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上吧,這口井裏的水不要喝了。”王耀對那幾個村民道。
“好。”
他們用木頭闆子将井口封死,四周加了幾塊大石頭。
忙完這一切已經是下午了。
王耀正準備找個地方喝口水,這個村子的村支書過來将他請到了家裏。
村支書名爲龔祖榮,是個五十多歲的老人。
“這一次,多謝王醫生了。”
先是給孩子們看病, 然後又救了兩家人,關鍵是不求什麽回報,單單是這一點就很難得了。
“您客氣了。”
“嗯,王醫生啊,這井水裏的毒是哪裏來的呢?”老人思索了一會之後道。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得等上郡市那邊的檢驗檢疫結果出來之後才能在進一步的分析判斷。”
“那口井沒有問題?”
“暫時沒有問題。”王耀道。
“嗯,王醫生晚上有空嗎?”
“啊,有空啊。”
“那來家裏吃個飯吧?”
“好啊。”
離開村支書家裏,王耀回到龔愛國那,發下他家裏有幾個客人。
“王醫生。”見到王耀之後都起身問好。
這幾個人王耀有的見過面,有的根本不認識。
“你們好。”王耀笑着回應道。
“那個王醫生,你看病貴嗎?”當中一個人道。
“啊?”王耀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了,這些人是過來找自己的看病的。
“這個得看什麽病了。”王耀笑着道。
“那你給我看看,我這要特别的不舒服。”那個人道,“彎腰的時候老是疼。”
“行。”
王耀給他看了看,典型的腰肌勞損。
“腰肌勞損,幹活累的,平日裏多休息,我給你按按。”
王耀随即用推拿的手法外加一絲絲的“内息”給他進行了按摩治療。
“舒服!”那個人十分的享受,隻覺得腰部暖暖的,就像躺在自家的熱炕頭上一樣, 而且也不那麽一陣一陣的疼了。
“好厲害啊!”
病人的直觀感受是最能夠說明問題的,不過半個小時的按摩,身體就明顯的舒服了很多。
“那個, 該給你多少錢啊?”
“算了, 回去多休息, 可是睡熱炕,進行熱敷。”王耀笑着道。
“哎,好,那真是太謝謝你了。”那個人笑着離開了。
然後是第二個人,這是四十多歲的女子,頭發灰白了,她是頭疼,一到了天冷的時候就疼的格外的厲害。
這是風寒入腦。
王耀給她捏了捏,她感覺舒服多了,而後又給她開了一副藥。
“這是藥方,你找個藥店去拿藥,拿回來之後再給我看看。”
“好,那謝謝你了。”
“不客氣。”
第三個人也是腰疼,和第一個人的病情是相同的,同樣的治療。
這三個人離開會之後,天色就暗了下來,到了晚上了。龔愛國的媳婦已經開始在家裏忙活着張羅晚飯。
“我們今天就不在你家裏吃飯了。”王耀将去支書家裏吃飯的事情跟她說了一下。
“哎,好。”
“爲啥請我們吃飯啊?”
“去就知道了。”
村支書家裏的經濟情況并不比龔愛國家裏強,甚至更差,晚飯是簡單的幾個家常菜。
酒卻是好酒。
“我兒子從外面給我帶回來的酒,平日裏舍不得喝。”
“那可得好好嘗嘗。”王明寶笑着道。
喝了兩口酒,漸漸熟絡起來。
“王醫生,王經理,這一次還真得謝謝你們。”
從縣城裏的人回來,說是那幾個救治的人算是送的及時,否則可能有生命危險,還爲他們如何處理的。老支書知道這都是王耀的功勞。
“您客氣了。”
“好好的一口井,咋就廢了呢?!”老人歎了口氣道。
“王醫生,聽說你下午給幾個人看病沒要錢?”
“噢,那都是小事。”王耀笑着道。
“對你來說是小事,對我們來說就是恩情啊!”老支書獨自喝了一口酒。
“我們這個山村,交通不便,也沒什麽特産,村裏窮啊,窮的沒錢看病,沒錢上學,你是不知道,現在村裏人娶個媳婦都困難。”老人道。
“一聽是我們村的,都不願意過來。”
“附近的幾個村都不太好吧?”王耀道。
他看到這土路還在向山裏延伸,裏面應該還有其它的村莊。
“和我們這邊差不多。”
“我看村裏的古物和棗樹挺多的。”
秦州的小米和大棗可是非常的有名。
“是不少,也有來收購的,但是買不上價錢。”老支書道。
在山村裏就得靠天吃飯,向地要錢。
“如果這路修起來會好一些的。”
“縣裏沒錢啊,我們縣本事就是個貧困縣。”
“這倒是個難題。”王耀道。
陪着老人喝了幾杯酒,聽老人說了一些事,發了一些牢騷,當兩個人出去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了,天徹底的黑了。
晚上,王耀一個人坐在院子裏,望着天空,這裏的天空是比較高遠的,因爲污染較差的緣故。
“你這看什麽呢?”王明寶叼着根煙道。
“天象。”
“你這能看出什麽來?”
