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藥業吃了,休息了好幾天,就是身體不見好,反倒是越來越不舒服,睡不着覺,還容易産生幻覺, 打聽到了這個山村裏的醫生很是厲害,抱着試試的态度就過來看看。
“這個簡單。”王耀道,現在可以判斷,她的病因就是周身那股獨特的氣息,有些陰寒的氣息。
“坐好,我給你按摩一下。”
爲了不太過驚世駭俗, 王耀以推拿按摩位虛, 實地裏卻是以自己醇厚的内息外放,化爲至剛至陽之氣,将那陰寒的氣息盡數消融掉,如同陽光照雪一般。
“好了!”
不過一會的功夫,他感覺到那股氣息不在,這個女子身體内也沒有大問題,便收功。
“這就好了?”女子一愣。
“你自己感覺怎麽樣啊?”
“嗯,的确是舒服了很多。”女子試了試道,最明顯的就是自己的身體變得“輕快”了,呼吸順暢了,整個人也覺得精神多了,不在像是來的時候那個樣子,暮氣沉沉的,做什麽都沒有力氣,都提不起精神來。
“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哎好,謝謝您了。”女子付了診費之後離開了。
“她得的是什麽病啊?”女子離開之後, 魏海好奇的問道。
“吓着了, 或者說是鬼附身。”王耀喝了口茶道。
“什麽?!”魏海聽後一呆。
“你是醫生啊,不是天師啊, 要将科學道理的!”
“看不到的未必就不是真的。”王耀道,以前呢,這些個事情他也是不信的,但是親眼見過了,還不止一次,而且曾經親身經曆過,自然就信了。
“不是,真有鬼怪這種東西?”
“當然,我親眼見過,親身經曆過。”王耀道。
“在哪啊?”
“洪州。”
“洪州,你什麽時候去那了,哎,那裏好像離着龍虎山挺近的。”
“的确是離着挺近的,而且實際上,我曾經和龍華山的天師一同降妖除魔。”
“當真?”
“這個我騙你做什麽?”
“那些妖魔鬼怪長得是什麽樣子?”
“這個,怎麽描述呢?”王耀聽後仔細的思索了一會。
“其實,我看到的沒有實際的形體,卻能夠在地下存在了數百年。”
“鬼魂?”
“可以理解。”
“哎,可惜了!”魏海聽後歎了口氣,然後點上一根煙。
“可惜,有什麽好可惜的?”
“可惜我沒有看到啊,這麽難得事情都沒有看到,下次再有這樣的機會的時候記得告訴我一聲,我也一起去啊?”
“啊?”王耀聽後一愣,“那一次,最起碼死了四個人。”
“還死人了,你在也死人?”
“是我去之前死的人,而且我也不是神仙,不敢保證我在的地方就不會死人,畢竟那種東西,的确是挺可怕的。”
“哎對了,你是怎麽消滅它的?”
“當時有龍虎山的天師在。”
“天師會道法?”
“的确是會的,而且他們手持法器,的确是有這非凡的法力的。”
“龍虎山,我還真沒去過呢!”魏海道,“聽你這麽說,我抽空還真的去看看那道家聖地。”
兩個人閑聊着,不知不覺到了飯點。
“不要走了,中午一起吃飯吧?”
“好啊。”
地點還是下村的那個酒店,這個時候,吃飯的人并不多。
“最近生意還好吧?”
“一般吧,這麽熱的天,來吃飯的人不多。”飯館的老闆道。
這樣熱天,人們往往都喜歡待在有空調的房間裏,很少有人願意出來的。
“哎,李家溝的溫泉那邊又死人了。”老闆道。
“有死人啦,怎麽回事?”
“聽說是被什麽什麽東西咬了,中毒死的,本來就有毛病。”
咬了?
飯菜上的很快,幾個小菜,兩瓶啤酒。
“你開車還喝酒啊?”
“沒關系,我司機就在附近,一個電話就過來了。”魏海道。
兩個人邊吃邊聊,吃過飯之後,魏海又去他的醫館裏呆了一會,酒稍稍醒了點,然後打了一個電話,沒多久他的司機便打車來到了山村之中,開着車載着他離開。
“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的時候記得叫我啊!”他臨行前還不忘叮囑王耀這件事情。
“再說吧,有空再來。”
“就這麽說定了。”
魏海離開之後,王耀見醫館裏沒病人之後便直接關上門,上了南山。
“三鮮。”
土狗聞聲來到了他跟前。
“幫我找找,山上有沒有這樣蛇,差不多的。”王耀将一段蛇身拿了出來,在土狗的山前晃了晃。
土狗仔細看了看,然後轉身就走。
“還真有?”
土狗帶着他來到南山的南側,那裏樹木茂盛,雜草叢生,這一次的山勢非常的陡峭,土狗在半山腰一方石頭下停了下來。深處爪子指了指石頭的下面,王耀低頭一看,果然在石頭的下面看到了一個洞。
“在裏面?”
汪,土狗叫了一聲。
王耀伸手一攤,接着那土洞便被挖開,沒過多久,土洞之中就出現了一條白蛇,拇指一般粗細,看不出長短來,王耀虛空一握,那蛇便被隔空吸了過來,被他輕巧的捏住了七寸的位置。
“像,還真是像!”他仔細的觀察者掌中的這條蛇,這是無毒蛇,但是外形上和那條有毒的蛇是非常的像的。
“應該是某種特殊的原因到這它産生變異,隻是不知道這樣的蛇還多不多?”
“抱歉,打擾你休息了。”王耀笑着将蛇送了回去。
“走了。”
一人一狗複又上了山,那蛇迅速的遊走了。
一日,複又過去。
數千裏之外的滇南,
“夫人,今天應該能夠輪到公子看病了。”
“那就馬上過去。”
三輛車,其中一輛是房車,離開了縣城,一路颠簸,來到了山村之中。
等了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終于排到他們了。
幾個人擡着侯士達進了竹樓之中。
“你們且稍等,師父在接電話。”房間裏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道。
他們就在這裏等着,竹樓之中還算是涼爽,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從裏屋出來。
“什麽病?”
“他肚子疼,頭疼,疼的厲害,鎮痛劑也不管用。”說話的不是李夫人,而是随行而來的醫生。
“擡過來。”
幾個人将侯士達擡到了這位看上去貌不驚人的“藥王”的身前。
咦?!
這“藥王”隻不過是伸手一試,便是一聲輕歎。
“怎麽了?”那位李夫人急忙問道。
呵呵,這位“藥王”笑了。
“這病,我能治。”
“那就麻煩您了。”
“十萬。”
“沒問題。”女子道。
“還有,回答我一個問題,是誰傷的他。”
“傷他?您說他這個樣子是被人打傷的?”
“這是内息入體,亂了他的經絡,因此才會有這樣的反應。”這位“藥王”道,“算了,問了也是白問,能有這樣的手段,自然不會讓你們這些人知道的。”
這位“藥王”離開出去,然後拿了一瓶藥出來,先是喂侯士達服下,然後在他腹部下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