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好大一隻狗啊!”一看到站在王耀身旁的土狗,那個男子吓得退了幾步。這狗如同獅子一般,身上有股野獸的氣息,着實吓人。
嗯,王耀看到了那個男子手裏拿着的東西, 一塊蜂巢,看樣子是被水泡過,男子的手臂上還有紅腫,是被土蜂蟄過的痕迹。
“蜂巢?”現在王耀可以确定,上了南山後面的就是這個男子了。
“哎,就在南山那山溝裏掏的。”男子道。
“您掏這個幹什麽啊,喝蜂蜜啊?”王耀道。
“不是,聽人家說着煮水能夠治鼻炎。”那個男子道。“我這一開春就容易犯鼻炎, 看到了就給掏了下來,還好是這個時候,否則就有罪受了。”
“嗯,蜂巢有這方面的作用。”王耀道。
蜂巢可攻殺毒蟲,祛風止痛,也可以和花粉一同煮水煎服,卻有治療鼻炎之功效。
“隻是這個時候的蜂巢效果差了些。”
“能用就行。”男子道。
“再見,叔。”
“哎。”男子道。
“小耀,還有一件事情!”他突然記起了什麽,将王耀叫住。
“什麽事啊?”
“你在山上的時候小心些,山上有條大蛇!”男子道。
“大蛇?”
“對,黑色的,至少三米長,得有這麽粗!”中年男子比劃了一下。
“小黑!”王耀立即明白過, 對方所說的蛇就是山上的小黑,這段時間沒見到它,看樣子又長了不少。
“這個時候,蛇該冬眠吧,您看錯了吧?”
“絕對錯不了, 要不是爲了躲避它,我還進不了山溝呢!”這個男子道。
前日,他本來想上山拾點柴火,結果轉了一圈沒發現幾根,倒是看到了一條大蛇,大部分人見到蛇是害怕的,何況還是那麽大一條,他幾乎是本能的轉身就跑,結果跑進了山溝裏,看到了幾株有些年頭的酸棗木,現在有些人喜好弄個木雕啥的,這酸棗木也算是他們這邊能找到的比較值錢的木頭,于是他就直接弄斷了,背着,然後又發現了山岩上土蜂窩,就急匆匆的戳了下來,還好這個時候土蜂還在冬眠。
他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上了一趟山,碰見了一條大蛇,然後進了山溝,弄了兩株好木頭,掏了一個土蜂窩。
當然這事情他是不能夠跟王耀說的,随着去年村子裏發生的幾件事情,村子裏對這個年輕人的看法可是大變,當中之一就是這個年輕人絕對惹不得的。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
事情确認了,隻是一次意外,他便放心了。但這也給他提了一個醒。已經開春了,很快又到了春暖花開開的時候,山裏的人去的也就多了,難免會有人到那山上藥田附近轉悠。
蛇?
王耀覺得這倒是個可以利用的地方。
“三鮮,小黑在哪裏?”
汪汪,土狗在前面帶路,他們在南山南側背陰處的一處石洞外停下,這山洞還挺深的,朝裏望去黑黝黝的。。
汪汪,土狗叫喚了兩聲,不一會的功夫,他就聽到了沙沙的聲音,一條手腕一般粗細的黑蛇從裏面有了遊了出來。擡頭吐着蛇信子望着他們。
“長這麽大了。”王耀笑着伸手拍了拍蛇頭,那蛇居然也不躲避,頗有靈性。
“也不知道我說話你能不能聽得懂。”王耀道。
“沒事的時候多去山的北側轉悠轉悠。”王耀指了指山的另一側。
“走,随我去轉轉?”
