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霸道,行事乖張,不少人吃了他們的虧,敢怒不敢言,
“這幾年,登州發展的很快, 特别是房地産,一片火熱,拆遷、賠償,難免碰到些難纏的戶,他們就專吃這碗飯的,有難辦的拆遷戶, 他們負責搞定,靠這個發了财, 現在搞了個公司, 搞運輸,放高利貸,要債,在登州,黑白通吃的人,對了聽說他們還有一個本家的兄弟在京城當高官呢!”黎成偉道。
他們的這些信息王耀是知道一部分的。
“他們兄弟兩個人,大哥是瘋子,老二是個變、态。”黎成偉接着道。
“噢?”
“道上盛傳啊,大哥洪文有神經病,發起瘋來,六親不認,見人就砍,老二洪南性格扭曲,喜怒無常, 曾經因爲在街上有一個人沖他吐了口吐沫, 直接讓人砍斷了手腳。”
“這麽猖狂!”王耀聽後道。
“可不是,所以在登州很少有人敢惹他們的,豪哥, 你跟他們有過節?”
“嗯,是。”
“啧,那您可得小心點。”黎成偉聽後道,“不過您也沒事,您在島城,又有孫先生,整個齊省,誰不知道他啊!”
“放心,不會牽連到你的。”阿豪道。
“嗨,您這是什麽話,我是那麽怕事的人嗎,當年要不是你,我說不定就讓人拿刀捅死了。”黎成偉聽後道。
“他們公司在哪?”
“在浮山區。”
“先生?”阿豪轉頭望向王耀。
“去看看。”王耀道。
“走,帶我們去看看。”
“好嘞。”
“等等,換輛車吧,你這車,有些紮眼了!”王耀指了指停在外面的那輛寶馬X5。
“行。”
三個人,一輛車,在夜色之中朝着浮山區而去。
“這幾年登州變化挺大的。”阿豪道。
“是挺大的,您有些日子沒回來了吧?”
“嗯。”
雖然登州和島城緊挨着,但是這幾年他還真的很少來,倒是路過了幾次。
“你是登州人?”王耀問道。
“我姥姥家是登州的,我在這裏呆了十幾年,算是半個登州人了。”阿豪道,實際上,他也曾經在登州的道上混過,當年還頗有些名聲的,隻是後來姻緣巧合,結識了孫正榮,被他所賞識重用,就跟着他打拼了,登州很少回來。”
大概過了四十多分鍾,汽車在一個院子外面停下。
大門口挂着個牌子,上面寫着文南貿易公司。
一個院子,當中有一棟四層高的小樓,院子裏停着幾輛運輸車,裏面還亮着燈,隐約的可以聽見幾個人的聲音。
“你們在這裏等着,我進去看看。”王耀道。
“先生,我和您一起去吧?”
“不用,我自己就行。”
汽車靠路邊停下,王耀下了車。
一步,便到了路的那邊。
“我去,豪哥,我是不是眼花了?!”坐在汽車上的黎成偉使勁揉了揉眼睛,再望望外面,那個年輕人已經不見了蹤迹。
神仙、妖怪、魔鬼?
“沒有,先生是高人。”
阿豪倒是沒有太過吃驚,早些時候,在山村的時候,他曾經見識過王耀何等的驚才絕豔,讓他們束手無策,眼看着就要睜眼等死的師徒三人在對方的面前,不是一合之敵,用那個黃老頭的話來說,這是陸地神仙一般的人物。
數米高的院牆,王耀一躍而過,落地輕飄如毛羽。
汪,一聲犬吠。
這庭院之中還養着一隻狗,一隻狼犬。它察覺到了有陌生人進入,因此試鏡。
禁聲!
王耀一步來到了它的身前,盯着它。
啊噢!
這隻狼犬低聲叫喚着夾着尾巴趴在地上,仿佛見到了山中的猛虎一般。
“哎,外面什麽聲音?”
在值班室裏,四個男子光着膀子在打麻将,一個人朝着屋外望了望。
“是不是有人進來了?”
“這時候誰會進來,你仔細聽聽,那狗是不是不叫了?”
