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脆響自頭頂傳來,小太妹幾人擡頭望去,隻見之前被許言踢飛的凳子,此時已經飛起了五米多高,撞在了半空的一盞吊燈上,瞬間将之撞碎,兩者一起從空中墜落而下,發出一聲轟然巨響。+◆,
嘶!
咕噜噜!
倒吸冷氣的聲音與吞咽口水的聲音連成一片,而後不敢置信的議論聲響起。
“天呢,我看到了什麽?”
“淩空三連踢,打倒了三個人,踢飛了一隻凳子,外加踢碎了一隻酒瓶-,這怎麽可能!”
“剛剛他躍起之時,半空中連續換了好幾個動作呢!跟他相比,電影上那些動作影星,什麽真功夫的,簡直是弱爆了!”
“真是太酷了!”
小太妹跟她的小夥伴們,一臉的振奮崇拜,早已忘記了要找許言麻煩的事情。
許言淡淡的掃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四名看場,緩步朝着小太妹走去。
小太妹見狀,興奮的面龐頓時變得煞白起來,這才想起之前纏着要找許言麻煩的事情。
“糟了,他走過來了,他走過來了,我剛剛那麽得罪他,他肯定會打死我的。”小太妹面色煞白,身體不可遏制的顫抖着,惶惶不可終日。
“喂,你不是要讨說法嗎,他就在那邊,要不我把他叫來,讓他給你個說法。”許言在小太妹身前兩步外站定,指着不遠處舞台上駱一飛的身影道。
小太妹順着許言的目光看去,隻見舞台之上,駱一飛昂然而立,在他腳下倒了一地身影,這群人有的橫躺,有的豎躺,有的側躺…躺姿千奇百怪,不過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每個人都失去了戰鬥力,痛苦的哀嚎呻吟。
看到駱一飛那邊的情形,再想到許言的強大,小太妹哪裏敢讓駱一飛道歉,忙不疊的搖頭,結結巴巴的道:“不…不用了…”
“真的不用了?”許言追問。
“真的不用了。”小太妹連忙道,好像回答慢了,許言就會改變主意一樣。
“那現在知道該怎麽做了吧。”許言道。
“對不起,對不起…”小太妹一愣,旋即連連躬身道歉,幾名少年也跟着躬身。
許言并沒有理會幾人道歉,而是忽然暴喝:“還不快回家,你媽在家等你吃飯呢!”
幾人如臨大赦,撒開腳丫子,頭也不回的逃了出去,同樣離開還有别的客人,大家争先恐後的逃離,害怕遭了池魚之殃。
……
永夜酒吧,五樓一間大型會議室裏。
一名中年人端坐首位,正在高聲說着些什麽,此人五十歲上下,鷹鈎鼻,三角眼,正是常樂幫的龍頭常威。
正在常威高談闊論之時,會議室的門猛然被撞開,一名小弟模樣之人,從外面跌跌撞撞闖來,人剛剛出現,驚慌的話語也随之出口,“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自己的話被打斷,常威一臉的不悅,蹙眉問道:“什麽事,慌慌張張的。”
那人喘息兩口,說道:“不好了,有人在下面鬧事。”
“這點小事也來煩我,讓下面的人處理不就好了。”常威不耐煩道。
“保安們已經出手了,可是根本不是對手,全被放倒了,他們非要見您!”
“龍頭,讓我下去打發了他們。”常威左手側一名光頭男子起身說道。
“一起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敢來我常樂幫鬧事,也太不把我常威放在眼裏了。”常威陰沉着臉道,起身朝外走去,随着常威的離開,會議室裏頓時人去樓空,數十人浩浩蕩蕩的下樓去了。
二三十人從各處湧來,将許言駱一飛兩人圍在中央,常威則在光頭大漢等幾人的簇擁下,出現在酒吧二樓欄杆前。
手扶欄杆,常威俯覽而下,在倒了一地的保安身上掃過,而後鷹隼般的眸光,落在了許言駱一飛身上,眼底一抹凝重浮現,這群保安雖然都是小混混出身,并沒有經過正規訓練,可是因爲經常跟人争強鬥狠,打架是家常便飯,手底下都有幾分功夫,此時居然被打翻在地,而許言駱一飛兩人卻毫發無傷,其實力之強由此可見一斑。
“兩位面生的很,不知道如何稱呼,是哪條道上的,我不記得有得罪過兩位,爲何要來砸我場子?”常威道,雖然場子被砸,手下也被打傷,他卻并沒有立即下令動手,而是準備先盤盤兩人底細,畢竟實力如此強大,而且有膽敢來這裏鬧事的,要說沒有什麽背景,他是絕對不信的。
“他是你冷爺爺,我是你駱爺爺,我們那條道都不是,至于說砸你場子,那是你交錯了朋友。”駱一飛霸氣十足道:“識趣的話交出趙陽,不然的話今天就挑了你常樂幫!”
“你們是孫鑫的戰友。”聽到駱一飛的話,常威心頭一動,不确定的說道。
“看來你跟趙陽果然是一丘之貉。”許言見常威認出自己兩人,立時就知道他跟趙陽關系密切,而且說不定綁走小穎的事情,這常威也有份。
“趙陽在哪裏?”許言喝道。
“趙陽在哪裏我是知道,不過怕是你們沒那個本事去找他了。”常威冷然一笑,知道許言兩人身份,心頭反而放松下來。
事實上他這次召開常樂幫高層會議,就是商量怎麽對付兩人,卻沒想到他還沒有動手,許言兩人已經找上門來了。
“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态,真讨厭!”駱一飛斜乜了一眼常威,見他居高臨下,手裏夾着雪茄,吞雲吐霧的模樣,不爽的說了一句。
“那就踢他下來!”許言淡淡的回了一句,同樣的看不慣常威那臭屁模樣。
“踢你麻痹踢,你以爲你們會飛!”駱一飛身前,一名打手聽到兩人對常威不敬,頓時脫口大罵。
聒噪!
駱一飛低喝一聲,腳尖猛然在地上一點,身形離弦之箭一般射出,鬼魅般出現在這人面前,一腳将其踹翻在地,而後雙手五指交叉,掌心向上垂在胸前。
于此同時,許言急沖而來,身形一縱,右腳踩在駱一飛的手掌上,駱一飛雙掌驟然向上一抛,嘴裏發出一聲厲喝。
起!
伴随着這一聲厲喝,許言的身形驟然拔空而起,炮彈一般朝着常威所在的二樓射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