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電話号碼,熟悉的聲音。
“蘇小雪?”
“是我先生。”
“怎麽換了手機号碼?”王耀道。
“出來玩忘記帶手機了。”電話那頭的蘇小雪十分開心道,此刻,她正在京城的香山之上,不知道爲何,突然就想起來給王耀打電話, 結果發現自己的手機居然忘記帶了,就借了自己大哥的手機給他打的這個電話。
“先生的醫館開業了嗎?”
“開業了,就在今天。”
“祝先生開業大吉,财源廣進。”
“謝謝,有空來玩。”
“一定!”電話這頭蘇小雪聽後高興道。
“和誰聊天呢,這麽開心?”旁邊一個陽剛俊朗的男子笑着問道。
“不告訴你。”
“不說我也知道, 那個王醫生吧?”蘇知行對自己妹妹是非常疼愛的,隻不過平日裏他在部隊之中,很少回家, 但是隻要是回家,他一定會極可能的滿足妹妹的要求,比如這一次,剛過了春節,他便陪着妹妹出來爬香山。
“哥哥,等我身體徹底好了,我就準備去跟着先生修行。”
“修行,什麽啊?”蘇知行聽後吓了一跳。
這事情他可是沒聽自己的父母提起過。
“道家内息啊!”
“内息,你一個姑娘家的學這個幹嘛?”
“我已經會了!”蘇小雪道。
“會,道家的内息,小妹,你沒騙我?”
“當然了,不行我們可以比試一下。”蘇小雪晃着白嫩的手掌道。
“比試,怎麽比啊?”
“嗯, 就比掰手腕吧?”
“掰手腕, 和我?”蘇知行聽後一愣。
“對啊, 不敢啊?”
“走。”
這兄妹二人來到山上一處涼亭裏。
“等等,我給你鋪一下, 坐着涼。”蘇知行将石凳上鋪上了一層棉墊子。
“來。”蘇知行伸出了三個手指頭。
“哥,你這是瞧不起啊?”蘇小雪撅着小嘴道。
“先熱熱身嗎。”
蘇知行高中畢業之後便報考了軍校,在部隊十幾年,而且還在海軍陸戰隊待過一段時間,在部隊經常接受訓練,一身氣力自然是不用說的。而他的妹妹呢,這幾年一直躺在床上,身患重病,不用說手不能提了,就是這身體能夠自由活動也才是最近的事情。
掰手腕,就當是陪自己的妹妹玩玩了。
粗糙的搭手,柔嫩的小手,握在一起。
哎!
蘇知行吃驚的望着自己的妹妹。這還不如自己手臂一半粗的胳膊上居然傳來了讓他想象不到的力量。
蘇小雪笑望着哥哥。
“哥哥,你可不能讓着我啊!”
“沒有!”
蘇知行剛開始的時候是尋思着讓着自己的妹妹的,就當是哄她開心了,但是感覺到手上傳來的力氣越來越大之後,就直接放棄了這個想法,現在他覺得就是自己用盡全力都未必能赢。
實際上,果然如此。
一個在軍營日夜操練,鐵打一般的漢子,扳手腕居然輸給了一個弱女子。
“哥,你是不是故意讓着我啊?”蘇小雪問道。
“小妹,你跟哥說實話你這是怎麽辦到的?”蘇知行異常震驚的問道。
“内息啊!”對于自己的親哥哥,蘇小雪沒有任何的隐瞞。
“你真的會内息。”
“當然。”
嗯,蘇小雪猶豫了一下,然後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握在手中,貌似輕輕的一捏,那石頭就全部變成了碎末。
這?!
蘇知行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碎裂的石頭,然後伸手試了試。
是真的。
“小妹,你從哪裏學的這一身功夫?”
“先生啊!”蘇小雪道。
“先生,那個王耀?”
“對啊!”
“他還會這個!”
