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還有歸元、甘草來調和諸般藥草。
蹲在小屋前,在确認自家的主人沒有其它的什麽要求之後,一切正常的土狗就複又出去巡視自己的領地。
“果然沒什麽問題。”
王耀笑着取了一粒藥丸送入了口中,那藥丸入口之後在極短的時間之内便開始融化,及入腹中,化爲暖流, 經由腸胃吸收,循環擴散至四肢百骸。服藥一段時間之後,覺得身體舒坦了一些,當然,這效果自然是無法與基本上盡是“靈草”的“延壽丹”相比,但是效果定然也是有的。
藥既然成了, 就要去一個名字。
什麽名字呢?
有了,就叫“九草丹”, 因爲這藥使用九種藥草煉制成的。
就算是其煉制要求相對較低一些,但是也有兩種靈草在裏面,不是天天能夠煉制的。煉制好的藥被王耀分别裝進了數個小瓷瓶中。
這“藥丸”的煉制倒是不太容易出錯,關鍵是藥材的搭配,選的都是一些藥性溫和的藥材,就是當巧克力豆吃都沒有問題,鼻血都不會流。
王耀準備将這藥送給老人一些,家裏也留點,在關鍵的時候說不定能夠起到一些作用。
其實家裏用到的可能性是很低的,因爲隻要在家裏,王耀幾乎每天都會下山,晚上在幫父母推拿按摩的時候,對他們的身體情況也有一個診斷的過程,有問題他會發現, 将疾病的危險消滅在萌芽狀态。
這天下午的時候,田遠圖來了山村裏,爲王耀帶回來了四組七星藥鬥, 看上去古色古香, 這些都是晚晴時期的老物件了。
“謝謝。”王耀一看就知道這些藥鬥都是好東西, 田遠圖定然是費了不少力氣方才弄到的。
“客氣了。”田遠圖指揮着人将藥鬥卸下來,擡進屋子裏安置好。
“嗯,幾日不見,有些樣子了?”看着裏面新添置的家具,他笑着道。
“來,坐下喝杯茶。”
王耀這裏看都是好茶,随便拿出來一盒都是上品。
“沒看空調?”
“沒有。”
“挺涼爽的。”田遠圖道。
雖然最近下了場雨,但是外面還是比較熱的,進了王耀這個院子,坐進屋裏來就比外面涼快很多。
這就是在房屋設計的時候,考慮了不少的東西,比如通風換氣,這些東西都是看不着摸不着,卻是極其考研設計者的能力。再加上他在院子裏布置的那些植物也有調節小氣候的作用,這裏是要涼快一些的。
田遠圖待了一會之後便離開了,藥鬥的錢也沒有,說這就算是送給王耀醫館開業的禮物了。
他走了之後,王耀便開始忙碌起來,将藥鬥裏裏外外仔細的檢查、清理了一遍,忙完這些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清理幹淨了,明天就可以放藥材了。”
晚上回山上的時候,他又制作了一些标識牌,準備明天貼在藥鬥之上方便以後的使用。
第二日的時候,他從山上帶下去了不少的藥材,放入了藥鬥裏。
其實,現在這個醫館就已經具備了開張的條件了,隻是差了那許可證而已。
“也不知道濟城那邊事情辦的怎麽樣了?”王耀暗道。
“什麽,成績全部作廢?!”
“是,因爲有人舉報這次考試違規操作,而且其中有人作弊,不止一個人。”
“那那些不作弊的呢?”
“跟着受牽連了。”
何啓生此時心情十分的不好。
“不行,這是不能就這麽算了,得通過那一位了。”
作爲領導,郭長青的工作量是很大的,一般人的要見他是非常難得。
他這邊才剛談過話,不過五分鍾的時間,他的秘書便又敲門進來了。
“郭老,何啓生在外面說有事要見您。”
“啓生?讓他進來。”
“是。”
何啓生進了辦公室,問過好就将事情說了一下。
“王醫生?”
一聽是這個人,郭長青便上心了,這個人對他們郭家是有大恩的,而且這也不算是什麽大事,這點事情都解決不了,對方會怎麽想?
他先是給相關的部門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又交代了一下子自己的秘書,讓他關注這件事情。
“麻煩您了。”
這件事情告訴了這位,那麽後邊的事情就不需要何啓生再操心了。
京城,蘇家。
蘇小雪的病情恢複的很好,手臂和腿部的紗布已經撤去,新生的肌膚裸露在外面,十分的嬌嫩,有粉紅色開始逐漸的變白。
“那位王醫生說什麽時候再來了嗎?”
“沒有說。”宋瑞萍道。
“小雪周身的肌膚已經新生過半,内部那些淤塞的經絡也已經疏通了許多,積累的毒素開始清理,但是筋肉和髒腑的功能還是很弱,需要一個相當時間的調理,我的針灸之法雖然有用但是效果有限,如果能再得那位的用藥,定能事半功倍。”陳老道。
他真的很想去拜訪一下那位小友,隻是不知道對方究竟是在什麽地方,蘇家的人定然是知道的,但是他們也不會說。
“看到小雪慢慢的變好,我覺得啊比什麽都好。”宋瑞萍道。
“是。”陳老應了一聲。
陳老在蘇家施針之後稍待了片刻便離開,回到家裏發現家裏來了客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陳老。”
“怎麽有空到我這裏來啊?”
“陳老,求您救救我兒子!”那個中年男子咕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
“先起來說。”陳老見狀急忙将他拉了起來。
這也算是他的後輩,而且是比較近的親戚關系。
中年男子将事情跟老人說了一遍,他兒子病了,病的很厲害,醫生說讓他做好思想準備,他這一聽就急了。
“他在哪?”
“在醫院裏。”
“走,帶我去看看。”
“哎,好。”
一個多小時之後,京城某處著名的醫院裏,一張病床前,陳老在給以吸着樣的年輕人号脈。
氣息短促,脈象微弱,髒器衰竭。
在這樣持續下去,不出十天,此人必死。
老人擡頭看了看用藥,然後拿出了随身攜帶的銀針。
“你幹什麽?”這個時候恰巧有醫生過來查房,一看這情況,立即出手制止。
“醫生,醫生,我是病人家屬,我同意他這麽做的。”
“那也不行啊,出了問題誰負責?”那醫生聽後冷着臉道。
陳老擡頭看了看那個醫生,然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然後遞向那個醫生。
“找你。”
“誰啊?”醫生一愣,猶豫了一下接過電話。
“院長,是,是,我是小陳啊。”那醫生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對方在電話那頭不知道什麽地方怎麽能夠看得到。
“是,我明白了。”
挂了電話之後,他雙手将電話還了回去,畢恭畢敬。
“您老随意,您看需要我做些什麽嗎?”
“出去,把門帶上。”
“是。”那醫生麻利的出去,輕輕的将門關上。
老人靜下心來給病床上的年輕人下針,他雖然上了年紀,但是手依然十分的穩健,認穴極準。
好一會之後,施針完畢,複又給他号脈,眉頭稍稍皺了皺。
“我給你開服藥,照方抓藥。”
“哎,那這醫院我還住嗎?”
“住啊,爲什麽不住。”陳老聽後道。
他也是一個開通的人,閑暇之餘也看過西醫的相關書籍。
和傳統的中西相比,西醫也是有着明顯的獨到之處,起碼其在診斷和治療上的數據化這點就是中已無法比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