“對了。”
嗯?!
王耀突然間站了起來,望着天空。
“怎麽了?”
“奇怪了!”他是第一次看到這樣怪異的天象。
王明寶在一旁不知道自己這個兄弟再說些什麽。
當天夜裏,村裏的狗不明所以狂吠不止。
不好!
王耀一下子驚醒。
“起來。”
他先是将王明寶叫了起來,然後将龔愛國一家人也吆喝起來,到了院子裏。
“咋了,王醫生。”
“去交附近的人都起來。”
“怎麽了?!”
“我估計要地震。”
“啥,地震?!”
“來不及了,捂上耳朵。”
王明寶下意識的就捂上了耳朵,龔愛國一家人緊跟着也捂上,不知道這個年輕人要幹什麽。
“起來!”
一聲吼,彷如雷鳴一般,滾滾四散,震的屋子的窗戶直響。
“怎麽回事?!”
村裏的人都被這一聲大吼震醒了,或者說是吓醒了。
王明寶和龔愛國一家人都傻了眼了。
轟隆隆,接着大地開始晃動起來。
地震了,
村子裏的人都從屋子裏跑了出來。
然後平靜了。
嗯?!
沒了?
村裏的狗還在叫喚着,村裏的人都不敢進屋睡覺。
“還震不震了?”王明寶問道。
“這個我怎麽知道。”
在院子呆了兩個小時,村子裏的犬吠聲見見平息。
“應該是沒事了。”
“那就進屋睡覺。”
他們進屋睡覺了,其他的人都在院子裏呆着,或者聚在一起,不敢進屋。
“啊,好困啊!”
“好端端的怎麽突然間就地震了呢。”
“哎,你有沒有聽到一聲到後。”
“當然聽到了,就像是打雷一樣,我一下子就就起來了的,那是什麽聲音啊?”
“不知道,那放炮了吧?”
“我聽着像是有人喊叫。”
“喊,誰能有那麽大的嗓門?”
第二天清晨,幾乎是絕大部分的村民都是無精打采的,畢竟昨天晚上沒有一個人睡好,一聲大吼,然後是地震。
雖然沒有精神,但是一天的活還是要幹的,而早餐也是必須要做的,于是村裏的人打着哈欠去村子裏僅剩下的那一口井打水,結果擺上來的水是渾濁不清的。
“這水怎麽了?”
“不會也有毒吧?”
人們很擔心,于是有人拿着水去請教王耀。
“有毒,不能喝了。”王耀在嘗了一口道。
“這可怎麽辦?!”
兩口井都有毒,村子裏的飲水成了問題。
本來沒有毒,昨天晚上那輕微的地震之後就有了毒。
毒來自地下?
王耀盯着那桶水在思考這個問題。
昨天地震雖然持續的時間很短,但是卻是實實在在的發生過的,引起的最明顯的問題就是村子裏的幾棟有些年歲的老房子牆壁裂紋了。
而村子南邊的山坡上裂開了一道大溝,寬十幾公分,深度約有兩米多。
村子裏沒水喝了。
這是上百戶人家要面臨的最直接的問題。
“這可咋整啊?”
“不行得從水庫往村裏挑水喝了。”
“那得多遠啊!”
距離這山村大概一公裏多的地方是又一個水庫的,但是距離村子比較遠,平日裏隻是當做種植灌溉用水。
“那水也不好喝啊!”
“要不咱們趁着這個機會通上自來水吧?”
“你說的簡單,錢呢,誰出?”
一提到錢的問題,大家都就閉口了。
村子裏缺的就是錢。
此時的王耀正在山村外的山上。
他正盯着地面上的裂縫上神。
“這是怎麽回事?”
他感覺到有獨特的氣息正從地縫之中滲出來,這絕對不是什麽大地的氣息,因爲他從這股氣息之中感覺到了一中陰寒的味道。
奇怪!
他盯着裂縫思考了一會,然後轉身回到了村子裏,不一會的功夫之後他又回來了,手裏多了一張掀和一把鎬頭。
而後他就選了一個合适的位置開始挖洞。
“我說,你這是幹嗎呢?”王明寶從村子裏出來,找了半天才找到他,而此時王耀已經挖了一個一見方的土坑。
“我覺得這地下可能有東西。”
“有東西,什麽東西啊?”
“不知道,挖挖看。”
随着不斷的下挖,他感覺到那種森寒氣息越來越厲害。
“地下肯定是有特殊的東西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