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姐夫,這撲克都能拿起來了,沒問題了!”
打撲克那可得需要兩隻密切的配合,缺一不可。
“嗯,是, 那醫生也這麽說,讓我一個月之後再去一趟。”何世利笑着道,他的手指其實并沒有完全恢複,還稍稍有些生疏感,這個再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之後就會徹底的恢複如初了。
“花了多少錢啊?”
“一共一千,一次二百。”
“那不貴, 隻要能治好了别說一千了,就是一萬也值得。”
“是,我也是這麽想的。”男子道閨女在一旁道。
“那什麽醫生,這麽厲害,在哪啊?”
“在一個山村裏,松柏鎮,王家村。”
“嗯,這個得記下來,這毛病啊,在村裏不少,前幾天,趙紅英剛剛放倒,站都站不起來了。不過,姐夫,你這以後還得注意,覺得那裏不舒服早點說,你上次一就是睡了一覺, 去晚了, 耽擱了。”
“哎,是,以後我這一定注意。”
這一家人, 晚上,十分的高興,特别是這病人。身體好了,健康了,比什麽都重要,都值得高興。
千裏之外的京城之中。
“我的公主,你想去哪啊?”這幾天,宋瑞萍發現自己的女兒有些茶飯不思的,想來又是悶了,想出去轉轉了。
“去連山縣。”蘇小雪不假思索道。
“哪?”宋瑞萍一愣,“你去那裏做什麽,找王耀啊?”
“對啊,我修行上出了點問題,需要先生指點。”
“出問題了,哪裏有問題,嚴不嚴重啊?”宋瑞萍聽後急忙問道,她内心裏是不太贊成自己的女兒修習那什麽“内息”的,雖然聽那兩位老人說這是無數人求都求不來的東西的,但是她就擔心自己的女兒再出什麽岔子,委婉的說了幾次,但是自己女兒卻是鐵了心的要修習下去,她也就沒再堅持勸,這還真出問題了。
“不嚴重,您别擔心。”蘇小雪笑着道。
“這丫頭,又在吓唬媽媽是不是?”宋瑞萍一看自己女兒笑,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麽了。
“行,明天讓楚蓮陪你去一趟。”
“好,媽媽您最疼我了!”蘇小雪聽後高興的抱着自己的母親。
“嘴真甜,可有一點,出去的時候得聽楚蓮的話。”
“一定!”
哎,宋瑞萍輕輕的歎了口氣。
山村之中,落着雨,細細的春雨。
在雨中,一個車隊進了山村之中,盡是豪車,其中還有一輛在這個小縣城極爲罕見的房車,這能看進山村都是個不容易的事。
“這又哪來的土财主啊!”村子裏不少人打着雨傘出來看熱鬧。
“看樣子是來找豐華家的兒子看病的。”
“啧啧,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那是房車吧?”
這是村子裏絕大部分人第一次見到真正的房車。
孫雲生從車上下來,先來到了醫館裏。
“先生,打擾您了。”來之前他就事先和王耀打過招呼了。
“人來了?”
“就在外面。”
“進來吧。”
“哎。”
孫雲生出去,跟來人說了一聲。
房車門打開,接着便有人被擡了出來,沒錯,就是擡,幾個壯漢擡着床,還有專門打傘的,這個病人外面還蓋着一床被。
“好家夥,這是什麽人啊!?”
“這架勢,大财主啊!”
