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攬着喬安娜這個大明星翩然起舞,還有一二十名貴婦名媛在旁邊候補等待,那叫一個受歡迎,反觀駱一飛這邊卻冷清清的一個人影都沒有,這強烈的對比反差,讓得駱一飛苦悶不已。
同樣是擊退海盜的功臣,怎麽差别待遇這麽大呢,許言受到英雄一樣的待遇,所過之處贊譽掌聲相伴,還有各色美女青睐愛慕,而他卻隻能孤零零的在角落裏喝悶酒,雖然現在的情形,比之前幾日東躲西藏,饑一頓飽一頓,已經是天上地下了,可是有對比才有優劣呀,誰讓許言那邊太過耀眼呢!
悶悶的将杯中紅酒飲下,駱一飛決定主動出去,這大好的晚宴,如此多貴婦名媛,他說什麽也不能孤零零一個人度過。
于是,駱一飛開始搜索目标,很快他選定了一人,那是一名身穿白色晚禮服的女郎,女郎看起來有二十上下,身材高挑,身段玲珑,容顔恬淡,孤獨的站在人群外,有一種孤芳自賞的味道,也正是這股味道吸引住了駱一飛,在他看來白衣女郎并沒有圍上去,不像那些排着隊等待着跟許言跳舞的女人那樣膚淺。
“美麗的小姐,可以請您跳支舞嗎?”駱一飛整理一下身上的晚禮服,大步朝着白衣女郎走去。
“對不起,我今天有些不舒服。”白衣女郎瞥了駱一飛一眼淡淡的拒絕。
“那真是太可惜了,像您這麽美麗的小姐,應該是舞池裏的焦點才對。”駱一飛恭維道。
“我算是什麽焦點。”白衣女郎自嘲一笑,羨慕的望着跟許言一起跳舞的喬安娜。
将白衣女郎的目光收入眼底,駱一飛不由一愣,懷疑的說道:“你不會也想跟許言那家夥跳舞吧?”
“爲什麽不呢,他是整個舞池裏最耀眼的存在,就像是天上的太陽般,别的所有人都是點綴,誰不想跟一起跳支舞呢。”白衣女郎癡癡道。
“尼瑪!”駱一飛低聲詛咒一句,本來還以爲遇到一個不那麽膚淺的人,誰知道還是一個樣,這讓他不由有些吃味,“真不知道他有什麽好的,你們這麽多人這麽迷戀他?”
“他是英雄,是救世主,是他拯救了海皇号,拯救了我們所有人…”
“其實這件事我也有功勞的。”駱一飛忍不住說道。
“你?你有什麽功勞?”白衣女郎奇怪道。
“其實他的仙術是我賦予的,是因爲我的存在,他才能成功的施展仙術的。”駱一飛得瑟道。
白衣女郎面色一沉,一杯酒潑在駱一飛臉上,鄙夷道:“你這種嘩衆取寵,以诋毀别人擡高自己的人,最是低級,也最是令人讨厭!”留下這麽一句話,白衣女郎轉身走開,留下駱一飛一個人呆若木雞,而且是個落湯雞。
“我…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駱一飛欲哭無淚,心頭郁悶難言,同樣是拯救海皇号的功臣,許言美女相伴自己孤零零不說,好不容易看到一個順眼的女郎,隻不過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卻被人潑了一臉酒水,這…還讓不讓人活呢!
在衆人疑惑的目光下,駱一飛捂着臉離開,丢臉呀!
好不容易将身上的污漬清洗幹淨,駱一飛走出了洗手間,目光在舞廳裏一掃,再次朝着白衣女郎走去,他還就不相信這個邪了,非要去跟她解釋清楚不行。
“美麗的小姐,我們又見面了。”駱一飛笑眯眯道。
“你還真是讨人厭。”白衣女郎翻翻白眼道,并沒有給駱一飛好臉色。
“你誤會我了,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我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是真的。”駱一飛解釋道,眼見白衣女郎一臉的不屑加不信,駱一飛又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這次白衣女郎有了反應,她淡淡的擡眉,道:“怎麽證明?”
“我把他叫過來,讓他陪你跳一支舞,這樣算不算是證明呢?”駱一飛道。
“如果你能,我就相信你說的是真的。”白衣女郎道。
“一言爲定!”駱一飛說道,在許言轉身的時候,朝着許言招招手,一曲終了之後,許言謝絕下一名女郎的邀請,大步朝着駱一飛走去。
“叫我什麽事?”許言問道。
“你還有臉說,救下海皇号大家都有功勞,憑什麽你在舞廳裏衆星捧月,我卻孤零零的一個人,被人懷疑鄙視外加潑酒水。”駱一飛忍不住倒苦水道。
“然後呢?”
“這位小姐不相信我也有份救下海皇号,我要證明給她看,你陪她跳支舞先。”駱一飛道。
駱一飛的這點要求,許言自然不會決絕,對着白衣女郎發出邀請,然後兩人一起步入舞池。
“咦,我這是幹什麽呀,許言陪她跳舞對我有什麽好處,我之所以證明這些,不就是想要邀請她跳舞嗎,怎麽現在卻拱手讓給許言了!”駱一飛笑吟吟的望着舞池方向,某一刻他唇角的笑容凝固,然後反應了過來,合着兜了一大圈,他自己什麽好處都沒撈到。
過了一陣,白衣女郎跳舞出來,立即被幾名相熟之人圍住,羨慕她的運氣,居然可以跟許言這個大英雄跳舞。
然後白衣女郎低聲說了些什麽,并朝着駱一飛的方向指了指,幾名女郎懷疑的看向駱一飛,然後一名黑色禮服的女郎朝着駱一飛走去。
“您好,可以請您幫個忙嗎?”黑禮服女郎客氣的對駱一飛說道。
“當然,很樂意爲你效勞。”駱一飛痛快的答應下來。
“聽說你認識大英雄言,可以介紹我跟他認識嗎?”黑禮服女郎希冀的說道。
駱一飛臉色開始發黑,強忍着不爽道:“沒問題!”
然後許言再次被駱一飛招來,再然後黑禮服女郎被介紹給許言,再然後兩人進入舞池,再然後舞廳裏轟動起來,一群貴婦名媛朝着駱一飛這邊湧來。
不過可惜的是,并沒有一個人是要來跟駱一飛跳舞的,都是想要通過他搭上許言這條線的。
駱一飛的臉拉長下來,雖然現在是享受着衆星捧月,可是那種滋味卻比之之前孤零零的更不堪。
衆星捧月是很令人享受,可是如果所有人都是另有目的,都是當自己爲跳闆與台階的,那就不是享受而是苦逼了,于是駱一飛苦逼了。
“這…這也太打擊人了吧!”駱一飛分開人群,捂着臉離開,一分鍾都不想呆下去了,這地方太打擊人了。
駱一飛離開舞廳,還沒走出幾步,鍾茗迎面走了過來。
“不是完成任務了嗎,怎麽看起來一點也不開心?”看到他郁悶的模樣,鍾茗好奇的問了一句,眼見他搖頭不答,她也不追問,轉爲問道:“許言呢,怎麽沒跟你在一起?”
聽她提到許言,駱一飛一陣氣苦,正要說别跟我提他,可是卻硬生生忍住了,其眼珠子一轉,忽然有了主意,賤兮兮道:“許言呀,正忙着跟美女跳舞揩油呢,我拉都拉不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