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小的一碗藥喝下去之後,時間沒過太長,便感覺身體舒服了很多,尤其是頭部那種時而麻木,時而刺痛的感覺好了很多了,眼睛的不适感也消退了狠毒, 那種似乎要凸出來的感覺消退了一些。
這藥,很是有效。而且藥劑在持續的發揮着作用。
“來,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王耀用棉棒蘸取了一些藥劑輕輕的塗抹在他的傷口之上。
這些藥劑是非常少量的“斷續膏”溶解之後稀釋而成的,這個藥劑的效果他已經不止在一個人的身上驗證過了,的确是效力不凡的。
“好了,沒問題了。”
“診費多少?”
“一萬一。”
沒有讨價還價,這個人痛快的給錢。
“這藥你帶回去, 一次一小杯,一日三次,全部喝完,毒就解了。”他将剩下的“解毒散”交給對方。
“謝謝。”
男子起身躬身行禮。
“你身上的煞氣太重了,要注意點。”王耀善意提醒道。
他幹的事情因該是和阿豪差不多,甚至可能比他還要黑暗,王耀能夠感覺的出來,修身養性,有些病是因爲脾性引起來的。
“王醫生如果有事需要我幫忙的話,一個電話就可以。”他留下了一張白紙,名片一般大小,上面是一串電話号碼。
王耀沒有說回話,那個人靜靜的離開了。
南山之上,東山和南山交接的地方,也立起了兩排樹木, 同樣的喬木和灌木,如同一道未閉合的籬笆。
次日上午,王耀下山的時候發現醫館外面停着六七輛汽車。
“咦,怎麽會這麽多人?”
他不知道,這些人有些是昨天下午來過一次的。
“你看看,我讓你早來你不早來,這下得排到中午了。”女子責備自己的兒子。
“我怎麽知道今天回來這麽多的人!”年輕人低聲道,“前幾次來的時候根本就沒幾個人的。”
“等着吧!”來看病的老馮倒是心情很好。
“我先下去走走,這裏環境好。”說完話便打開車門,下了車,活動起來。
他這腿明顯的利索多了,不是畫圈了,而是一瘸一拐的。
“大哥,你來看病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笑着跟他打招呼。
“嗯。”
“你這啥病啊?”
“血栓!”他指了指頭。
“這個也能治?”
“能治,我最開始的時候話也不會說,面癱,走路也不利索,你看看現在,好多了。”老馮同志高興道。
“嗯,我以爲他指揮之頭疼、腿疼之類的病呢。”
“依照來的順序看病。”王耀道。
來看病的人一般是很自覺的。
第一個看病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子。
單看他走路的樣子,王耀大概猜到她的病,勃頸處不舒服。
“王醫生,我這頸椎不好,最近疼的厲害,脖子都不敢活動了。”女子道。
“來,我看看。”
王耀給她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她頸部的筋肉有一種僵硬的感覺,而且這種天氣觸摸起來居然是涼涼的。
“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在制衣廠工作,縫紉工。”
“你這病和工作有關系,長久的一個姿勢,氣血不暢。”王耀道。
這的确是算是個職業病。
“來,做好,我給按摩一下。”
這個稍微簡單一些。
“哎呀!”
“有些疼吧?”
“酸疼。”
“忍着點,很快就好了。”
随着王耀的按摩,她勃頸處的筋肉慢慢的變軟了,也沒有那麽涼了。這是氣血通暢的表現。
“要多活動,不能保持一個姿勢太久了。”
所謂生命在于運動,是因爲運動能夠讓人氣血通暢,久坐、久卧、久站等長久的保持一個或幾個姿勢都是對身體不好的。
“哎。”女子道。
她雖然口裏應着,但是她這個工作是幾件的,你要是幹幾件起來活動一下,那就沒有工作量了,相應的工資也會少很多的。
“你這個還算好的,頸椎沒有問題,在繼續這樣下去,頸椎可能出現問題的。”
“好了,試試。”
“還真的好了!”女子起來活動了一下,脖子果然不同了,還暖暖的,十分的舒服。
“謝謝你。”
“不客氣。”
付了一百的診費之後,女子便離開。
第二個病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是他兒子帶着他來的,他的病在腰部,腰間盤凸出。
“怎麽換的病啊?”
“太東西,一用力,就這個樣子。”病人道。
“趴下。”
男子趴在床上。
王耀給他來回理順了幾次。
摸到了那個點。
些許用力,咔嚓,似乎有輕微的脆響聲。
“好了,起來吧。”
“哎。”男子起來之後,覺得要不舒服了,先前那種難受消失不見了。
“最近不要幹沉重的活了,腰部不能吃力,您這年紀要注意一些了。”
五十度歲,身體早就開始走下坡路了,不是年輕人,一些動作,一些工作是一定要注意的。
“哎,好,謝謝。”
第三個病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子。
“王醫生,我最近睡不着覺,總覺很煩躁,而且容易腫眼皮,麻煩你給看看。”
“請坐。”
坐下之後,王耀給她号脈。
血壓高,稍稍有些氣虛,除此之外沒有太大的問題。
“這個情況多久了?”
“嗯,大概得十天了。”女子道。
她也看過一些醫生,吃過一些中藥,但是效果并不是很好。
“你這個是更年期的症狀。”
“啊?”女子聽後一愣。
她先前也考慮可能是這個原因,也有醫生這麽說過。
“那怎麽能夠好點?”
“過了這段時間自然會好些,适當的運動,晚上燙燙腳。”
“你能不能給開點藥啊?”
“能不吃藥就不要吃。”王耀聽後道。
“這樣,你回去再過一個月左右的時間看看,如果還沒有改善,再來找我。”
“好,謝謝你了。”
第四個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看上去臉色稍稍有些發白,眼神有些飄忽。
“你好,那裏不舒服啊?”
“王醫生,我撞鬼了!”
“啊!”王耀聽後一愣。
“什麽時候的是,說來我聽聽。”他平靜道。
“就在三天前,我看着出租車,拉着一個人去小古村,他是在路邊上的車,到了地方,他下了車,一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人了,這幾天,我天天晚上做噩夢。”
“那夢到什麽了?”
“就夢到晚上開車老是去一個地方,接一個人,這個人沒有臉。”說到這裏,這個男子的身體忍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寒顫,臉色更白了。
“不是吧,王醫生還會看這種病?”旁邊的病人聽完這個人的描述之後都十分的吃驚。
“你那天去的時候是幾點鍾啊?”
“嗯,晚上十一點了吧!”
因爲這事,他這兩天可是又是燒紙,又是請仙,又是豎旗杆的,可是效果并不好。
“我去,這個時候還敢出去啊!”旁邊有人聽後道。
“來,我看看。”王耀給他号脈。
還别說,這個人脈象還是真是有些奇怪,比較的虛。這一般就是氣虛之狀,一般出現在大病初愈或者是失血過多的人身上。
“坐好。”
王耀試了試他的頭部,然後給他做了一個局部的按摩。
“行了,回去睡上覺,看看效果如何。”
“這就好了?”
“你的診費我先不收,如果這次沒有治好,再來找我。”
這個病還真是稍稍有些奇怪,王耀是頭一次碰到這樣有些怪的情況,他和陳周那種有些“妄想”的病症又不同。
“哎,好。”男子半信半疑的離開了。
“王醫生啊,您還會看這種病啊?”有病人問道。
“呵呵,試試。”王耀笑着道。
這種病在一般人看來不叫病,俗稱“吓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