村子裏看熱鬧的人是越來越多了。
幾個壯漢的速度很快,配合十分的娴熟,一看這事情就不是第一次幹了,十分的熟練,病人被擡進了王耀的醫館之中。
“王醫生,這我就是病人。”
臉頰瘦削,隻剩皮包着骨頭,面白如紙,氣息微弱,幾不可聞,人在昏睡狀态。這就剩一口氣了。
“先生,這位是鄭世雄,鄭先生。”孫雲生介紹道。
“你好,王醫生。”跟着病人前來這些人之中爲首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方面、濃眉,不苟言笑,面無表情。
煞氣,這個人身上有比較的重的煞氣。
這樣的氣息,王耀曾經在那個名爲阿豪的中年男子身上就見到過,這兩個人應該是有相同的地方。
“你好,坐吧,把病人放下。”
王耀仔細的查看了一下。
“嗯?”很快他他就發現了怪異的地方。
這個處在昏睡狀态下的年輕人的脈象十分的微弱,心跳的的十分慢,正常人一分鍾跳七十多下的話,他這心跳也就是四十多下,通常情況下,這隻會在經常進行體育鍛煉的人身上出現。
藥!
他很快便猜測道,一定是有人給他使用了特殊的藥物維持這樣的狀态。
“病人這個情況多長時間了?”
“這種昏睡的狀态已經有半年多了,他患病大概一年的時間。”那個鄭世雄道。
“最近用過什麽藥?”
嗯?
那個鄭世雄聽後稍稍猶豫了一下。
“用過一種苗藥。”
“苗藥,苗疆那邊?”王耀道。
“是。”
“藥王的藥?”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位名垂苗疆幾十載的“藥王”吳三。
“王醫生也知道藥王?”那位鄭世雄聽後眼睛一亮。
“略有耳聞。”
“難得。”那個鄭世雄暗道,畢竟一南一北。
“這藥的确是來自藥王。”
“你們找他看過?”
“不是他,而是他的弟子,我們試圖找藥王,但是被他拒絕了,隻能找他的弟子,藥卻是源自藥王,這藥能夠延緩機體的潰敗,讓人處在一種類似于昏死的狀态。”鄭世雄解釋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他每隔多長時間會蘇醒一次?”
“三日。”鄭世雄道。
三日一蘇醒,而後以獨特的食物喂服,然後繼續再用那獨特的藥物,繼續讓他進入某種狀态。
“嗯,好。”
檢查一番之後,王耀便對病人的病情有了一個細緻的了解了。
身體多器官衰敗的厲害,體内之中各種毒素積累,無法有效的化解、排出。
四個字“病入膏肓”。
“王醫生,可有辦法?”
“我可以試試,但是治療的過程要聽我的,而且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沒問題。”鄭世雄道。
“好,這裏藥先吃下去。”王耀取出了一粒“九草丹”給病人服下。
他現在的身體情況就像是強瘡百孔的破船,偏偏還行駛在暴風雨中,随時都有可能傾覆,他的身體狀況甚至比如那些得了“極惡之症”晚期之人,因爲一般的藥物無法消除他身體在感染,這才是最可怕也是最讓人頭疼的。
“王醫生可否将治療的方案告訴我。”
“先股本培元,而後活血祛毒,最後恢複他機體的生機。”王耀簡短介紹道。
“那治療時間呢?”
“不好說。”王耀道。
“知道了。”
他立即招來一個人出去安排。
“孫公子,你的房子我們先借住一段時間。”鄭世雄對孫雲生道。
“請便。”
“無論結果如何,這份恩情,我們記在心裏。”
“您客氣了。”孫雲生道。
“王醫生,您還有什麽安排?”
“明日上午來取藥。”
“好,謝謝。”
鄭世雄安排人擡着那個病人離開了。
“先生,我去去就來。”孫雲生道,然後跟着他們一同離開,将他們帶進了自己新建沒多久的房屋之中。
“孫公子,這位王醫生這裏可有什麽需要忌諱的東西,或者說是規矩?”鄭世雄低聲問道。
上一次去苗疆,他們就是無意之間違背了“藥王”定下的規矩,惹得他大怒,将他們驅逐出去,而且終生不給他們看病,要不是花重金,拖了好大的人情也無法見到那位“藥王”的大弟子。
“規矩嗎,不能到他家中去,不能叨擾他的家人,在這個村子裏盡量的低調一些。”孫雲生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