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鍾茗氣憤填膺之時,東海市另一位置,同樣有人發出如此呐喊,這個人正是史雲松。
從沒吃過這麽大虧的他,從醫院離開之後,就直奔家裏而去,他要求助于父親,他要打斷許言的腿,他要許言跪在他腳下求饒…
車子進入别墅,立時便有傭人上前,恭敬的拉開車門,“少爺,您回來…”
傭人一句話沒說完,注意到史雲松的樣子,見他鼻青臉腫的,一下子愣住了,短暫的呆愣後,關切道:“少爺,您這是怎麽啦?”
史雲松并理會這一茬,直接從車上下來,問道:“我爸呢,在家嗎?”
“老爺不在!”
“他去了哪裏,你知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老爺沒說!”傭人搖搖頭,忽然想到什麽似的,道:“哦,我想起來了,老爺離開之前,接到了一個電話,我聽到老爺問對方住的習慣嗎,應該是去看前幾天來的朋友了吧!”
一聽這話,史雲松心頭一動,父親那幾位朋友,他當然是知道的,雖然隻見過一面,卻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這些人看起來就不是常人,目光更是像刀子一般,讓人一看之下就發自内心的膽寒,兩次被許言收拾之後,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些人。
“我知道了!”
史雲松點點頭,連屋子也沒進,又上車匆匆離去。
……
郊區。
史雲松家另一處房産内。幾名男子正在低聲交談着。
這幾人形象各異,中間沙發上坐着的。是一名妖異青年,在其身後站着兩名黑人漢子。兩人又黑又壯,如同兩尊鐵塔般,威懾力十足。
妖異青年對面,坐着一名中年人,這人五十上下,一副成功人士打扮,正是史雲松的父親史甯。
“消息探聽的怎麽樣了?”妖異青年一條腿搭在沙發上,手中一把蝴蝶刀翻飛,貌似不經意的說道。
“近日内就會成功。你們再耐心等待幾天!”
“近日,近日,你已經說過好多遍了,我需要的是具體時間。”妖異青年聞言,沒好氣的說道:“呆在這個地方,整體悶在屋裏,骨頭都快生鏽了,你盡快給我落實了,不然的話我就親自動手!”
“不行!”史甯聞言。想也不想的制止,道:“之前你們擅自行動,殺死了劉靜雲,已經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視。讓我們的行動變得極其被動,這次絕不能輕舉妄動!”
“你太過小心了,我們可是蠍子雇傭兵團。一個小任務哪有你說的那麽嚴重?”
“這裏是華夏,雇傭兵的禁區!”史甯重重說了一句。見妖異青年不以爲意,又道:“你哥哥要求我全權負責這件事。如果你擅自行動的話,那我隻能告訴你哥哥了!”
“該死,你這是拿我哥哥威脅我!”妖異青年聞言,一下子坐正了身體,淩厲的目光投向史甯,威脅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我更怕完不成任務!”史甯毫不示弱的與之對視,絲毫沒有受到其氣勢影響
“好吧,你赢了,不過我要盡快得到結果!”
就在雙方交談之時,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旋即是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房間内衆人對視一眼,同時行動起來。
妖異青年,手中蝴蝶刀停止轉動,捏了一個刀決,其身後兩名漢子,從身上掏出手槍,輕輕的拉開槍栓,做出随時迎戰的準備。
史甯站起身來,手掌徐徐下壓,示意他們躲起來,而他則走向門口。
咔嚓!
房門打開,史雲松腫如豬頭的臉,呈現在史甯面前,喊道:“爸!”
“小松!”史甯微微蹙眉,見後面并沒有人,一把把他拉進房中,把門反鎖後,怒道:“你怎麽來了,我不是說了不許你來這邊的嗎?”
“爸,我被人打了,你一定要爲我做主啊!”史雲松見父親怒形于色,又是擔心又是委屈,竟嘤嘤咛咛的哭了起來。
“怎麽回事?”史甯追問,畢竟是自己兒子,看到他被揍的凄慘,他心裏也很不是滋味。
“我按照您的要求,正在追求黃丹,誰知道有個叫許言的家夥,也喜歡黃丹,就動手把我打了,還說讓我以後不準出現在她面前,不然見我一次打一次!”史雲松鼻子一把淚一把的訴說着,跟受委屈的小媳婦似的。
所謂知子莫若父,史甯對兒子還是很了解的,一聽這話就知道不盡不實,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做,直接說道:“好啦,這事我知道了,我這幾天有别的事作,這件事稍後再說。”
“爸…”
“就這麽定了,你回去吧,這幾天老實點,别整天給我惹事,以後不許來這邊。史甯不容分說的把兒子趕走,再次回來時,妖異青年幾人又回到客廳。
“侄子被人揍了,需不需要我們幫他出口氣?”妖異青年問道。
“這是我的家務事,就不勞你費心了,有那個精力,還是多想想怎麽完成這次任務吧。”史甯淡淡拒絕。
“兒子被揍了,還這麽沉得住氣,我是該說你冷靜好,還是該說你冷酷好?”
許言并不知道,自己無意間收拾一個富二代,就跟此行的對手蠍子傭兵團牽上了關系,更不知道差一點蠍子就會找上他,此時他還在爲如何接近張曉曉發愁。
站在圖書館外,看着張曉曉跟如花坐在一起,許言不由頭大起來,她想接近目标張曉曉,又不想見到如花,可是兩個人形影不離,這是一個大難題。
不過這也難不倒許言,他眼珠子一轉,對身後跟着的便宜徒弟魏索,道:“猥瑣啊,爲師有一個任務交給你。”
“師父,有什麽任務您請說!”
“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去把如花給我引開!”許言交代。
“好!”
魏索雄赳赳氣昂昂的去了,片刻之後他又走了回來,興沖沖道:“師父,搞定了!”
“搞定了?”許言懷疑道:“你怎麽說的,這麽容易就搞定了?”
“我告訴她說,師父您約她半個小時後在西門口見,有重要的話說!”
許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