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灑不敢怠慢,快速的來到大嘴身旁,攙扶着他離開。
目送兩人離去,許言這才回過頭來,沖着張曉曉道:“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我這人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欺負女人的男人。”
眼見危機解除,而且又有許言這麽一個帥哥站在面前,如花頓時兩眼冒星光,兩隻肥嘟嘟的胖手做捧心狀,“帥哥,真是謝謝你!”
“不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許言擺擺手,客套了一句,心頭卻暗暗嘀咕,“不會吧,這樣也行。”
“花花,我們走吧。”張曉曉瞥了許言一眼,竟連招呼也不打,拉着如花就走。
“曉曉,你别拉着我,我還沒向這位帥哥道謝呢,我還沒問他叫什麽名字呢…”如花嘴裏喋喋不休得着,卻被張曉曉拉走,人都走遠了,還在那邊喊:“帥哥,我叫如花,你叫什麽名字?”
見好友如此,張曉曉一陣頭大,沒好氣道:“花花,你别這麽花癡好不好。”
“這怎麽是花癡呢,那個帥哥幫了我們,我表示一下感謝也是應該的。”如花辯駁道。
“哪個需要他幫。”張曉曉撇撇嘴,道:“我看他也不是什麽好人!”
她可不像如花那般花癡,更加冷靜一些,看得也更清楚,對許言的出現很是懷疑。
“曉曉。你什麽呢,這位帥哥好心幫我們。你怎麽可以這麽他呢!”如花不高興道。
“那兩個混混,我明明已經制服了。誰要他多此一舉,我看他們不定是一夥的,故意演出這麽一處,就是爲了接近我們。”張曉曉揣測道,不得不她的感覺很敏銳,一下子就猜中了事情真相。
可是如花沒她這麽聰明,一聽這話,頭搖的撥浪鼓一樣,道:“不可能的。他這麽帥,肯定不會這麽做的,你可别冤枉好人,再了他要接近我,直接接近就好,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lt;div style=≈quot;arg:p 0 p 0≈quot;≈gt;不會拒絕,用得着這麽麻煩嗎?”
張曉曉:“…”
……
咖啡廳!
許言三人再次聚在一起。
隻是這一次卻跟之前略有不同,大嘴用力的夾緊雙腿。而潇灑也是鼻青臉腫的,跟剛跟人打過架似的,讓得服務生不由多看了兩眼。
“服務生,三杯咖啡!”
許言了東西。在服務生離開之後,沒好氣道:“你們怎麽回事,不是讓你們去扮演壞人嗎。怎麽自己卻讓人撂倒了!”
“你還有臉,還不都是因爲你。那妞會功夫,你怎麽不提前告訴我們。”潇灑憤憤道。提起這個他就來氣,這才是被收拾慘了。
“我怎麽知道,資料裏根本沒寫。”許言分辨道,這也同樣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資料裏寫了張曉曉有練跆拳道,可是卻沒她居然這麽厲害,這一次還真是失策了。
聽了許言的話,潇灑也沒有追究,反而指着自己的臉,質問:“好,我就當你不知道,那我臉上的傷,你總該知道了吧!”
“這不是爲了救你們嘛!”許言目光遊移。
“救我們,至于下手這麽狠嗎,下手比那妞還重!”
“當時那種情況,你也是知道的,不這麽做根本不足以讓她相信,就這她已經懷疑我了呢!”許言分辨一句,眼珠子一轉,落在一直趴在桌上呻吟的大嘴身上,道:“這件事先不了,先看看大嘴吧!”
“大嘴,你沒事吧?”
“沒事,你褲裆被人踢一腳試試!”大嘴有氣無力道。
“我跟大嘴爲了幫你,付出了這麽大的代價,之前的事情也該兩清了吧!”
三人交談之時,咖啡送了上來,三人默默的喝着咖啡,一杯咖啡結束,大嘴也好了些,許言眼見時間不早了,道:“今天就到這吧,你們早回去休息。”
“服務生結賬!”許言鈴铛也不按,直接舉手道。
“承惠,一百一十一元!”服務生走來,拿着一本筆記本,客氣的道。
許言頭,對大嘴兩人了一句“老規矩,aa制”,然後直接從身上掏出一塊錢,放在了桌子上,大步朝外走去。
那邊潇灑見狀,也飛快的掏出錢包,從裏面找了一張十塊的,同樣的往桌上一扔,然後緊随着許言離去。
那名服務生看了看桌上的十一塊,又看了看大嘴,一臉的詭異之色。
“你們兩個混賬,連傷員都坑,太不過去了吧!”大嘴憤憤的了一句,從身上掏出一百塊,連帶着那十一塊,一起交給了服務生,一瘸一拐的追了出去。
服務生看看托盤上的一百,十塊,一塊三張鈔票,結合許言之前aa制的法,臉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第一次知道原來aa制還可以這麽分,不是三個人均分,而是一個人出個位,一個人出十位,一個人出百位。
……
第二天上午。
許言到東海大學報道,毫無疑問的分到了生物工程專業。
在輔導員的帶領下,許言跟正在上課的本專業學生見面,當然也見到了張曉曉。
一番自我介紹之後,輔導員離開,許言也正式開始了大學生活。
看到許言跟自己一個班,如花興奮的捅了一下張曉曉,道:“曉曉,那個帥哥許言,是我們班的呢!”
“上課呢!”張曉曉蹙眉提醒。
如花嘀咕了一句“人家幫過我們”,見張曉曉等着自己,不甘不願的消停下來。
一節課在波瀾不驚中度過,很快一個學時的課結束,下課鈴聲剛剛響起,如花便走向許言,興沖沖的沖他伸出手,“許言同學你好,我叫如花,昨天真是謝謝你,沒想到我們竟是同學!”
“你好!”許言遲疑一下,伸手跟如花握了下,頭道。
見許言跟自己握手,如花一下子興奮起來,開心道:“許言同學,下一節是體育課,我們一起去吧!”
“體育課!”
一聽這話,許言臉色頓時古怪起來,體育課正是鍾茗帶的課程,沒想到他大學生活的第一天,就跟她相遇了,而且一個是老師一個是學生。
“許言同學,許言同學…”見許言入神,如花接連喊了兩聲,直到他回過神來,這才問道:“你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沒什麽,走吧!”許言搖搖頭,随着如花一起去了操場,心頭卻暗暗爲接下來的體育課擔心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