别人不清楚,他蘇知行可清楚剛才自己妹妹展露出來的這是什麽,這是絕對的功夫,不是胸口碎大石的那種,如果這樣的内家功夫再配上自己在部隊學到的搏擊之術,那絕對會威力倍增。
自己的妹妹都到了這個程度了,那爲王耀恐怕一身修爲更是高深莫測了。這麽一想,他蘇知行都動了想要去跟着他修行一段時間的念頭。
“小妹,你跟哥說說,那位王先生這一身修爲到了什麽程度了?”蘇知行現在對那個隻曾見過兩面的王耀是十分的好奇。
“這個我不清楚,但是我聽陳英姐說過,他的修爲異常高深。”蘇小雪道。
“陳英?”
下午,太陽剛剛西斜。
小院之中,一杯清茶,一隊男女。
“公子怎麽有閑情來這裏?”陳英笑着道。
“嘶,換個稱呼,我怎麽聽着渾身起皮疙瘩,叫哥。”蘇知行喝了口茶道。
“小周好了?”
“沒有,隻是暫時沒有發病,接他出來過春節,正月十五之後在送他回去繼續接受治療。”陳英道。
這段時間裏哀,姐弟兩個人在這個小院子,偶爾帶着弟弟出去逛逛,看看京城的名勝古迹,陳周非常的開心,她自己也十分的高興。
“王耀給看的?”
“是。”
“正好,今天來也是爲了他。”
“你找先生做什麽?”陳英聽後略感疑惑。
“小雪會内息的事情你知道嗎?”
“知道,聽夫人提起過。”
“她那道内息是源于王耀?”
“是。”
“那個王耀修爲如何?”
“修爲?”陳英聽後頓時明白,這個蘇家的公子來這裏恐怕就是爲了這件事情,但是她卻不清楚對方爲什麽問這件事情。
“你指的功夫?”
“對,功夫。”
“嗯!”陳英沉思着,在考慮該如何描述。
老實講,她這輩子從未見過王耀那般功夫高深的人,就算是在自己的師門之中,也沒有人能夠比的過他,或許,甚至無法望其項背,那一夜在長城之上的見聞她可是記憶猶新,到了那種地步,真的就是那傳說之中陸地神仙了。
“先生的修爲很高。”想了一會之後,她做了這樣模棱兩可的回答。
“我當然知道他的修爲很高,有多高?”
“我從未見過武功比他跟強的人。”陳英道。
“嘶!”蘇知行聽後到吸了口冷氣。
“你師門之中的那些人呢?”
“難以望其項背。”
這可就厲害了!
蘇知行是知道陳英師門來曆的,那是傳承了幾百年的存在,是實實在在的真功夫,不是電電視、電影之中的那種表演或者雜耍。
“聽你這麽一說,我倒是很想向這位王醫生請教一下。”蘇知行笑着道。
“話說一個醫生不是應該刻苦鑽研醫術的嗎,他從哪裏學來的如此驚人本事,有哪裏的時間練習?”
“時間是有天才存在的!”陳英道。
“嗯。”蘇知行聽後點點頭。
“晚上和小周到我家吃飯吧?”
“不了,小周的情況你也知道,說不定什麽時候就犯病了,還是我們兩個在這裏好,謝謝你的好意。”
從小院裏離開之後,蘇知行便回到了家裏。
仔細想想便越發想要見見王耀。
山村之中,
王耀在醫館之中翻看着那本《十惡症》,這本書,他已經看了三遍,其中内容也已經記在了腦海中,但是有閑暇的時間還是忍不住拿出來再看看,每一次看似乎總有一些不一樣的想法。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這一日,正月初九,醫館裏來了一位客人。
“邬先生?”
這才剛剛出了春節假期,這位身在高位的邬同興就親自來了山村。
“王醫生,新年好啊!”
“新年好。”
“是這樣,老人的要已經用完了,你看?”
“明日來取藥。”王耀道。
這一副藥的價格是那“培元湯”的兩倍,因爲用了數味靈草,但是這點錢邬家還是拿的出來的。
“好,好。”
“這是我的秘書,名爲申兆宇。”他特意介紹一下站在他身旁的那個三十多歲的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