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茗來過了,帶來了讓他振奮的好消息,龍牙特戰大隊特種選拔開始了,他們表現的機會來了。
望了一眼鍾茗消失的方向,許言轉身朝着廢磚堆走去,他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駱一飛兩人。
廢磚堆裏。
駱一飛幾人,一邊砍着磚頭,一邊低聲交流着,高仁吳良幾人久處農場,難得看到一個美女,尤其還是鍾茗這種美女軍官,這就引起了他們的強烈好奇。
“許言豔福不淺牙,居然認識這麽漂亮的女軍官?”
“騾子,這個美女軍官是誰,許言跟她是什麽關系,是不是許言女朋友?”
“我看倒像是姐姐!”
幾人七嘴八舌的說着,駱一飛聽了他們的話,哪裏還不明白他們的小心思,撇嘴冷笑道:“她叫鍾茗,咱們團長的女兒,龍牙特戰大隊的精英,絕對的霸王花…”
駱一飛一番話還沒說完,就引來衆人的一陣驚歎。
“不是吧,這麽厲害!”
“一點都看不出來呀,真的假的!”
駱一飛斜乜了幾人一眼,道:“當然是真的,不怕實話告訴你們,别看鍾上尉是個女的,可是實力卻很強,我跟許言都未必是對手,你們就更不用說了,别說她不是許言姐姐。就算是,你們這幾個廢材也沒啥可能性。”
噗嗤!
駱一飛一句話更說完。江大年那邊就忍不住笑了,顯然是想到了駱一飛之前被鍾茗暴揍的事。
“大年。你笑什麽?”駱一飛挑眉道。
“沒什麽。”江大年搖搖頭。
那邊高仁幾個卻追問起來,在他們的追問下,江大年把駱一飛幾次被鍾茗揍的事說了。
哈哈!
一群人立馬哄笑起來
“你們笑什麽?”駱一飛挑眉道:“我以前是打不過她,那是因爲剛入伍不久,現在我的實力已經有了大幅度提升,如果再次對上她,未必沒有一戰之力的。”
“是嗎,剛好她在這裏,不如驗證一下。”淡淡的話語出口。許言走了過來。
看到是許言,聽到他的話,駱一飛不由縮了縮脖子,緊張的四下張望一下,似乎很害怕鍾茗在。
所謂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之前被鍾茗連續收拾幾次,已經在他心裏留下陰影了,雖然過了大半年,不至于見到鍾茗就怕。可是要說跟她打,那還是算了吧!
雖然他自認實力增強許多,可是要說對上鍾茗,怕是還不夠看。于是他慌忙說道:“打一場就算了,還有這麽多磚沒砍那,還是砍磚吧!”
切!
那色厲内荏的模樣。不出意外的惹得衆人一陣噓聲。
繞是駱一飛臉皮夠厚,此時也有些罩不住。有心想要說句大話,卻着實提不起勇氣。哪怕鍾茗不在這邊,隻有顧左右而言他,轉移話題道:“許言,你怎麽回來了,怎麽不跟鍾上尉多說一會話?”
一聽這話,許言就氣不打一處出來,沒好氣道:“你還好意思說,你們這群家夥,沒事瞎腠什麽熱鬧!”
聽了許言的埋怨,駱一飛不光沒有慌亂,反而開頭調侃,“哦,你是怪我們打擾你們談情說愛,你喜歡上她了!”
“怎麽可能,我們隻是普通戰友關系!”許言一愣,旋即分辯道。
“普通戰友關系?會特意來這裏找你,你糊弄鬼去吧!”駱一飛撇嘴不信。
“她來這裏是有好消息告訴我們!”許言解釋一句,迎着駱一飛懷疑不信的眼神,道:龍牙特戰大隊選拔即将開始,我們表現的機會來了!”
“真的嗎?”
“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很快連長就會求我們回去了!”
“那到時候,我們要不要刁難他一下?”
“這個必須有!”
随後的時間裏,許言駱一飛三人,一直等待着唐覺到來,甚至已經做好了刁難他的準備,然而結果證明他們想多了,唐覺根本沒一點讓他們回去的意思,更别說是求他們了。
如此等了三天,駱一飛有些坐不住了,對許言說道:“許言,這是怎麽回事,怎麽連長還沒來,該不會真的放棄了我們,不打算讓我們參加選拔了吧?”
許言神色變幻一陣,終是忍不住了,說道:“我去找連長!”
雖然知道,唐覺應付不會不讓自己三人參加選拔,可是他卻不敢賭,因爲他答應過班長孫鑫,他要做兵王的,他輸不起。
……
連長室。
許言站在門外,深吸一口氣,扣響了房門,并在唐覺的招呼下進入其中。
“連長好!”許言立正敬禮。
“你來幹什麽?”唐覺眼皮擡了一下,不鹹不淡道。
這種反應,讓得許言心頭一沉,看這架勢,完全是不打算跟自己多說呀。
如此想着,許言不由有些急了,搓着手問道:“連長,我聽說龍牙特戰大隊開始特種選拔了,是不是真的?”
“是有這麽回事!”唐覺回了一句,繼續埋頭看文件。
“連長,您看我跟駱一飛江大年,可不可以參加?”許言問。
“特種兵隻是針對偵查連,你們是農場的兵,去參加特種選拔,不合适!”唐覺直接拒絕。
一聽唐覺拒絕,許言頓時不淡定來,急忙哀求道:“連長,别呀,我們一直都是您的兵,而且軍事能力一直都是拔尖的,如果我們不合适,那還有什麽人合适呢?”
眼見唐覺不爲所動,許言咬咬牙,激将道:“連長,參加特種兵選拔,應該公平公正,給所有人一個機會…”
“要公平公正,行呀,在正式選拔的時候,你們農場挑一個班,跟我們比一場,如果你們能赢,我就讓你們參加選拔。”
“連長,您這不是難爲我嗎?距離正式選拔隻有不到一個月時間,我就算是有天大本事,也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讓農場的兵勝過咱們偵查連的精英呀,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要不個人賽怎麽樣?”許言讨價還價。
“機會給你了,即然你覺得做不到,那就沒辦法了。”唐覺攤攤手,一副不準備多談的樣子。
許言沒辦法,爲了可以參加特種選拔,咬咬牙說道:“誰說我做不到,不就是帶領農場一個班勝過偵查連嗎,我一定能做得到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