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江大年問:“許言,咱們直接去班長家嗎?”
“當然不是,先回一趟野狼團!”許言搖頭道,對于這次行程,在就有所安排。
一聽這話,駱一飛眼眸頓時一亮,道:“沒錯,是應該回去一趟了,咱們離開也有幾個月時間亮,而且以後就要離開野狼團了,是該跟那些老戰友老兄弟道個别的。”
“沒錯!”許言勾唇道。
兩人相視而笑,笑容狡黠而陰險,引得江大年一陣側目。
這兩個家夥,回去道别不假,可是同樣也存有顯擺的心思,這好不容易通過考核,成爲了特種兵,這麽好的裝逼出風頭的機會,要是不回原部隊顯擺顯擺,那就太不符合他們性格了,是會遭天打雷劈的。
江大年可不知道,他們兩個的想法,不過對于這個決定,他是絕對支持的,一方面是跟老戰友道别,另一方面則是張佩也在野狼團,回去的話就能見到她了。
一想到張佩,江大年心頭便一陣蕩漾,恨不能插翅飛回去,好再次見到伊人,訴衷腸。
就在江大年出神之時,許言駱一飛注意到他異狀,兩人對視一眼,好友默契的湊了過去,賤兮兮道:“想什麽呢,一臉蕩漾?”
“沒什麽?”江大年一驚,搖搖頭耷拉下腦袋,并用眼角餘光打量兩人,一個大男人卻一副學生犯錯誤被抓的模樣,看起來分外滑稽。
兩人一看這架勢,哪裏還不明白,他這是思春了,湊上去調侃道:“看你這幅,想張妹妹了吧?”
“沒有,沒有…”駱一飛搖頭。
“真沒有?”許言追問。
“要是真沒有,那我們就不回野狼團了,直接去班長家得了。”駱一飛故意道
“這不好吧,咱們以後就離開野狼團了,總要跟連長一聲道個别吧。”江大年道,在兩人壞笑的注視下,紅着臉道:“好吧,我承認,我是有想見她。”
≯≯≯≯,“她,她是誰呀?”兩人明知故問
“張…張佩!”駱一飛結結巴巴道,臉色極其不自然。
“這不就對了,男人想女人天經地義,有什麽好藏着掖着的。”許言撇嘴了一句,大手一揮道:“咱們出發,回團裏裝逼…哦,不,是回團裏跟戰友道别去。”
三人到了車站,買了三張去野狼團的汽車票,車上不可避免的,談到了江大年跟張佩的事,許言慫恿道:“大年,這次休假非常難得,以後就是特種兵了,各種任務層出不窮,下次休假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呢,你一定要把握機會,趁機把張妹妹給辦了。”
“沒錯,先把生米煮成熟飯。”駱一飛附和,一臉的賤樣,提起這個就來勁。
“這不好吧…”江大年羞澀道,他一向老實敦厚,可不像許言兩人那麽猥瑣無恥。
“這有什麽不好的,聖人都了,食色性也,就是飲食跟女色,是人的本性。”
許言勸道,話音剛落,駱一飛便接着道:“而且,現在國内男女比例嚴重失調,要找女朋友不容易,尤其是張妹妹這樣的,先拿下再。”
有他們兩個色胚在一旁鼓動,江大年也不由心動起來,可是怎麽拿下,他卻一頭霧水,詢問道:“可是怎麽拿下她呢?”
“這個你是問對人了,我這裏倒是有一個絕招。”許言神秘兮兮道。
江大年被其姿态吸引,追問道:“什麽絕招。”
“霸王硬上弓。”許言酷酷道。
霸王硬上弓!
一聽這話,江大年差把舌頭咬下來,怎麽也想不到,許言所的絕招居然是這個。
其實不光是他,就連駱一飛,也同樣是一臉日-狗的表情,這算什麽絕招,分明是教人犯罪,不過聽了這話,他卻一陣激動,大其頭,道:“沒錯,霸王硬上弓,如果她同意,那自然是皆大歡喜,要是她不同意呢,你就用強,先得到他的身體,有個作家寫過一句話,打通一個女人的心的最快途徑,就是打通他的甬道!”
“可這是犯法的…”
“我隻問你,你愛她嗎?”許言問。
“愛吧!”江大年想了片刻道。
“愛就行了,愛她就去搞她,喜歡就去強-奸!?别表白,表白有毛用,還是會被拒絕!追不到就下藥,翻臉就發!大不了蹲監獄,你連監獄都不敢蹲,還敢愛她!”
“沒錯,時不我待,沒時間給你表演内心的苦情戲,愛她就去搞她。”
許言駱一飛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滿嘴裏跑火車,胡八道了一通,讓得江大年好一陣瞠目結舌,他凝眉思忖一陣,搖頭道:“不行,這樣不行,我不能這麽做。”
許言兩人見他鄭重的樣子,對視一眼後,同時扶額,道:“我暈,你不會是真的考慮這件事了吧,我們是逗你玩的。”
“呼,你們吓死我了,我還以爲你們真讓我強-奸呢!”
“…”
三人笑着,旅途上倒也不寂寞,很快就到了野狼團外。
三人排成一排,站在大門外,望着眼前熟悉的軍營,倍感親切的同時,卻又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當然,他們都是年輕,這種情緒一閃而逝,很快便被即将見到戰友的喜悅,以及裝逼顯擺的期待沖散,許言迎着哨兵走去,道:“我們回來了!”
三人出現在部隊外,早就吸引力哨兵的主意,見他們走來,哨兵迎上來,道:“許言,你們有沒有成爲特種兵?”
他們三個都是野狼團的名人,幾乎所有人都認識他們,知道他們代表部隊參加特種選拔,哨兵也不例外。
“當然,也不看我們是誰,從哪裏走出去的。”許言得瑟道,根本不知道謙虛爲何物。
“真的,恭喜你們!”哨兵由衷道。
三人進入野狼團,旋既他們通過特種選拔成爲了特種兵,這個消息如同旋風過境般,快速席卷了整個野狼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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