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再一次被許言給雷到了,什麽叫做不要臉,什麽叫做無恥,許言爲他們做了完美诠釋。
駱一飛第一個反應過來,撇撇嘴道:“别扯這麽多沒用的,要不是你腦袋被門夾了,非得去搶人家流動紅旗,二班根本不會找上門來,這一切也就不會發生。”
許言斜乜了駱一飛一眼,唇角牽動一下,不屑道:“騾子,咱話得憑良心,是的,我是理解錯了班長意思,我是去二班搶了流動紅旗,也是我把二班引了過來,可是最終結果卻是好的,我爲我們班創造了一個翻盤的機會,一個不用等到下一個月,就可以把流動紅旗搶回來的機會,整體來我功大于過…”
到這裏,許言目光環顧,在衆人臉上掃過,繼續道:“你們一個個倒好,不思抓住這次好機會,不想怎麽可以赢得二班,奪回流動紅旗,反而揪着我一毛病不放,這樣本末倒置,真的有意思嗎?”
孫鑫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突,拳頭收緊了松開,松開了又收緊,如此反複了幾次,他這才強壓下心頭翻騰的怒火,道:“那你,我們現在應該怎麽做?”
許言一聽,毫不遲疑的道:“當務之急,就是商量如何赢得二班,把流動紅旗奪回來。”
“那好,這件任務就交給你,如果你有辦法赢了二班,奪回流動紅旗,這件事我既往不咎。如果你做不到的話,别怪我對你不客氣…”孫鑫順勢道。雖然恨不能立即收拾許言,可是他卻也明白。許言的有道理,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想辦法赢得比賽最重要。
“沒問題,這事包在我身上。”許言拍拍胸膛,大包大攬。
“許言,你可别大話,二班整體實力要強過我們,如果沒有什麽好辦法的話,再比一場怕是勝算也不大。”呂林提醒道。
雖然對上次輸了也同樣不服。可是他卻不得不承認,二班綜合素質确實要比他們強上一些。
“放心,我有辦法!”許言自信道。⊙⊙⊙⊙,≈lt;div style=≈quot;arg:p 0 p 0≈quot;≈gt;
眼見許言自信滿滿,衆人好奇的追問,“什麽辦法?”
“田忌賽馬!”
許言酷酷的開口,頓時引來衆人激烈的反應。
當然,這個反應跟喝彩沒一毛錢的關系,更多的則是質疑,“這是綜合水平的比拼。又不是三局兩勝制,有個屁的田忌賽馬,你到底懂不懂呀!”
面對衆人的質疑,許言頭顱微微昂起。裝腔作勢的輕歎一聲,道:“你們笨還不承認,田忌賽馬是三局兩勝制。可是難道咱們就不能變通一下嗎,麻煩你們動動腦袋。思考一下其中的本質好吧,田忌賽馬之所以能赢。是對彼此實力的了解,然後合理安排戰術,這才是能取勝的關鍵好不好?兵法有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才是我們要利用的,而不是執着于一些個别案例…”
“切!”一群人同時豎起中指,沒好氣道:“了這麽一大堆,又是田忌賽馬,又是靈活運用的,還不是跟不一樣,直接知己知彼不就好啦。”
許言聞言,絲毫不覺尴尬,嘿嘿一笑道:“這不怕你們聽不明白嘛!”
見許言滿嘴胡言,遲遲沒有進入正題,孫鑫不由有些不耐煩了,面色一沉催促道:“少廢話,趕緊的你的辦法,怎麽才能赢二班。”
“這是秘密!”
問到了事情關鍵,許言卻掉鏈子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任大家如何詢問,他卻始終不肯透露。
“希望你真有辦法,可以赢得了二班,不然的話,看我怎麽操練你。”孫鑫冷冷的威脅一句。
“放心吧!”許言拍胸膛,應承了下來,之後便閉嘴不言。
眼見許言賣關子,大家雖然恨得牙癢癢的,恨不能立即逼他出來,卻又拿他沒辦法,最近隻能悻悻然作罷,等待着明天答案揭曉。
駱一飛最是好奇,尋了一個機會,湊到許言身前,詢問道:“許言,你真的有辦法嗎?”
“麻煩把最後那個嗎字去掉,謝謝!”
“不會是吹牛吧?”駱一飛故意激将,見許言不理會自己,知道激将法沒用,忙改變策略,涎着臉湊問道:“什麽辦法,透露一下呗!”
許言眼珠子一轉,想到計劃需要有人幫忙,而駱一飛這貨是個不錯的人選,故作爲難的思忖片刻,了頭應下,壓低聲音道:“辦法是有,可是卻不足爲外人道,因爲這辦法上不得台面。”
“什麽辦法?”
“二班綜合實力要強于我們,這是不争的事實,這種差距很難用戰術來彌補,唯一的辦法就是使詐,田忌賽馬是上等馬隊對中等馬,中等馬對下等馬…我的辦法更犀利一,那就是讓對方一個人失去戰鬥力,從而拉低對方的整體實力。”許言徐徐道來,将自己的想法出。
一聽許言的話,駱一飛頓時來了興緻,感興趣道:“怎麽讓對方失去戰鬥力,比賽中故意施展手段弄傷對方,還是暗地裏打悶棍,或者在對方衣服上弄辣椒面…”
駱一飛一連了五六種辦法,一提到暗中使詐,比許言表現的還興奮。
許言撇了他一眼,酷酷道:“瀉藥!”
“瀉藥,這個好,這個好,既能讓對方失去戰鬥力,還能讓人難以察覺。”駱一飛贊歎一句,而後好奇道:“不過,這個不太好操作吧,而且你有瀉藥嗎?”
“這不是有你嗎?”許言嘿嘿一笑。
“我!”駱一飛指着自己的鼻子,詫異的聲音出口,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想也不想道:“我也沒有瀉藥的。”
“你沒有沒關系,醫療室不是有嗎,回頭你去醫療室,就自己便秘,需要弄瀉藥幫助排洩,醫生會開給你的。”
“你才便秘呢,你怎麽不去醫療室弄…”
“我有更重要的任務!”
在許言的忽悠下,駱一飛不甘不願的去了醫療室,在軍醫詫異而鄙夷的的目光下,忍着内心的羞惱,弄來了半瓶瀉藥,交給了許言,叮囑道:“瀉藥拿到了,先好瀉藥你要自己下,如果出了事不許是我給你的,就是你自己偷偷拿我的…”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許言随口敷衍一句,将瀉藥再手裏颠了颠,心的收好。
……
第二天。
三班對二班比賽。
一切完全按照許言設定的劇本進行,三班也赢得了比賽,然而還不等許言等人開心,那名被暗算的二班隊員,卻狂洩不止陷入昏迷,被送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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