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眉頭一挑,心頭很不痛快,這群人從一開始就故意針對他,哪裏有絲毫調查的樣子,倒像是認定了他是犯人,以他不肯吃虧的性子,當然不可能忍耐,管你什麽調查組不調查組,直接不軟不硬的頂了過去,“即然你們自有主張,那是再好不過了,我明明做了好事,卻蒙受此不白之冤,請組織一定要盡快調查清楚,還我一個清白!”
“油嘴滑舌,看你這樣也不像是什麽好人…”被如此搶白,做筆錄的年輕調查員小李頓時發作。
一句話還沒說完,中間之人便低喝一聲,打斷了他的話,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就算是心裏有想法。
不給許言再次開口的機會,中間之人轉而對許言說道:“你說的有道理,這件事我們會找當事人調查清楚的。”
“看來你們調查組還是有明白人的。”許言瞥了小李一眼,意有所指的說道,在小李憤怒的目光下,又道:“如果沒别的事,我可以離開了嗎?”
“離開?問題還沒交代清楚,你想到哪裏去?”小李冷冷道。
“那你們還要問什麽,還要我交代什麽,一并說出來吧!”許言道。
“你可以走了。”中間之人忽然道。
“組長!”小李低呼,很是不情願,在後者堅定的目光下,卻不好多說什麽。隻能不甘不願的看着許言離開。
待許言離開,小李便急切道:“組長,爲什麽讓他離開呢?”
“再問下去也沒有進展,不如找到那個當事人問問清楚。”中間那名被稱爲組長的調查員道。
“還問什麽問,看他這油嘴滑舌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小李小聲嘀咕。在組長責備的目光下,聲音越來越低,最後更是幹脆收聲。
組長掃了小李一眼,轉而問衆任人:“對這個許言的話,大家怎麽看?”
“這小子有點嚣張,言語不盡不實,我覺得不足爲信。”
“我倒是有不同看法,看他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我覺得他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是真是假。找到當事人調查一下便知。”
……
許言離開,調查組開始展開調查,隻是效果卻是寥寥,單憑一張圖片,沒有姓名沒有地址,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出一個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如此忙活了一天多,依然沒有找到那名女生。一群人有些坐不住了,小李早就對許言有成見。不懷好意的揣測道:“這個許言,不會是早就知道我們找不到那名女生,沒有辦法調查清楚,這才有恃無恐的吧!”
一群人再次傳喚許言,許言一身汗水的走來,随意的往凳子上一坐。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道:“找我來什麽事,是不是調查清楚了?”
“許言,我們已經詢問了當事人,她并沒有輕生念頭。說是你要非禮她,現在你還有什麽話說?”組長沉聲說道,故意詐許言,并暗暗觀察他的神情變化,想從他臉上看出慌亂,可是他失望了。
許言聽到這個消息,隻是蹙蹙眉頭,便搖頭道:“這不可能,她明明說自己失戀了,生無可戀要跳河的,不可能沒有輕生念頭的,她是不是騙你們的?你們在什麽情形下問她的?”
許言不相信的低語幾句,一連串的疑惑提出,注意到小李冷冷盯着他,卻并沒有開口呵斥,他腦海中靈光一現,忽然道:“你們根本沒有見到那名女生對不對?”
“我們是沒有見到她,你怎麽知道的?”組長見許言識破,也沒有隐瞞,點點頭承認,并好奇地詢問一句,想不明白他是怎麽識破的。
“這還不簡單!首先那個女生真的有輕生念頭,應該不至于說謊騙你們;其次…”許言停頓一下,朝着小李一指,到:“這個調查員一直看我不順眼,如果你們真的見到了那名女生,而且她又告訴你們她沒有輕聲念頭,他絕對不會靜靜的坐在那裏,而是拍桌子喝問了!”
許言侃侃而談,年輕的面龐上流露着自信,組長忍深深看了他一眼,被他的觀察入微給震驚了一把。
在被調查中,還能保持冷靜,通過一些蛛絲馬迹,洞悉事情的真相,這等能力絕對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你很聰明!”組長毫不吝啬的贊歎一句,大方的承認:“你說的沒錯,我們暫時還沒找到那個女孩!”對聰明人就不用想着隐瞞,因爲那根本沒有用,反倒不如開成公布的說出來。
“大家都這麽說!”許言一臉得瑟。
“我不知道你是真的爲了救人,還是因爲猜到我們找不到那名女生,才會如此有恃無恐,不過我隻能遺憾的告訴你,如果過了今天,依然找不到那名女生,依然無法證實你所說的話,那我們隻能按照表面證據來處罰你了!”組長正色道。
“這不公平!”許言瞳孔微微收縮。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真正的公平,在沒有更有力的證據證明你的清白之前,那我們隻能相信手頭上證據!”
許言從小會議室離開,神色眉頭緊鎖,神色說不處的嚴肅,怎麽也想不到,調查組居然會做出如此決定,如果不能拿出證據,就按調戲婦女處置他,一天的時間裏,讓他去哪裏找那名女生去?到哪裏找證據去?
看到許言走出,早就等在外面的唐覺,連忙迎了上去道:“許言,調查組怎麽說?”
許言把調查組的決定一說,唐覺頓時急了,直急匆匆的找上調查組,提出了反對意見,可是調查組根本不鳥他,隻一句“一切用證據說話”就把他給堵了回去。
唐覺心事重重的離開,發動一切關系,去尋找視頻上的女生,卻依然進展不大。
就在唐覺愁眉不展之時,美女記者張岚,出現在野狼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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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