蠱的話,該怎麽解啊?”苗青山道,“能解這個蠱蟲的人出了苗西河之外都是寨子裏的老人了,除此之外,恐怕沒有其他人有這個能力了。”
苗天川聽後沉默不語,苗青山說的這些話他又何嘗不知道呢。
“應該還有一個人能解。”
“你說的是吳三?”
“對,他也是老族長的弟子,單論醫藥,未必就比苗西河差多少。”苗天川道。
“隻是聽說他的脾氣怪的很呢,未必肯出手,旁人相求他未必肯出手,你去相求,他一定會幫忙的。”苗天川道,“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可是老族長的孫子啊!”
“即使如此,那當初就應該去那吳三的地方,何必來京城呢?”
“來京城,是爲了躲一躲,散散心,誰曾想到會出這一檔子事情。”苗天川道。
苗西河的手段的确是多,而且樣樣精通,讓人防不勝防啊!
當天夜裏他們便來到了京城,見到了神情慌張不安的苗承堂。
“天川、青山,你們可算是來了!”
他在這裏,舉目無情,無人可以依靠,又遇到這種事情,心裏慌張,見了這兩個人也算是稍稍安心一些。
“你确定是噬心蠱?”
“十有八九是,那個位置,我曾今見過中了噬心蠱的人,心髒被挖出來的時候那樣子,就是從那個地方開始被蠱蟲啃食的。”
噬心蠱,一但發作,蠱蟲孵化,從心髒開始啃食,然後不斷的産卵,從心髒經血液流遍全身,啃噬五髒六腑、血肉骨髓,中蠱之人在無比的痛苦之中死去。這是最可怕的一種蠱毒。
“那我們就離開京城,再回滇南。”
“回去?”
“對,去吳三那裏,在來的路上我們已經商量過了,寨子裏的人能解這個蠱毒的人不會幫忙,現在能解這個蠱毒的隻有吳三了。”
“你不要忘了,他和苗西河算是師兄弟啊!”
“對,但是老族長對他有大恩的,現在青山在這裏,這個面子他應該會給的。”苗天川道。
“哎呀,我怎把這茬給忘了了呀!”苗承堂聽後一拍腦袋,有了希望,心中的恐慌也消散了大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