黑蛇果然跟在他和土狗的身後來到了山的另外一側,越是靠近藥田便越是溫潤如春。
“這些地方都常來轉轉。”王耀一邊走,一邊笑着道。他重點走的都是山上的幾條羊場小道,這南山之上山石頗爲陡峭,又有山石縱橫交錯,因此種地是很難的,但是卻有不少人喜歡上來放牧牛羊。
去年時候,王耀通過種植樹木,移動山石的方式,在藥田外圍百米就将那些容易靠近藥田的道路全部堵死,随着開春之後,他計劃在南山之上種上一些樹木,護在藥田的外面。
他也不知道黑蛇是否能夠聽的懂,隻是邊走邊說。
“好了,差不多,今天去藥田裏呆着吧?”王耀笑着道。
一人,一狗,一蛇進了藥田,蒼鷹不知身在何處。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
“小黑喜歡的話以後就可以住在這裏了。”王耀道。
黑蛇沒有任何的表示,隻是吐着蛇信子。
“我走了。”王耀看了看時間,然後下了山。
“爸,您回來了?”津門的時候就看到王豐華在院子拾到一株橡皮樹。
“嗯,哪來的兔子啊?”他看到王耀懷裏抱着的小野兔問道。
“也不知道三鮮從哪裏弄來,放家裏養着吧,在山上别把我種植的藥草給吃了。”
“成。”
父子聊了幾句,飯菜便端了上來。
“你姐定親的日子定下來,正月二十六。”
“好,我知道了。”王耀将這個日子記了下來。
父子聊了兩句,晚飯便做好了,王耀幫忙拾到。
“過兩天,我準備去趟京城。”王耀道。
這是他之前的應下邬家和蘇家的事情。
“去吧,山裏的事情不用擔心。”王豐華道。
“嗯。”
數千裏之外的大理,韓家老二和老三聚在一起。
“二哥,錯不了,我專門托人問的藥王的弟子。”韓家老三韓志高道。
“這事我們再和大哥商量一下啊。”
“可是如果大哥不同意呢?”韓志高道。
“那我們就偷出一點來。”韓志玉道。
藥還在,就能保住四弟的性命,取出一點也無影響,正好可以用來交給“苗疆藥王”,換區治療他們四弟傷勢的機會。
他們兩個人去找了他們打個,結果自然是可以想象的,他們的大哥沒有同意。
“這是怎麽辦?”
“既然大哥不同意,那這件事情就不用在和他溝通了,我們自己做吧。”韓志玉道。
“好,我贊同,救了四弟再說。”
這件事情兄弟兩個人就定下來了。
數千裏之外的山村,天色已暗,王耀從山上下來。
正吃着飯呢,電話響了起來,打電話過來的是邬同興。
“你好,邬先生。”
對方這個電話還是問他什麽時候去京城。
“三天之内,我就會去京城。”王耀道。
“好,好。”邬同興聽後很高興。
山村之中,王澤成的家裏。
咯咯咯,孩童高興道小聲。
王益龍也十分的高興,他這小孫子回來三天了,天天粘着他,雖然感覺到身體很疲倦,但是他是非常的開心的。
“好了,浩源,你爺爺也陪你玩了一天了,該休息了。”
“不嘛,我還想和爺爺再玩會。”孩子道,還是是天真的,也是聰慧的,誰喜歡他,他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
“沒事,我也沒那麽累,就陪他再玩一會。”老人道。
“好。”
夜漸漸的深了,炕上,孩子玩了一天,也累了,倒下就睡着了。
“咱爸的藥快吃完了吧?”
“嗯,已經吃完了,看着效果,明天我再要上兩副。”王澤成道。
“就是太貴了。”他媳婦道。
“明天我再問問他。”
是夜,南山之上,王耀準備了不少的藥材。
黃芪、黨參、透骨草、靈芝、白芍……梨草、刺占、昌陽、歸元。
這是他專門爲治療邬老的疾病而配制的藥,其實這副藥他也可以用在同村的王益龍身上,治療惡性的腫瘤。
另外還得準備另外一副藥,
黨參、五味子、茯苓、白芍……禹衰
這是爲了治療陳英弟弟的那精神怪病。
“京城,再去這一趟,便盡可能的不去了。”他想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