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礙事的。”
王耀也沒嫌棄這位中年男子,墊了一張紙之後便開始爲其治療。
他的足弓塌陷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了,引起來的惡性反應就是足部的筋肉和組織病變,經絡扭曲、淤塞,血氣不通暢。
王耀想到的治療的方法相對簡單, 按摩外加“内息”輔助治療。
最開始的時候動作相對輕柔。
這個中年男子隻覺得自己的足部溫熱很舒服,就像是泡在了熱水裏,慢慢的,王耀開始逐漸的加大力道。
嘎嘣,
他的足部傳出了輕微的脆響聲,同時他也覺得足部一陣陣的疼。
嘶!
他忍不住出了聲。
“是不是有些疼?”
“有點。”
“忍一忍。”
王耀這是用外力是他原本錯位的骨骼複位。
催運“内息”再加上王耀獨特的手法,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鍾的時間。王耀的治療就結束了。
“好了, 你在走走試試。”
中年男子穿好鞋, 走了幾步, 果然腳是一點也不疼了,他又原地跳了幾下,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真的好了,小耀,你這手藝可真是厲害啊!”他贊歎道。
“呵呵,你這平日裏可要注意了,我這隻是讓骨骼複位,緩解了一下筋肉的疼痛,平日裏不要在穿這種平底的鞋了,找些舒服些的鞋子穿,做好是能夠将足弓支撐起來。”王耀道。
“哎,好,該給你多少錢啊?”
“不用了。”王耀笑着擺擺手。
“那怎麽行啊?”
“真不用了, 您會吧。”
“那好,謝謝你了。”
中年男子笑着離開了, 心裏對王耀的評價又高了一份。
“真是個有本事的後生。”
千裏之外的京城,某出注明的醫院之中。
“嘶,你這是在哪裏接受的治療?”
“嗯,一處私家診所。”
“私家診所,能有這個醫術?!”
這醫生聽後直接愣住了,這個病人他是比較熟悉的,因爲病患的緣故導緻雙腿失去了行動的能力,而且在兩個月之前曾經過來檢查過,當時的情況是身體健康尚可,但是雙腿的行動能力恢複的可能性是極低的,這是他下的結論,可是現在這個老人居然拄着拐杖來了,他居然能夠走路了。這還是在一家私人診所接受的治療,這簡直就是讓人難以相信啊!
“那裏的私人診所?”
“在齊省,何醫生,您看我爸的病?”
“很好,從檢查報告的結果來看,他要不的神經已經恢複正常了,也就是說他已經在理論上恢複了行動的可能,而且我也看了,他雙腿的肌肉萎縮的也不是特别的厲害,再鍛煉一段時間應該能夠恢複正常行走的能力。”
“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個診所叫什麽名字,能告訴我嗎?”
“這個抱歉。”女子笑着道。
“哎,那太可惜了。”醫生聽後笑了笑。
“麻煩您了。”
“沒什麽,慢走。”
女子扶着自己的父親出了醫生的辦公室。
“想不到,博遠的這個朋友居然這麽厲害!”
“是啊,真得好好謝謝人家。”老人道。
這個老人正是陳博遠的嶽父,他曾經在王耀那裏接受了治療,在經過幾次治療之後,他因爲有事回到了京城,但是身體卻日漸好轉,雙腿先是有了感覺,然後可以做一些簡單的動腳指頭、輕微擡腿的動作,而後通過自己堅持和鍛煉,他能夠站起來,扶着東西走兩步,到了現在,他已經能夠通過拄拐來移動了。
“爸,您還是先坐輪椅吧?”他女兒見自己的父親移動起來很費力氣,畢竟時間還是較短,他的雙腿還是沒有多少力氣,無法支撐他的身體。
“不行,我得慢慢鍛煉,一點一點的進步。”老人笑着道。
“行,男您慢點。”
“你抽空問一下博遠,什麽時候有空再陪我去一趟那個王醫生的診所,請他給我看看。”
“好,回去我就問他。”
山村裏,王耀的母親正在廚房裏忙碌,他們爺倆在客廳裏喝茶。
“爸,您有心事啊?”王耀看着自己的父親似乎是心裏有事的樣子。
“你弟弟學習不怎麽好,不想考高中了。”
“弟弟,王浩?”
“對。”
王耀小叔家的孩子,明年是該考高中了。
“這還有将近一年的時間,在努力一下嗎?”
“我小叔來找你了?”
“沒,給我打了個電話。”
“他什麽意思?”
“問你認不認識人,想讓他初中上完之後就參加工作。”
“上完初中,那怎麽行,那不是童工嗎,他怎麽想的,讓他讀高中。”王耀聽後道。
“你弟弟不想上學了。”
“我的建議是繼續上高中,你再讓我小叔勸勸他,到了高中,說不定會碰到好的班主任,老師上上心,他也努努力,到時候使使勁,考個大學,現在雖然到處是大學生,但是一紙文憑也是不少單位錄用員工的标準,他一個初中生下來能做什麽?!”