“嗯,是。”
“嗨,或許是隻耗子吧?”
王耀一個人從正門走了進去。
嘎吱,開門的聲音。
“二餅。”
“哎,是不是開門的聲音。
“哪有啊?”
“我出去看看,哎,别看我牌啊!”
一樓的大廳,吸頂燈亮着,進來的玻璃大門關着,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哪有半個人影。
“嘶,是我聽錯了。”
“哎呀,最近是不是有點太過頻繁了啊,吃點六味地黃丸補補吧,這才什麽年紀啊?”
“行了,打牌。”
“東風。”
“碰!”
王耀上了二樓。
漆黑的樓道,他視物如白晝。
他順着慢慢的走着。
财務室,進去看看。
門是鎖着的,還是那種防盜門。
開,
咔嚓一聲,門直接被他用外力破開了。這一次動靜可是不小。
“什麽聲音?!”
一樓的值班室裏,幾個人停下了打麻将的動作。
“開門的聲音。”
“出去看看。”
幾個人拿起立在牆角的鐵棍出去。
一樓,沒有問題。
二樓,也沒有問題。
三樓,
“那門怎麽開着?!”
“那是财務室!”
四個人提着鐵棍小心翼翼的走進了那個房間,厚實的防盜門被外力破開了,可以看到門都變形了。
“晚上好。”裏面傳來一個聲音。
誰?!
一道黑影,咕咚,咕咚,幾個人全部倒在了地上,昏死過去。
院子的外面,汽車之中,黎成偉叼着煙,是不是的撇撇外面,然後回頭看看靜靜的坐在後面的阿豪。
“豪哥,您還是老樣子,不抽煙,不喝酒?”
“嗯。”
“哎,得有點愛好啊!”
“哎哎,出來了。”
王耀從院子一躍而出,然後來到了車前,進了汽車。
“走。”
“好嘞。”
汽車發動,消失在夜色之中。
到了他們住的地方之後,兩個人下了車。
“豪哥,有什麽吩咐記得叫我,随叫随到。”黎成偉道。
“嗯。”
“等等。”他剛要走,被王耀叫住了。
“先,先生有什麽吩咐。”他見識到王耀的神奇,不知道爲什麽,下意識的有些怕他,說話不自覺的有些磕巴。
“那種事情,少做些吧。”王耀道。
“啊?!”黎成偉聽後一愣,不明白王耀這話是什麽意思。
“凡事都要有個多,多了傷身的,你最近是不是時常會感覺到腰膝酸軟,有些時候會突然耳鳴?”
“哎,您怎麽看出來的?”這黎成偉聽後急忙問道,他最近的确是有這毛病。
“房事過度。”王耀道,“你不要不當回事。”
王耀輕輕的一點他的腰間。
“我的媽呀!”他整個人直接跳了起來。
一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
剛才王耀那一下子實在是太疼了,仿佛一根針猛地一下子紮進了自己的腰子裏。
“疼吧?”
“疼,太疼了!”他這臉色都變了。
“能感覺到疼還爲時不晚,什麽時候感覺不到疼了,你人也就完了。”王耀道。
咕咚,黎成偉咽了口唾沫。
“那,先生,我該怎麽辦?”
“三個月之内,禁止房事。”
“三個月?!”黎成偉聽後驚道。
這幾年,因爲拆遷賠償,他一下子有了好幾套房子,近千萬的資産,這是典型的一下子暴富,有錢了,幹什麽,豪車、美女,大部分男人都會想到這兩樣,他也是如此,百萬的豪車買上,有了錢,自然不缺女人,放縱容易,收斂難,女色亦如毒品,染上是會上瘾的,他現在時間到漂亮的女子就想着勾搭上床,王耀讓他禁欲三個月,那比拿刀捅他還難受呢!
“成偉,聽先生的絕對錯不了。”阿豪也勸誡道。
“哎,我知道了。”他口上應承着,然後開車離開了。
“三個月之内,他還有得救,如果有需要,記得來找我。”王耀對阿豪道。
“是,先生,我記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