“行,那我再跟你小叔說說。”王豐華聽後道。
吃過晚飯,王耀還在家中的時候接到了陳博遠的電話。
“什麽,你要來京城?”電話那頭陳博遠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非常的高興。
“對,最近就過去。”
“好好好,那我等您來,一定把飛機的航班号告訴我。”
“好。”
挂了電話之後,陳博遠很高興,因爲這些天來,他不止一次聽到宋夫人說起來,王醫生什麽時候有空來京城,他一直負責和王耀聯系,這讓他壓力有些大,這一次聽到對方這樣說,他這也算是松了口氣,正好順道請王耀給自己的嶽父再診斷一下。
他看了看時間,不過八點,然後給宋夫人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夫人,王醫生說最近會來京城,對,已經确定了。”
“好,您放心。”
電話那個頭,宋瑞萍聽到這個消息也是挺高興的,雖然這段時間來她女兒的病情一直在恢複,但是過程卻是緩慢的,她想如果王耀來的話一定可以加快這個進程,說不定能夠讓自己的女兒下床活動。
“什麽事情啊,這麽高興?”
“那位王醫生這幾天會來。”
“真的?”她丈夫聽後也是十分的高興。
這幾年來,他這官是越做越大,但是女兒卻是他的心事,而且越來越重,這好不容易碰到了王耀這樣一個擁有驚人醫術的醫生,而自己的女兒也眼看着有了好轉的迹象,這可是讓他們一家人都高興壞了,這都過了好兩個月的時間了,那位王醫生也沒有過來,這還是讓他們十分擔心的。這個電話算是讓他們安心了。
“還是讓陳英負責接待吧?”
“嗯,她最好。”
第二天的時候,開車送童薇去了公司。
他沒有在島城過夜,但是還是擔心童薇在島城有什麽問題,于是就事先跟孫正榮聯系了一下。
“沒問題。”孫正榮就是這樣的恢複。
在島城,如果還有他解決不了的事情,那能夠解決的就不超過五個人了。
“謝謝。”
“太客氣了。”
自己的兒子還指望着人家診治呢,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托大,而且他還在京城的時候見識過這位王醫生,他和京城的豪門貴胄都有關聯,說不定日後還能夠幫助自己更進一步呢!
這關系一定要保持好的。
這件事情交待之後,有好好囑咐了一下童薇。
“在這裏有事情的話及時和我說。”
“知道了,放心吧。”童薇笑着道。
“來,抱抱。”
将每人抱在懷裏,淡淡的香氣,濃濃的柔情。
“在外面要注意身體。”
“嗯。”
輕輕地一個吻,
“路上慢點。”
“好的。”
王耀先是開着車回到了家裏,将山上的藥田仔細的打理了一下,然後跟山上的幾位交待了一番。
“三鮮、大俠,我出去一段時間,這山上的事情可就拜托你們了!”
汪汪,土狗最先做出了回應。
樹枝上的蒼鷹蒲扇了幾下翅膀,表示它也知道了。
沙沙沙,從草叢裏竄出來了一條蛇。
“喲,小黑已經長這麽大了?!”
一段時間不見,這條蛇有張粗了一些。
“嘶,這蛇應該是褪一層皮長一次吧?”王耀望着草叢之中的黑蛇。
“你這蛇蛻在哪呢?”
蛇蛻也是一種中藥。
但是這蛇顯然是無法聽到王耀說的什麽意思的,隻是昂着蛇頭。
“算了,好好給我看山。”王耀笑着拍了拍它的頭,那蛇也不躲避,顯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王耀回家之後跟家裏的父母又交代了一番。
“今天就走嗎?”
“嗯,先去海曲市,坐飛機去京城。”
“好,去了那裏别忘記看看你二姨。”
“知道了。”
這一次,王耀去京城也沒帶什麽特别的東西,就是帶了些煎餅,自己産的闆栗,初次之外,也沒什麽好帶的了。
其實,京城是什麽地方,什麽東西沒有啊,就是他帶的這些個東西,在京城也是能夠買的到的,但是這也是代表的家裏人的一份情誼,所謂千裏送鵝毛,禮輕情意重,而且,京城買的那些東西和家裏的味道是不一樣的。
王耀坐的是下午的飛機,其實已經算是傍晚了,到了京城就是晚上八點多了。
他本來想先找個酒店住下來來的,哪想到陳博遠在知道他已經到了京城之後立即開車趕到了機場,然後有送他去了那個小院。
陳英早就等在能力,人還是那個樣子。
淡雅如菊。
“王醫生,您好。”
“你好。”王耀笑着問道。
“嗯,瘦了。”
陳英聽後微微一怔。
“剛下飛機還沒有吃飯吧?”
“這個還真沒有。”
“我已經給您準備好的晚餐,您先洗把臉。”
“行,謝謝。”
将随身帶來的東西放倒了屋子裏,然後洗把臉,去了餐廳,陳英早就将準備的食物擺好了。
簡單的幾個小菜,在家一碗粥。
家的味道。
陳博遠沒有走,就等在客廳裏。待王耀吃完飯之後他有跟他聊了一會。
“本來夫人是想過來親自拜訪的,但是天色已晚,所以改到明天了。”陳博遠笑着道。
“不必了,明天我直接去她家中吧,不用勞煩她再跑一趟了。”王耀道。
他也知道這多半是客套的話,總不能真的讓人家跑一趟吧。
“好,我明天跟夫人說。”陳博遠道。
“那個……”
“你還有事?”
“啊,我嶽父的事情,經過您上次的治療之後他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你看什麽時候有空再給他看一下?”
“好啊,我這次來京城得呆上幾天,抽空給他看看。”
“謝謝。”陳博遠聽後急忙道。
其實他等着王耀就是爲了這件事情。
人走了,整個院子裏就剩下了王耀和陳英兩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